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琪哪里顧得上這么多,將花瓶砸向他,陳嘉懿嚇住,趕緊接住花瓶。
幸好他眼疾手快,要不然砸碎了她心愛的花瓶,他的追妻夢又遙遙無期了。
哎,這世間,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實在是寫出了男人的心得啊。
“滾!”李婧琪再次吼。
陳嘉懿將花瓶放下,“那我真的走了,琪琪,你沒有辦法出房門,真的不需要我帶你下去?”
“不需要!”李婧琪恨得幾乎將牙齒咬碎。
陳嘉懿縱身一跳,“那琪琪,我晚點再來看你!”
這陳嘉懿一跳,李婧琪便有些慌,因為她的房門打不開啊,按照她對父母的了解,今天她只能呆在房中了。
郁悶!
對了,龍飛星和那鐘狐貍精她還要趕去親自給他們最后一刀呢!
想此,李婧琪趕緊跑到窗戶旁,望下三樓,她欲哭無淚。
剛剛她怎么就不叫那家伙順便帶她下去呢?
“死家伙,走得那么快趕去投胎嗎?”李婧琪罵。
“琪琪,我還晾在這里呢。”李婧琪大驚,仔細一看,這家伙居然還掛在窗戶旁,奇怪,這么大個人,她剛剛怎么沒看到?
李婧琪瞪他,“關我屁事。”
陳嘉懿笑,一躍而上,“琪琪大大,小的愿意為您效犬馬之勞,請吧。”
陳嘉懿伸手。
李婧琪冷哼,“效你個大頭勞!”
語畢,只覺得身子一輕,陳嘉懿已經將她抱了起來,而且還跳窗了!
靠,殉情啊!
她不要,她還沒有活夠呢!
“陳嘉懿,你個……”
“琪琪,抱緊,我不敢確定手會不會松……”
剛說,李婧琪覺得自己的身體下滑,嚇得趕緊抱緊他。
“啊……”
陳嘉懿笑。
“哇,他爸,這兩個娃娃,真夠浪漫的,三樓耶,嚇死我了,幸好沒事。”李媽媽邊感嘆邊說。
李爸爸笑,“你傻啊,一看嘉懿就是身懷絕技,三十層樓都沒有問題。”
李媽媽靠著他,“老公,如果你也身懷絕技就好了,我也想體驗一下這份浪漫。”
李爸爸,“……”
李婧琪將陳嘉懿抱得忒緊,夸張一點手指甲幾乎穿破他的衣服嵌入他的肉里,不過陳嘉懿是那個雀躍啊,他感覺好久都沒有抱她這香軟軟的身子了。
他貪婪地吸著她秀發傳出的幽香,享受著這甜美的一刻。
老天爺,就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吧,我不想再醒過來了。
世間萬物,唯有他和她,愛干什么就干什么,誰也甭想管,也不用擔心會有情敵出現!
李婧琪反應過來,發現自己將這家伙抱得緊緊的,再看這家伙一臉笑得那YY樣,仿佛他們正在那個啥似的。
李婧琪怒得一巴掌摑過去,“色狼!”
美夢碎了。
陳嘉懿可憐巴巴地看向李婧琪,心底抗議,你就不能晚一點醒來嗎?
李婧琪走出大門。
陳嘉懿趕緊追了出去,“琪琪,你要去哪?”
李婧琪上車,不甩身后的家伙。
陳嘉懿也趕緊上車,追她而去。
老婆真的不容易追啊,要時刻不能犯錯誤,他又不是圣人,難不犯錯誤嗎?
陳嘉懿在心底抹了一把心酸淚,真是羨慕死了李君恩兄弟,大家都是男人,憑什么命運這般安排啊?
老天爺,你真是不公平,人家晚晚有肉吃,偏偏讓我吃素,我怨恨你啊啊啊!
龍飛星沒想到戚風華教出來的徒弟這般變太,用兩種相克的藥物將他折磨得半死不活,還弄那些惡心的蟲子往他身上丟來,讓它們咬他的傷口。
他痛得哇哇慘叫。
被綁在一邊的鐘愛早就嚇哭了,她沒想到,林詩意她們的手段居然這么狠,龍飛星的下場如此,她的下場想必不會好到哪里去。
她唯一的希望是陳嘉懿,可是卻沒想到林詩意他們搶先一步,讓陳嘉懿服下解藥。
李君浩兄弟在一邊下棋,悠哉在等著老婆們虐人,這也不能怪他們,誰叫龍飛星慢了一步,老婆們已經研究出解藥了呢,所以說這人啊,識時務者為俊杰,龍飛星不配當俊杰,實在太可惜了。
“龍飛星,想清楚了嗎?”林詩意冷冷地問道。
龍飛星咬牙,“你們殺了我吧!”
余美人笑,“詩意,既然人家一心求死,咱們又何必不成人之美呢?”
林詩意狡黠一笑,“美人,咱們愛心組織的宗旨是什么?”
“當然是為人民的需求服務啊。”
“既然如此,那龍先生現在有需求,幫忙嗎?”
“當然要幫忙,要不然豈不是砸了我們自個的招牌嗎?”
林詩意抱胸,“既然如此,那干脆拿上次研究的新藥來給龍先生試好了,你不是一直想要拿真人試驗看看它在藥效是在幾分鐘還是幾秒鐘嗎?”
余美人雙眸倏亮,“詩意,你這個建議實在是太好了,提醒了我耶!”
“乖,去吧,會讓你現實好奇心的。”
余美人屁顛屁顛地跑去了,還不忘記邊跑邊回頭,“龍先生,謝謝你成全我哦!”
龍飛星大吃一驚,這兩上黃毛丫頭居然拿他來當試驗?
他生平最討厭這種事情,向來都是他拿別人當試驗的料,別人憑什么拿他來當試驗?
“你們想試什么藥?”龍飛星怒。
林詩意笑,“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藥啦,小白兔喝下之后,變小了,而且神情愉悅,會唱歌,會跳舞,最后才倒地而死的。”
鐘愛嚇得又是慘叫。
龍飛星大驚,“這是什么藥?”
對于藥物著迷的他來說,不知道有這種藥而感到遺憾。
“我們給它取名為‘快樂死’啊。你說你一心求死,我們只好成全你,讓你在死之前,快樂一些嘍!”
龍飛星咬牙,“林詩意,你可以殺死我為你們的師父報仇,但不可以拿我當實驗品!”
林詩意搖頭,“這可不行,那些被你試驗殺死的冤魂告訴我,一定要拿你當實驗。”
“老婆,我力挺你!”李君浩邊出牌邊說。
“嫂子,算我一份!”李君恩也笑瞇瞇的。
“你們……瘋了……啊……”鐘愛哭著喊。
“更瘋的來了!”李婧琪進來,咬牙切齒地看向鐘愛。
這個女人,居然敢給他的男人下藥,妄圖想要搶他的男人!
郁悶,她算神馬東西?
鐘愛見到陳嘉懿來了,趕緊哭天喊地,“懿,救我,他們打我,折磨我!”
李婧琪再也忍不住沖到她面前,拍拍地摑了她兩巴掌,“賤女人,做女人做到你這個份上,真是丟盡女人的臉!”
“懿……救我……”鐘愛仍在哭。
陳嘉懿有些陌生的看向她,他跟鐘愛那些片段很零碎,仿佛眼前的人根本就不存在那般。
對于這種感覺,他有些吃驚,之前,他們不是愛得很刻骨嗎?
至少他是啊。
怎么會這樣?
“懿……”鐘愛淚眼凄迷。
李婧琪見陳嘉懿思忖,不高興了,難道說這家伙心疼了?
她走到他面前,插腰,“我就打你最心愛的女人,怎么著?你打我啊。”
陳嘉懿愣住,“琪琪,只有你才是我心愛的女人啊。”
鐘愛受不了大叫,“懿,你說過,這輩子只愛我一個人的!”
李婧琪轉身笑,“鐘狐貍精,你就一個人陷在虛幻中吧,奇怪,你自己這么愛幻想,你自己怎么不吃迷魂藥?”
“懿……”
鐘愛哭著喊。
陳嘉懿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琪琪,表示琪琪要殺要剮鐘愛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李婧琪聽見鐘愛的聲音煩,干脆給她塞了塊抹布。同時也注意觀察某人,發現某人一點‘心痛’的跡象都沒有。
真是奇怪,不管怎么樣,他們曾經也相愛過啊,這樣移情別戀移到無情的家伙,她到倒有些不習慣,但是若他真的在乎鐘愛的死活,她又吃醋,哎,這人就是自相矛盾的東西。
李婧琪拿條鞭子出來,“詩意,這家伙能讓打么?”
林詩意點頭,“隨便,龍先生一心求死,你先讓他痛苦一點,呆會美人將‘快樂死’拿來,再讓他快樂死好了。”
李婧琪邪笑,“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我正好在鞭上抹了些新藥,剛研制出來不久的,不知道藥效如何,正好試試。”
龍飛星氣得個半死,“不準拿我來試藥!”
李婧琪一鞭就甩了過去,痛得龍飛星慘叫。
“你算老幾?你說不準就不準?你TMD害得我師父家破人亡,這筆賬要怎么算?”李婧琪說完,又是一鞭狠甩過去。
陳嘉懿不忍去看這殘忍的一幕,琪琪發起狠來,那可謂是比母獅子還要狠,當初她那鞭子甩過他的身體,他可是記憶猶新。
“喂,要不要斗地主?”李君恩問。
陳嘉懿皺眉。
李君浩又說,“這環境不錯,不斗地主太浪費太良辰美景了。”
我靠!
真不愧是變太的兄弟倆,陳嘉懿淡定地坐下了,打打牌消磨時間也挺好的,要不然聽龍飛星那慘叫,半夜都會做噩夢的。
“再來一個就可以搓麻將了。”李君浩感嘆。
“哈哈,我贏了,錢統統收過來!”李君恩大笑。
陳嘉懿暗叫手氣背,一坐下來便被李君恩這臭小子詐騙一百塊,郁悶,他這輩子被余美人詐騙得一窮二白,現在連李君恩都可以詐他的錢了!
鐘愛淚水流了一臉,這個男人,真的沒有愛過自己。
藥散了,他恢復正常,再也不是那個任她擺布的家伙了。
她悔得腸子都青了,當初,她干嘛要答應林詩意去找龍哥?若是她一直守著陳嘉懿,說不定,他就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