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跑到另外一個國家,不用說,也是有鬼了。
高澤帶著他們火速趕往了那里。
卻沒想到,當他們到了那里,找到那個研究所的研究員后,他已經被人殺了,身上的東西也不翼而飛!
“看來,是有人捷足先登了。”高澤看到這一幕,很是皺眉。
沈鳶在旁邊掃視了一眼,問:“那依你看來,這是什么人?”
高澤:“要么是收到風聲的黑賣家,要么是那些一直在追這批藥的恐怖分子,如果是他們的話……”
他突然沒有再說下去了,但是意思,誰都知道。
沈鳶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站在那里目光在四周又掃視了一圈后,終于,她說了句:“先不要那么悲觀,我們可以先去找這里黑市上的人打聽打聽。”
高澤點頭:“也好,那你跟我去吧。”
他指了指這小分隊當中的一個男隊員。
沈鳶看到,立刻阻止:“不行,兩個大男人容易引人注意,還是我跟你去吧。”
“你?”
“對,好了,就這么說定了,我去準備。”
然后她就出去了。
高澤在那里看了看,最后,他還是點了點頭:“好吧,那就你了。”
心情,似乎看起來還不錯。
于是兩人最終去了黑市。
——
顧南澤是在傍晚的時候才醒的,一醒來,他看到頭頂上熟悉的天花,還有后頸上的疼痛,馬上,他就清醒過來了。
于是一清醒,他立刻在那里吼了起來:“護士!護士!!”
護士聽到,立刻跑進來了:“顧先生,你有事嗎?”
顧南澤:“我那個保鏢呢?”
他這個時候,突然就平靜下來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透著一陣詭異。
護士見到,逐在那里低了頭,告訴了他:“他去給你拿藥了,還有在你睡著的時候,抽了一些血去化驗,應該要等一會,顧先生你有什么需要的嗎?”
這個護士,以為這個那人是需要他的保鏢來幫他。
可是,這個人搖了搖頭,聽到那個保鏢去化驗科后,便直接讓她出去了。
隨后,他便掀開了床單,從這病床上下來了,很快,他就換好衣服離開了這里。
他確實有時候會很幼稚,脾氣也不好,但是如果你真的了解他的話,你就會知道,他除了這個,他還有一個很顯著的特點就是,他容不得欺騙!
是的,三年前,他為了找那個女人,幾乎把整個A市都快要翻過來了,可是她沒有出現,她明明還活著,卻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出現過。
害的他三年來一直以為她死了,他每天都活在害死她的內疚和自責里,每天那把鎖在他心里的鎖,折磨的他都喘不過氣來。
拒絕和任何女人再接觸,也跟個神經病似得天天都讓人去找她,那打撈的隊伍,都延伸到太平洋去了。
結果,她現在就這樣出現在他的面前,然后還不允許他發一點火?
顧南澤離開了醫院,直接離開了這座城市。
那男隊員回來看到沒有人后,大吃了一驚:“少尉,不好了,那個顧先生不見了。”
“你說什么?”
正帶著沈鳶在當地黑市里穿梭的高澤,接到這個電話后,眉心一下就緊擰了下來:“他去哪了?”
男隊員:“不知道,就我出去給他拿藥的時候,回來就看到他不見了。”
男隊員怕他責怪,沒有說白天顧南澤也出去過,并且他把他劈暈過的事。
高澤在那里聽到,最后也只能這個人讓他多找找,然后他就把電話掛了。
沈鳶正站在他的旁邊,看到他電話打完后,便問道:“出什么事了?誰打來的?”
高澤:“大橋打來的,說是顧南澤不見了。”
“你說什么?”這話一說出來,這女孩馬上就在那里變了:“不見了,他去哪了?大橋怎么會沒有看住他呢?他身上還有傷呢?”
機關槍似得,這個女孩在他身邊,一下子說了好幾句。
高澤一直在看著她……
其實,關于她的事,在三年前小和把她帶到他身邊的時候,已經大致跟他說過了。
他告訴他,這個女孩是顧吟嘯夫婦送到他那個侄子身邊的保鏢,一直待了有兩年多,很愛他那個侄子。
但是可惜,他的侄子卻一點都不喜歡她,在經歷了雙腿癱瘓,又被他的媽媽和妹妹陷害后,她心灰意冷,終于不愿意待在他的身邊了,這才會要求到這個組織中來。
坦白說,他聽到這些的時候,便不打算接受這個女孩。
因為,他不認為這個地方是用來療情傷的。
但事實就是,當這個女孩到了這里后,她比誰都努力,又比誰都有毅力和堅持,特別是在她治療那雙腿,需要每天大量的鍛煉后,那種倔強和任性,連他看了都不得不欽佩。
所以最后,她還是成功的留了下來,并且成為了一名優秀的小分隊隊長。
但是,三年過去了,不管她經歷的怎樣的蛻變,在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她的情緒,還是會隨著他的喜怒哀樂來改變。
高澤有些不舒服起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隨口就來了句:“沒事,他回國了而已。”
“回國嗎?”
果然,這話一說出來后,這個女孩的表情,馬上一下就黯淡下去了。
高澤沒有看她,繼續點了點頭:“嗯,他是那么大一家公司的總裁,出來這么多天了,自然是要回去的。”
“……”
后面沒有聲音了,是很長時間的沉默。
于是這天晚上,兩人終于從這個黑市當中得到了那只溶劑的下落,但是一晚上,這個女孩都是悶悶不樂的,直到高澤帶著她從黑市回來了,她也沒有跟他說幾句話,然后就回房休息去了。
其他成員看到,便問高澤:“少尉,沈隊長她怎么了?看著好像不高興啊,是不是你又罵她了?”
他們這些人,一看到這個年輕的女隊長不高興,幾乎就會這么想。
以前,確實是這樣,可現在,卻未必。
高澤沒有給他們解釋,就只是冷著一張臉,叮囑他們早點休息,明天做好去奪那藥劑的準備后,他就自己也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