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瀾回到了伯爵夫人住的這棟樓,回來的第一時間,她便問仆人伯爵夫人那邊的動靜。
結果,仆人告訴她,伯爵夫人自從出去后,就沒有任何動靜。
沒有動靜?
她聽到了,站在客廳里想了一會,片刻,找這個仆人要了伯爵夫人的電話,然后撥過去了。
幸運的是,這電話撥過去后,沒多久,那邊就有人接聽了:“喂?”
黎初瀾一聽,立刻在這邊抓起了手機:“喂,夫人,我是宮本,你那邊情況怎么樣了?”
伯爵夫人:“宮本,我正想找你呢,這威爾斯上尉根本就不見我,怎么辦?”
沒想到,黎初瀾這個電話打的正及時,那邊的伯爵夫人正是茫然無措的時候。
不見她?
黎初瀾在這邊聽到,眉心蹙了起來。
她其實跟軍方打過很多交道,比如在M國的時候,她做那個福利醫院的院長,不僅僅是軍方,她還跟政府人員打交道呢。
還有到后來,她被襲擊,躲進了那片密林里,也全是武裝人員。
加上,她本身嫁的也是一個軍人,這就更加能讓她摸準軍人的特性了。
不見,那不是真的不見吧,應該是還沒有到見她的時候,那些人,因為在白,做這些違法勾當的時候,當然會特別的小心。
所以,這個時候她說的不見,很大的可能,是那個什么上尉在暗中的觀察她,而這時,只要她露出一點讓他懷疑的動靜來,他就會馬上撤回去的。
就像是釣魚一樣,現在的伯爵夫人就是那根餌,而那個上尉,則是魚。
魚在上鉤的時候,總是喜歡試探的,在確定沒有危險了,才會咬鉤,而很顯然,從來沒有做過這件事的伯爵夫人,是沒有這個定力的。
黎初瀾握著電話在那里想了想,最后決定,自己親自去一趟。
伯爵夫人聽到她親自要來,當然是開心了,于是馬上,她在電話里安排了人之后,就接著黎初瀾出門了。
蘭亭苑內,正在澆著花的蘭亭夫人聽到仆人說了這件事,她在那里臉色一變,馬上,就放下了花,然后進去了。
“喬先生呢?”
“回夫人,喬先生從花園里回來后,就上樓去了,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仆人馬上回答她。
不舒服?
不舒服怎么還出去外面吹冷風啊?
蘭亭夫人聽到,面色有些不悅了:“不是讓你們照顧好喬先生的嗎?為什么不能好好看著他?這樣的天,還讓他出去!
仆人:“……”
這根本就不是他們讓他出去的,而是小姐啊。
仆人覺得很冤,不過還好,這個時候小姐也來了,她一來,聽到媽媽說找喬之炎后,馬上,她就在那里答應幫她去叫。
“你找他什么事啊?我告訴你,我只能給他帶話,不會讓他下來的。”這個伯爵府小姐,簡直把樓上那個男人看的比什么都重。
蘭亭夫人看到,只能嘆了一聲……
“好吧,那你告訴他,就說雷日科夫家的那女人,把她請回來的那個宮本小姐接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干什么!
她憂心忡忡的說。
艾米爾聽到,明白了,于是馬上,她就上去找那個男人了。
那是二樓的一個房間,挨她比較近,位置挺好的,基本上她一出門就能看到他。
她上來了后,找到了那個正閉著的房門,也沒有怎么想,就伸手朝那門把摸去了,準備打開這扇門。
原本以為,這會像以前那樣,一推就開,至少,在之前,一直都是這樣。
可是這一次,她握著那門把后,擰了一下,居然沒有半點反應。
奇怪了?怎么打不開?
她愣了一下:“喬?你把門鎖了嗎?”
“……”
沒有聲音,這門里,第一次,居然被人從里面反鎖了,然后里面聽到她的叫聲后,也是半點聲音都沒有。
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他已經睡了嗎?還是說,真的頭疼,不想被人打擾。
她想起了推他回來的時候,他跟自己說頭疼不舒服的樣子,心里不禁有些擔憂了。
于是她又舉起了手,在那里敲了兩下:“喬,你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你開門啊,我給你拿藥,好嗎?”
她在求著他。
然而,這一次還是沒有動靜。
蘭亭夫人在樓下看到,終于對女兒這樣滿腔熱情去貼人家冷屁股的態度給看不下去了,仰頭望著上面,她喊了一句:“好了,你別敲了,等他醒了再說!
“可是……”
“下來,陪媽媽澆花去!碧m亭夫人便沒有給女兒半點拒絕的機會,冷聲吩咐了一句,她便走了。
樓上的艾米爾看到,沒有辦法了,只能戀戀不舍的從二樓下來了。
下來的時候,還沒有忘記看一眼那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