“我看新聞了,知道你為公司忙碌著,不想打擾你讓你分心!”
多么冠冕堂皇的話,或許只有她才想得出來。
像是被這話給激了,蘇瑾然一把將她拖到自己懷里。
雖被嚇了一跳,卻也沒有掙扎。
任他抱著自己。
好多天沒有見了,她似乎也挺想念他的懷抱。
這熟悉的味道,她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感受著。
一觸及到她柔軟的身體,蘇瑾然剛才的怒氣也都平復(fù)了下來。
緊緊的擁著她,心頭多日來的陰霾也都消散無蹤。
“喬喬,別去學(xué)校住了,晚上看不到你我心里很空,會睡不著。”
他竟然又用這種溫柔的聲音同自己說話。
低沉,性感又略帶有幾分磁性。
這是她從來就不能抵抗的魅惑。
他下巴窩在她頸脖處,她身體動了動,就被他的胡渣扎得脖子癢癢的。
她縮著脖子,帶著一絲難忍的笑意低喃著,“大叔,你扎的我太癢了。”
反手伸過去,在他的下巴處摸了摸。
挺扎手的,可又覺得這樣摸著舒服。
慢慢的,小手從他的下巴摸上了他的臉頰。
光滑的皮膚,不像是一個男人,可這臉上的溫度又灼熱得燙人。
她每輕撫一下,都在召示著他正是她心頭的那個男神。
“喬喬,我想你了……你有想我嗎?”
他的聲音像是奶油慢慢溶化的感覺,絲絲入脾。
她放松身體窩在他的懷里,嬌羞的小模樣臉紅紅的。
“不想,我忙得沒時間想你……”
她前段時間一直在練球,就是不想讓自己空下心來,怕會想他。
今天終于告一段落了,空下來的心,突然變得空虛起來。
要不然剛才雷助理過來接她時,又怎么會和他鬧脾氣。
“你好像有什么事情沒有告訴我,對嗎?”
他一點點的將她繞進(jìn)自己的圈套里。
想要讓她自己,親口告訴他關(guān)于她的一切。
那場球賽又是怎么回事?
“我……”
她能有什么事情,不過就是打球贏了唄。
不過,那事不能說。
“大叔,要不你和我說說,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啊!忙得連我開學(xué)都忘記了?”
轉(zhuǎn)移了話題,她以為蘇瑾然就會順著她的話走。
誰知,他并不吃她這套,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査敖裉觳皇侨珖K級比賽嗎?贏了也不想和我分享嗎?”
喬唯一一時語塞,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今天的比賽是電視直播,難道忙得連她都忘記的人,還有時間看電視?
“今天是有比賽啊,我們也贏了,你說我們厲害吧!”
她以為可以敷衍他,用二寶再次糊弄過關(guān)。
蘇瑾然只是笑了一下,將她轉(zhuǎn)過身與自己對視著。
然后很嚴(yán)肅的問道,“喬喬,你到底有多少事情沒有告訴我,你說我要用多少時間才能夠真正的了解你?”
這樣的眼神喬唯一從來沒有見過,那么專注認(rèn)真,仿佛他的世界里僅有她一人存在。
她愣住了,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生怕一眨眼的功夫,那種只有她的世界就消失不見了。
“喬喬,和我在一起吧,好嗎?”他再次發(fā)問。
喬唯一咬著唇,心頭猶豫起來。
“我承認(rèn)這幾天我很想你,也怕你會忘記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喜歡,要不我們先試試……唔……”
這個吻相當(dāng)?shù)钠惹校谒耆珱]有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
他嘗著她的香甜,不舍放開。
只適當(dāng)?shù)慕o她一些喘息的機(jī)會,唇與唇之間卻一直連在一起。
喬唯一都被吻得滿臉通紅,甚至連心幾乎都要跳出來。
她靠在蘇瑾然的懷里,一直喘息著。
這種被緊緊擁著的感覺真的很好,很有安全感。
只覺得被他摟在懷里,就像擁有了全世界。
她好像迷戀上了這種感覺。
蘇瑾然聽她說的那些話更是激動得不行,更興奮的不得不給她回應(yīng)。
她不清楚那是不是喜歡,并不代表他不清楚。
能聽到她說試試,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喬喬,等你二十歲我們就結(jié)婚,我便退出娛樂圈,給你一份安穩(wěn)的生活。”
結(jié)婚?喬唯一似乎想都沒有想過。
只是經(jīng)常把自己放在他妻子的位置上,可真正的聽到他說結(jié)婚,她卻不知所措了。
她覺得這是多么遙不可及的事情,更何況蘇瑾然這種大神級的男人,真的能給她一份安穩(wěn)的生活嗎?
把擔(dān)憂放進(jìn)了心里,試試并不代表什么。
以后的事情還沒有發(fā)生,她不必想得太久遠(yuǎn)。
“大叔,我只是說試試而已,結(jié)婚會不會太遙遠(yuǎn)了……”
他微微皺了皺眉,不喜歡她對自己這么沒有把握。
不過,如果想要有安穩(wěn)的生活,他現(xiàn)在就不能再做事情唯唯諾諾。
想致他死地的人,就算沒有出現(xiàn),他也必須得逼他出來了。
為了這丫頭,他再也不想做個只會等待的人。
“今天你表現(xiàn)的不錯,得了第一,想要什么獎勵呢?”
聽到獎勵,喬唯一抿嘴笑得更加燦爛。
雙手攀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這才用額頭頂著他的,低聲說道,“獎勵的話,就把你送給我吧!”
蘇瑾然突然怔愣了一下,隨即便露出一抹邪魅的表情。
“把我送給你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準(zhǔn)備要吃了我嗎?小丫頭味口還真不小啊!”
見他笑得賊賊的,那句話也越聽越奇怪,隨后才反應(yīng)自己剛才那句話是有多讓人匪夷所思。
忙放開了手,想逃出他的懷抱。
卻被他牢牢的困住。
“既然你已經(jīng)說了,我又怎么好拒絕呢?我會滿足你的……”
語畢,他還輕挑的刮了她的小鼻子。
同時用舌頭在她的唇上輕舔而過。
這一下子嚇得喬唯一微微輕顫,慌亂的不知所措。
她趕緊的為自己辯解道,“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你從現(xiàn)在起就是我的……”
表達(dá)方式是有些不對,但至少也不是那種意思。
她懊惱的低下頭,蘇瑾然挑起她的下巴,與自己對視著。
見他笑得更是燦爛,喬唯一生氣的厥起了嘴。
“小丫頭,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也不可能會現(xiàn)在動你……至少得等你再長大一點,真正的接受我!”
他這話說得很是認(rèn)真,就像一個長輩對一個孩子說等你快快長大是一樣的道理。
可這次,她并沒有反駁他的話。
她已經(jīng)快二十歲了,男女之間結(jié)婚生孩子的事情,她也不是太白目。
就算自己不太了解,二寶是個男滴。
也會經(jīng)常在她耳邊給她灌輸一些有的沒的,她不看也都明白。
所以,在蘇瑾然說那話的時候,她知道他是疼她的。
沒有在她真正愛上他時,他不會勉強(qiáng)她。
想到這里,喬唯一還是挺高興的,至少他在意自己。
“大叔,之前我騙你說是二寶練球,打比賽……我怕你知道后就不會讓我參加了……”
“可現(xiàn)在我也不想讓你參加,如果可以,你退出比賽最好。”
他不想再讓她拋頭露面。
就算她遮了臉,也沒人知道她的姓名,可這一切早晚也會暴露出來。
他擔(dān)心,到時會一發(fā)不可收拾。
“不行的大叔,我必須要參加比賽。好不容易我能參加總決賽,我不會放棄的。”
她想告訴他關(guān)于自己師傅的事情,可又怕他會反對,更加不敢提。
“你的愛好難道是打籃球?”
這點蘇瑾然到是從來沒有想過。
比如說作詞作曲,以他專業(yè)眼光來看,她不過只能算是興趣。
如果沒人潤色,根本就拿不上臺面。
可這籃球,她從區(qū)賽打進(jìn)了總決賽,現(xiàn)在以第一名的資格要參加國際比賽了。
這不能再說僅僅是一種興趣,更可以說是她是專業(yè)。
他不能再否定她,至少以他這種非專業(yè)人士,他無權(quán)否決她。
“我從十三歲便開始學(xué)花式籃球,這么多年,我一直沒有放棄,我想走到最后,想證明給你看,還有喬家人看,我并不是一無事處……”
原來她為了證明自己才會選擇籃球?
蘇瑾然竟被她這一番話給俘獲了。
“我早說過,你不用向任何人證明什么,你在我心里……”
“不是的,我必須要證明,我在喬家人眼里什么也不是。在別人眼里我根本就是個棄兒,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大叔你能明白嗎?”
這么傷感的話他從來不知道會從她的嘴里說出來。
在他眼里、心里,小丫頭是一個樂觀、倔強(qiáng),甚至頑劣的人。
他一直都說她沒心沒肺,那只能說明他還不夠真正的了解她。
看來得從現(xiàn)在開始把工作慢慢移交給雷助理,他才能把時間空出來和小丫頭好好的了解了解。
至少,得讓自己對她了如指掌才行。
“從明天開始,我送你上學(xué)放學(xué),晚上一起回家,和我陪養(yǎng)感情。”
“陪養(yǎng)感情?你……你公司不是很忙嗎?再說你送我的話,我怕會……”
要是讓同學(xué)知道她和蘇瑾然的關(guān)系,她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群毆或是被人給撕碎。
“傻瓜,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一起出門,我會有辦法的,你放心好了!”
蘇瑾然欣喜的將她擁得更緊,可她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因為這心,她真不知道該怎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