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給我開間總統套房唄!”
喬唯一把書包往前臺一扔,身份證隨即也遞了過去。
“好的小姐,請稍等!”
漂亮的前臺小姐熱情的朝著她微笑,接著便在電腦上敲了幾下,“請小姐先交壓金。”
“壓金?哦,等一下!”她把兜里剛剛收到的兩千塊錢又遞了過去,“你看這些夠嗎?”
待前臺小姐點過錢之后交給她一張房卡,“喬小姐,5202是您的房間,請從左邊的電梯上去。”
“這就行了,謝謝啊!”
上了五十樓,一進房間就扔了書包,光著腳跑向客廳諾大的落地窗前。
云端大酒店的總統套房果然名不虛傳,站在這里便可以看見整個A市的夜景,美不勝收。
這里一共有五十層,總統套房全都在頂層。
整個人趴在玻璃前,望著下面看了好一會兒才收了視線。
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半了,她不太困,只是有些累了。
花了兩千塊住進總統套房也得好好享受一番才行。
她打著赤腳在房間的長毛地毯上跑來跑去,這柔軟沁入了心脾,舒服極了。
轉悠了一圈之后,便跳進猶如游泳池大小的浴缸里泡起了泡泡浴。
半小時后她爬起來,發現沒有換洗的衣服,只能順手抓了件大浴袍穿在身上。
推開臥室的房門,看到里面奢華的裝飾,頓時眼前一亮。
她以十秒沖刺的速度沖上去跳了最前面的大床,剛上去就將她整個人都陷入了下去。
限難的從床上爬起來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張隨波蕩漾的水床……
她在上面怎么都不自在,最后只得拖了被子去客廳,在那張大沙發上滾了起來。
打開電視,關了大燈,只留下墻壁上那盞。
昏黃的燈光照射下來,整個客廳顯得很是溫馨舒服。
她趴在了沙發上打開電視。
電視里正在播放的是蘇瑾然的演唱會,他低沉磁性的歌聲在夜晚時分聽起來更具有穿透力。
整面墻壁大小的電視將他也映襯得格外的高大英俊,他穿著一身黑色,站在燈光華麗的舞臺上,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只靜靜的握著麥唱著一首情歌。
鏡頭轉向舞臺下,所有人手中都握著一根銀光棒,舉過頭頂來回的晃動著。
鏡頭再調過來時,他已睜開眼睛看向前方。
喬唯一認真的望著他,兩人仿佛對視一般,那眼神竟入了她的心,挑動了某根心弦……
“大叔,你真狠心,說不要就不要,可我怎么就覺得有些舍不得呢?”
她躺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滾了很久,最后,只得抓起桌子上的電話撥了出去。
“二寶,你睡了嗎?”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
“喬大?”二寶似乎還沒睡醒,聽到她聲音時立馬就來了精神,“你沒事吧!”
想必她被劫持的事情已經傳開了,二寶沒道理會不知道。
“我沒事,有件事我想和你說一下,我親戚家住不下去了,你看能在外面給我找個地方住嗎?”
“外面啊,我只能找找看,你還在醫院嗎?這電話怎么不是醫院的,你現在在哪里呢?”
“我這會兒在云端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剛才撿了錢,想來享受一下,就住進來了唄。”
她沒說是自己打球贏了錢,只能撒了謊。
“什么?云端大酒店,還總統套房?喬大,你告訴我你到底撿了多少錢?”二寶的聲音突然提了起來,喬唯一把電話拿開嫌棄的癟了癟嘴。
“兩千塊啊,怎么了?要不你也來試試,這里除了那張水床我不喜歡,其它都不錯,對了,我剛看到還有酒喝哦!”她剛剛就看到了酒柜里有酒,二寶又是個能喝的貨,這誘惑他應該是抵擋不了的。
“別管酒了,喬大,你現在拿著你的東西趕緊出來,有多遠跑多遠!”二寶似乎越說越焦急。
“二寶,瘋了吧,大半夜的我跑什么?我問你到底有沒有地方給我住啊!”
喬唯一對著電話吼了起來,她真的是瘋了才會打這個電話過去隔應自己。
“喬大,你趕緊出來吧,那里不是你能住的地方……住處我會幫你找的,你……”
“拜拜了你……”
二寶還沒說完喬唯一就已經掛了他的電話。
“我真無聊,沒事找煩惱。”
喬唯一對著電話做了個鬼臉,便扔在桌上。
她現在反正也睡不著,二寶還拖自己后腿,想想心情就更不好了。
這房費也付了,房間里的東西應該隨便用才對。
她呵呵呵的笑了兩聲,打開酒柜,從里面拿了瓶紅酒還有一個杯子出來。
盤腿坐在沙發上,自己陪自己喝酒。
暗紅色的液體滑進透明的玻璃杯里,晃起來便搖曳生姿,美極了。
喬唯一從來沒有喝過酒,也不知道什么味兒。
每次見二寶喝得那叫一個爽,今天自己也來開個葷。
她舉起紅酒杯,來回的搖晃了兩一下,看著在杯里轉動的紅色不禁咽了口唾沫。
手握緊杯腳,仰頭便一口而盡。
甜甜澀/澀的味道,不過還挺可口。
又為自己滿上一杯,再一口而盡。
這樣一來一回整瓶酒被她喝得所剩無幾,最后倒在了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腦子很不清醒,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她只知道蘇瑾然說不要她了,怎么拉他求他都沒有用,她哭得厲害,跌倒在地上也沒有人去扶她……
“小姐,您沒事吧,請您開一下門行嗎?”
樓層服務員已經在門外敲了很久,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經理也已經上來,拿了備用房卡準備開口。
“你們在做什么?”
“蘇總,您好!”
“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樣會打擾到其他住客嗎?”蘇文浩雙手插在褲兜里,臉上顯出不悅的神情。
他昨天在這里見了個客戶,太晚也就沒有回蘇宅,直接睡在了這里,誰知一出門就遇到這種情況。
經理忙低頭轉身,態度恭敬的對他說道,“蘇總,這個我們當然是知道的,只是昨天晚上這個房間的客人身份證忘在前臺,我們是過來還證件的。可她們敲了半小時的門,里面毫無反應,我是怕會出事,所以才取了備用鑰匙過來……”
經理說著把手中的身份證遞了過去,并握緊了備用鑰匙。
“敲了半小時沒反應?”蘇文浩瞥了眼經理遞過來的身份證,又挑眉看了眼房門。
他突然又把目光落在那身份證之上,快速搶過來認真的看著上面寫著喬唯一三個字,還有那張大頭照,不正是那小丫頭嗎?
勾唇淺笑,小丫頭竟然還有落入他手中的一天,看他不好好整整她。
“把門打開。”他吩咐著,經理詫異的抬頭看向他。
“這人我認識,把門打開。”
“好的。”經理忙拿鑰匙開了門。
門被推開后,一股濃濃的酒味迎面而來,蘇文浩嫌棄的掏出手帕捂住了鼻子。
“把窗戶全打開。”
屋內只有一盞昏黃的壁燈,看不清里面的情況,電視里播放的是REZ的演唱會。
窗戶打開,屋內頓時亮堂了起來,新鮮的空氣也隨即灌入。
他側臉瞥了眼,只見小丫頭已滾到了地毯上,身上只著了一件浴袍,白花花的兩條大長腿完全的露在外面。
蘇文浩忙把沙發上的毯子扯下來將她裹了起來,“你們先退到門廳去,待會有事我再叫你們。”
服務員都退了出去,蘇文浩把她從地毯上提起來扔到了沙發上。
剛才包裹她時他竟發現這丫頭里面什么也沒穿,只隨意的套了件浴寬大的袍在身上。
這到底是有多毫無心機的隨意啊,若不知情還以為這丫頭是想要勾,引誰……
他臉上浮現出一抹得瑟的笑,拍了拍她紅透的小臉。
“喂,臭丫頭,快醒醒……”
他說話間看到了早就滾落在地上的酒瓶,一整瓶八二年的拉菲被她喝完了。
“你告訴我你到底喝了多少……”
“大叔,你為什么不要我,我乖,我聽話還不行嘛,求你別不要我……嗝……”
蘇文浩仰起了身體,避她遠了一些。
她這個酒嗝差點讓他吐了出來,他的視線再次落到電視上正深情款款唱著情歌的男人,眸子里滿是精光。
“經理進來一下。”他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看到經理進來指了指桌上的電話,“撥這個電話號碼,就說一位客人住店沒錢付賬,她給了這個電話,讓他過來領人走。”
經理點頭,接過名片將電話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然后就是一聲很不耐煩的低吼。
經理哆嗦了一下,按照蘇文浩的話告訴了對方,卻只聽到對方很不悅的說不認識,說如果再敢打過去就投訴他。
經理無奈只得焉焉的掛了電話。
他看著蘇文浩,等待著接下來的命令。
蘇文浩卻摸著下巴,這丫頭被趕出家門肯定和于家人有關。
蘇瑾然沒再提收購于氏的事情,他也就當沒發生過,于光明他也并沒有趕盡殺絕,給他留了條生路,讓他以后好好做人。
事情不是都解決了嗎,現在怎么又鬧這一出?
現在他尋思著要怎么做才能把那冰塊給弄過來。
“你們都先離開,門不要關死了。”
蘇文浩待人離開后,重撥了剛才的電話,他就不信他能把持得住。
這次電話響了兩聲便接了起來,沒等對方說話,他便先發制人道,“你不要你的寵物了嗎?如果真不要,我可就接手了,你都不知道她此時這小模樣有多撩人……”
“姓蘇的,我警告你,閉上你的眼睛,給我離她遠點,我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