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jīng)的啊?先送枚香吻再說如何?”陳嘉懿厚著臉皮索吻。
李婧琪拍著他,“去你的,今天還不夠啊?”
“不夠。”
李婧琪被他給雷到了。
陳嘉懿還真的索了一個長長的吻,吻得李婧琪氣都快喘不過來才將她放開。
李婧琪紅著臉拍打他,“快說。”
陳嘉懿嘆了口氣,“這還用解釋嗎?GT得罪不起鉆石帝國,除非不想要命了。”
李婧琪傻了好一會才慢慢道,“真的沒辦法改變嗎?”
陳嘉懿點頭。
李婧琪抓著他的手猛地?fù)u晃,“一定會有其它辦法的對不對?”
陳嘉懿搖頭,“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那洋妞不想要李君浩,但是我想過了這個可能性很小,我是看出來了,那洋妞愛慘了浩。”
李婧琪無力地垂下手,“那如果他們一定要結(jié)婚的話叫我們家詩意該怎么辦嘛?”
陳嘉懿也感到這個問題的嚴(yán)重性,向來不近女色的李君浩偏偏就跟林詩意發(fā)生關(guān)系了,他敢打賭,這家伙肯定愛上林詩意了,所以他多次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免得他們將來分開會痛苦,但現(xiàn)在看來,他真的很不聽話。
“琪琪啊,”陳嘉懿抱緊她,“鉆石帝國的實力你是知道的,現(xiàn)在GT隨便在商場上模著走都沒人敢說什么,就是因為得罪鉆石帝國,君浩也很后悔惹上鉆石帝國,但是沒辦法,所謂覆水難收,他當(dāng)初也是顧慮到郝家楓會得到鉆石帝國的訂單而搶先一步卻沒想到被那洋妞看中了,你說這橫豎都是死,他也是沒辦法不是嗎?”
“我不管,那詩意怎么辦?我那個傻傻的妹妹肯定是喜歡李君浩的,不然依她的智慧肯定不會甘愿做他的情fù,你明白嗎?”李婧琪說得很激動。
陳嘉懿嘆了口氣,“我能明白,這個世界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所以現(xiàn)在為了他們好,我們應(yīng)該各自勸各自的朋友,讓他們早日抽身。”
李婧琪瞪了他一眼,“喂,你個沒良心的家伙,詩意是我的好姐妹耶,你忍心讓我看著她痛苦?”
“長痛不如短痛,我看就這樣,林詩意的工作交給你,我繼續(xù)做浩的工作。”
李婧琪沉默了一會,“我是什么也不會做的,即便是死我也想讓他倆死一塊。”
陳嘉懿腹誹,好狠的女人啊。
“他倆死事小,你想這GT一倒,所有的員工跟李家、林家還有你們這些朋友統(tǒng)統(tǒng)都要死,到時候你就知道后果了。”
李婧琪磨牙,“喂,我不受威脅的。”
陳嘉懿開水洗菜,“不是威脅,是真的,你可不要小瞧了鉆石帝國,他們夠狠,夠毒,連國家都拿他們沒辦法。”
“類似黑手黨之類的咩?”
“嗯,大概全球最厲害的hēi社會全都在為他們賣命。”
李婧琪倒吸了口冷氣,“我可憐的詩意。”
“所以,你現(xiàn)在勸她還來得及,免得她陷得深將來痛苦。”
“好了,讓我再想想。”
陳嘉懿沉默,繼續(xù)洗菜。
……
林詩音感覺喉嚨發(fā)痛,聲音發(fā)啞,她很久都沒有唱得這般酣暢淋漓了,今晚真是那個痛快,再看向身邊的李君浩,他仿佛一點都不累,聲音依然圓潤如初。
林詩意當(dāng)然不肯認(rèn)輸,但是她真的無法再唱了,她突然使用一計,站起來故意搖晃了兩下。
“你沒事吧?”李君浩停止正在唱的《大海》有此緊張地問她。
“沒事……”林詩意勉強(qiáng)擠出一抹笑容,然后趁其不意跌到他懷里。
李君浩慌忙地抱住她,她反而抱緊他,目光灼灼地看向他,那種目光傳遞著一個信息:又惑!
絕對是!
李君浩全身熱血沸騰!。
“我只是有點困。”林詩意故意將聲音說得很慢,那種聲音在深夜無人的包廂里無疑是一種又惑……
這時正唱著刀郎的那首《你是我的晴人》。
“你是我的晴人象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里無盡的消hún”
李君浩看著她的眼神變得溫柔而灼熱了起來。
林詩意笑了笑,雙手挽上他的脖子。
她的動作很是親昵更是自然,仿佛挽他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李君浩的唇倏地覆蓋住她的唇。
溫柔而纏綿的吻使這個包廂里的溫度節(jié)節(jié)升高。
“你是我的愛人象百合花一樣的清純用你那淡淡的體溫?fù)崞轿倚闹心嵌嗲榈膫畚覊糁械那缛送涣颂鹈鄣南阄敲恳粋動情的眼神都讓我融化在你無邊的溫存”
有著催情的音樂更是讓李君浩加快步伐,他第一次感覺到這音樂是這般該死的催情。
“你是我的晴人象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里無盡的消hún來來來來來來-----”
“喂,干什么,這里不能從事這種服務(wù),要做回家去做。”在外面來回巡邏的服務(wù)員瞄見兩人這般趕緊進(jìn)來阻止,其實他已經(jīng)在外面觀看了好一會了,若不是因為工作,他肯定讓兩人繼續(xù)下去。
李君浩尷尬地用西裝將林詩意遮住。
等服務(wù)員一走,兩人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走吧,看雕像隨便逛廣場去。”李君浩本來見她臉紅酡紅想要逗逗她的,但話一出竟然變成了這句。
“好。”林詩意破例乖乖地依偎在他懷里,李君浩是那個興奮。
A市的雕像都能顯示這個城市文化氣息的大眾藝術(shù)品,因為A市出了許多名人,站在這些名人面前,看著作者辛苦雕的一刀一鑿就能聯(lián)想到這些名人的往事和歷史。
兩人互相摟抱著觀看一座又一座的雕像,此刻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霓虹燈依然璀璨,不過天氣卻有些變涼,李君浩脫下自己的西裝給林詩意披上然后將她摟得更緊。
林詩意感覺心底有一股淡淡的喜悅及幸福,這種感覺是以前徐黎昕所不能帶給她的,從小便青梅竹馬的兩人還沒有真正的逛過一次不夜城或者是約會。
“謝謝。”林詩意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發(fā)自心底地感激道。
李君浩狡黠一笑,“真的謝我啊?”
“當(dāng)然了,我林詩意從來都不會說假話的。”說完林小姐貌似有種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感覺,貌似她向來……
呃呃呃……
李君浩重重地咳了幾聲,“我知道詩意向來都不說假話,所以你會在……呃……那方面上謝我的。”
林詩意臉上剛退下的紅暈又浮上來了,這家伙怎么滿腦子都是那事啊,哎,變太就是變太啊,她不能對他有過多的要求。
李君浩飛快地偷了一個香,“乖,沉默就代表認(rèn)同了。”
林詩意心如鹿撞,想想剛剛真的好險,若不是服務(wù)員撞進(jìn)來他們就真的要坐在沙發(fā)上做了,這也夠彪悍的。
“在想什么?”李君浩將臉湊到她面前,“該不會在想咱們剛剛在包廂里被打斷一事吧?”
林詩意感覺臉上更是滾燙了,當(dāng)場被人揭穿心事向來是她的特長,怎么到李君浩這兒便反過來了。
“沒有。”林詩意立馬否決。
李君浩笑了笑,“有沒有剛剛那種感覺挺刺激的?”
“嗯,沒有。”林詩意應(yīng)完趕緊否認(rèn),死家伙,居然敢在她暈暈乎乎的情況下出狠招。
“等你好后咱們試試。”李君浩邊說邊咬她迷人的耳墜。
林詩意紅著臉推開他,“你壞死了,不理你了。”
說完,她拔腿就跑。
李君浩讓她跑了一會才沖著她喊,“詩意小姐,你是不是想讓我追你啊。”
林詩意轉(zhuǎn)過身來往后跑,“我在學(xué)校是長跑冠軍,你是追不到我的。”
這點林小姐是頗有自信的,在學(xué)校她跟那些男生PK都沒人能贏他,眾生稱她為‘小劉翔’老師們不止一次找她談話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希望她能去參加比賽最好能入選國家隊,她打死都不干,愛體育是好事,但是天天跑她會長難看的肌肉,她死都不干,老師最后只好抹一把心酸淚,每每看到林詩意是眼淚問花,花不語,花自解語,淚自流。
“好,先講好,捉到了你以后要事事都聽我的。”李君浩將手做成喇叭狀喊。
“Ok,沒問題,但是如果你追不到我,你以后就得聽我的。”
“OK,noproblem!”
廣場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有的也只是偶爾可見的情侶,他們都是一對對相擁相吻而進(jìn)入一種渾然忘我之境界。
林詩意這一對則一個在跑一個在追,大概整個廣場都被他們跑遍了李君浩還是沒有捉到林詩意。
林詩意決定歇一會好好喘口氣,嘿嘿,‘小劉翔’的稱號她是當(dāng)之無愧的。
“詩意,你跑得這么厲害為什么你都沒有長肌肉?”離她有好幾米的李君浩也停下來喘氣拼盡所有力氣喊。
“因為上帝就是這般垂憐本小姐,你盡管羨慕嫉妒恨吧。”林詩意笑嘻嘻地回應(yīng)他,而且聲音比他的大聲。
真的好開心,好久都沒有這般快樂了。
但愿回去之后這家伙不再刁難她,那她就算燒對香,跟對人了。
“君浩,我又要跑了哦,你再追不到我就要結(jié)束這個比賽,以后你什么都要聽我的。”
“你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