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浩實在是發不習慣信息便直接撥打她的手機,手機響了很久她才接起,“詩意現在出來人民廣場,在公交站牌等我,我馬上就過去。”
“好。”
她的聲音淡淡的,但是李君浩才不管這個,她能約他,就證明她心中是有他的,他加大油門,像初次約會的小伙子那般雀躍,整顆心全都飛到她的身上。
對了,貌似人家約會都要送女朋友花的。
想到此,他路過花店時停下去買了束玫瑰花。
李君浩到人民廣場公交站牌時,第一眼便看到穿著厚厚羽絨服的林詩意,她雖然戴著墨鏡和假發,但他一眼便從人群中認出她。
車門一打開,她倒是很麻利地鉆進車來。
她的進來帶來一股寒冷,李君浩自然是知道外面冰天雪地的冰凍,他將暖氣開到最大。
林詩意有些緊張地把弄著手指,李君浩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說什么,她不知道他要將她帶到哪里,但她知道,他帶去的地方肯定是安全的。
在等待紅綠燈時,李君浩脫下自己的厚外套披在她身上。
林詩意先是一驚,頓時感覺心底有股奇異的暖氣流遍全身。
車子繞了很久,終于來到一棟偏僻的別墅。
這棟別墅位于郊外,四周樹木蔥郁,別墅外更有奇花異果,讓人一看便感覺很舒服。
李君浩把車開了進去。
林詩意感覺一陣緊張。
這是他的別墅吧?
正想著,車子已經停在地下室,他將臉湊過來,看樣子像要吻她,她慌忙將臉別過一邊。
李君浩的吻落在她的秀發上。
林詩意迅速解開安全帶,正想下車,他卻將她的腰給勾了過來,抱在懷里。
看著他那充滿玉望的雙眼,林詩意頓時呼吸急促,“別這樣。”
李君浩仿佛將她的話當耳邊風,硬是將雙唇湊到她的臉上,聲音沙啞得厲害,“別哪樣?”
他的氣息直逼她,讓她感覺呼吸又更急促了。
不行,她今天來找他是商量事情的,不是受他所誘huò的。
“李君浩!”她咬了咬牙,有些惱火地吼了起來。
李君浩邪魅一笑,然后倏地吻了一下她的薄唇,“我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
林詩意面紅耳赤,這家伙還真是禽受來著,那晚一見面不由分說便將她給強吻了再拉到車上,這次又要那啥了嗎?
不行,她不能放任他這樣下去。
“說話。”李君浩將壓在她冰涼的臉上,“我好久都沒有聽你說話了,我想念你的聲音。”
林詩意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猶豫了許久都不見他有所動作,只見他很安份地抱著她,好像很滿足的樣子。
她嘆了口氣,“李君浩,我不想跟你吵架,你覺得咱們商量事情一定要在車上嗎?”
更要命的是要這么愛昧嗎?
雖然他沒有做什么,但她坐在他腿上,怎么感覺一點都不和諧啊。
李君浩抱緊她,滿足道,“詩意,你的聲音真好聽,再多說些話,我喜歡聽。”
這人……
林詩意感覺拿他真是沒轍,看著他像個孩子般抱著自己,想要生氣也生不起來。
好吧,既然他想要在這車上談事情,那就隨他吧,反正說完她就要走了,損得跟這么危險的家伙呆在一塊會出事。
“你回A市是查愛心組織?”
“是。”李君浩應完倏地吃了一驚,“你怎么會知道?”
看著他因緊張而皺緊的眉,林詩意感覺到一陣心疼。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揉平他的眉,“因為我跟那個組織的頭目認識。”
聽此,李君浩嚇了一跳,趕緊捉住她的手,緊張道,“你沒有加入那個組織吧?”
林詩意搖頭,“沒有。”
李君浩松了口氣,將她纖細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詩意,你今天來找我就是為愛心組織的頭目求情嗎?”
林詩意看向他,“你會領這個情嗎?”
李君浩深深地注視著她,目光閃著濃濃的情,“這要看你怎么做了。”
林詩意有些別扭地別過雙眼,這家伙向來都這般壞,他是不可能利用好不容易得來的一次機會的。
想此,她冷冷一笑,“要啪啪是嗎?”
李君浩怔住,在她的心里,他就是那種男人嗎?
難道說距離真的使人開始隔閡了?
他以為不管自己變得多么壞,她都會理解的,可是現在……
他居然把自己想成那種男人,更要命的是她如此看輕自己。
“要睡幾次你才答應放過愛心組織的頭目?”見他不說話,林詩意又挑釁地問。
李君浩陰沉著臉,將她輕而易舉地放到副駕上,然后下車。
車門‘砰’地關上,那聲音表示他很生氣。
林詩意何嘗不知道他在生氣呢,可是她又有什么辦法,既然沒有辦法,那她只好采取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李君浩是個高傲之人,他一定無法容忍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此作賤自己。
她是太了解他了。
她跟著下車,見他掏出煙來吸煙。
煙霧繚繞。
林詩意很在耐心地等著他抽完一支煙。
“這事,沒得商量,你走吧,警告你的朋友,叫他趁早將愛心組織解散,否則別怪我無情!”說完,他冷冽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轉身上走。
林詩意追上他,“如果我不允許呢?”
李君浩當沒聽見,自顧掏出鑰匙去打開別墅的門,然后走進去。
林詩意也跟著進去。
李君浩上樓去打開臥室的房門。
林詩意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進去。
這別墅沒有什么家具,是棟空蕩蕩的別墅,但別墅的臥室卻有豪華的大床。
“李君浩!”
見他自顧打開窗子,絲毫不理會她,林詩意火冒三丈。
李君浩將所有窗子都打開,任由冬天凜冽的風吹進來。
窒悶的臥室頓時變得空氣清新,就是冷了些。
林詩意從未見過如此對他不理不踩的李君浩,看來自己還真是傷碎了他的心,一時間,她感覺心力交瘁。
但她今天既然來了,就不允許自己退縮。
她迅速脫去他的外套,她厚厚的羽絨服,然后從背后抱住他的腰。
李君浩感覺喉嚨一陣抽疼,詩意為了愛心組織那個人,真的可以如此作踐自己嗎?那個人是誰?難道是付思遠?
想到此,醋意使得他使去理智。
林詩意只能主動……
李君浩低吼了一聲,倏地轉過身來將她抱起……
“那個人就是付思遠,是嗎?”李君浩咬牙切齒道。
林詩意愣住,原來他居然誤會了。
呵呵,這樣也好,她干脆來不死不承認,讓他誤會好了。
“你真的愛他?”李君浩又問。
林詩意勉強擠出一抹笑容,“他是我寶寶的爸爸,你說我不愛他難道應該愛你嗎?你跟我又有什么關系呢?”
聽此,李君浩更是憤怒了,憤怒使得他的雙眼在瞬間迅速燃起熊熊烈火,“我們沒有關系?我們怎么可能沒有關系?你忘記了,你是我的晴人,我的老婆!”
林詩意苦笑,“有誰能證明呢?”
“你需要證明是嗎?我這就證明給你看!”
幾乎喪失理智的李君浩倏地扯去她的毛衣……
林詩意驚愕。
她以為自我作賤,李君浩就不會碰她了,沒想到,自己還真是低估了李君浩。
……
窗外。
大雪紛飛。
不一會兒,地上全都是一片白茫茫。
飛夾著雪花飛進窗戶,在窗檐上灑下一片雪白。
室內卻溫暖如春。
兩具密不通風的身體緊貼在一塊,互相摩擦出世界最火熱的溫度。
“詩意……”李君浩情不自禁地呢喃著。
“詩意……”
“詩意……”
“詩意……”
“詩意……”
片刻,水流嘩嘩作響。
林詩意蜷縮著身體,她不明白,最后他怎么突然就不要她了。
李君浩閉著眼睛在浴室里淋著冰冷的水,他不可以對一個孕婦下手,第一次犯錯可以原諒,第二次犯錯就罪不可赦!
萬一他一個運動過猛傷到她的孩子,那他就是兇手了,對于殺人,他向來都不忍下痛手,更何況那是她的孩子。
所謂愛屋及烏,既然他愛她,他就要連她跟她的孩子一起愛。
呵呵,什么時候他的愛變得如此卑微了?
林詩意難受得要命,在心底直罵這家伙,不要就不要做前戲嘛,做足了前戲又不給她舒服,這不是整她嗎?
他解除情玉可以去沖冷水澡,她能去沖嗎?
嗚嗚,死人!
去死好了。
李君浩起碼沖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才出來。
此刻他眼中的情已經退去,剩下的只有一臉冷漠。
林詩意躺在床上怨懟地瞪著他。
李君浩當著她的面換起衣服。
林詩意看著他一件又一件地窗好衣服,他始終一言不發,她揣摩不透他心中的想法,見他穿好衣服有要離去的打算,她不得不開口,“李君浩,你這算什么意思?”
李君浩冷冷地看向她,“穿好你的衣服,其它事情不用你管。”
林詩意磨牙,“什么叫不用我管,那我的損失怎么算?”
李君浩彎下腰來,“你想怎么算?難不成你也要回吻我一番像剛剛我吻你那般?”
林詩意面紅耳赤,拿枕頭砸向他,“李君浩,你不要臉!”
李君浩不痛不癢地捏著那枕頭,“是的,我就這般不要臉,怎么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