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你想清楚了嗎?是要這個中國女人?還是要惠子小姐?”
看到慕延不出聲,這個到了這里后自顧自在這張長桌下方坐了下來的日本男人,便又問了句。
一句落下,背后的門,“嘩啦”一聲又被人拉開了,隨后,一個氣喘吁吁的女人就出現在了那里。
居然正是他們口中的和美惠子!
黎初瀾錯愕的看向了她,也就是這個時候,這女人突然像瘋子一樣從門口朝他們這邊沖過來了:“牧野君,你不能這么做,你不能把我送給他!”
她驚慌的呼喊著,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矜持和禮儀。
黎初瀾跪坐在那里看到,下意識的就想要起來,她聽不懂她在說什么,但是已經能感覺到,她就是來找這個坐在她旁邊的男人的。
可是,就當她要起來的時候,旁邊這人卻突然就伸手用力按住了她,然后眾目睽睽之下,他非但沒有疏遠她,反而將她一拉,用力將她摟在了懷里!
“慕延,你——”
“牧野矢二,你這是在干什么?!!”
黎初瀾被嚇得大叫了一聲。
可是,她的驚叫還沒落下,廳里一直盯著這邊的那些人,已經炸鍋了!
只聽到他們大吼一聲,好多人都當場就站了起來。
而那個正往這邊急切奔來的女人,更是像突然被點了穴一般,生生停在那里。
他瘋了!他一定是瘋了,他怎么能對她這么做?
“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瘋了嗎?”
黎初瀾終于生氣了,開始在他懷中劇烈掙扎了起來,同時,她的語氣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嚴厲憤慨。
她確實跟他關系好,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對她做這些,他們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她用力掰他的手腕,企圖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
可是,這個男人,那是她想掙脫就能掙脫得了的?她的一身功夫都是他教的,就更不用說她和他還有體力的懸殊了。
“你們都看到了,這就是我的答案!我牧野矢二既然能將她帶過來,就沒打算把她送回去,如果你們看不順眼,可以走,但是你們別忘了,我牧野矢二當初既然能創造出一個輝煌的義安會,那就一定可以締造出一個新的王國,不信,你們試試?”
“……”
這完全是十分囂張的語氣了,締造一個新的王國,他好大的口氣啊!
眾人聽得又氣又怒,但是卻不知道為什么,他這一番話,竟然沒人敢反駁,也不敢走。
牧野矢二,確實在義安是傳奇一樣的人物。
摟著黎初瀾的男人看到,得意之下逐在那里很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他視線終于朝她忘了過來。
“小瀾,你別怕,有我在,他們誰也傷不了你!”
“……”
黎初瀾又驚又怒的看著他,好一會,才擠出幾個字:“放開我!”
怒倒極點,不愿意問緣由,也不愿意問事情的真相了,她唯一想做的,就是趕緊離開這,趕緊放開她。
慕延看出了她臉上的憤怒和厭惡,頓時,他慌了一下:“小瀾,你不愿意跟我留在這嗎?”
“我什么時候說過要留在這?慕延,一開始你騙我說來日本玩玩,我以為你是讓我來散心,我來了,可是到了這里,你先是突然變成了一個有錢人,然后又變得現在這么復雜,慕延,你告訴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剛剛還在口齒了得的男人,突然就有些結巴了:“小瀾,你聽我解釋,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我不想聽你解釋,把護照給我!我要立刻離開這里!”
她嚴詞拒絕了他任何解釋,伸出手,直接朝他討要自己的戶口本。
摟著她的男人臉上的溫度終于一點一點的消失下去了,特別是在他看到四周已經朝他們兩人投來疑惑的目光后,那張臉就更加的難看了。
“你不愿意跟著我?”
“不愿意!”
“為什么?你在A市都已經是一個不存在的人了,為什么還不愿意待在我這里?”
“我為什么要待著你這里?我在A市不存在了,但世界這么大,就沒有我容身的地方嗎?”
黎初瀾聲音高亢了起來,不為別的,就為他突然提到了她的痛處,而且他還用它來要挾她。
這不是她的慕大哥,她的慕大哥不會這么對她的。
她又開始掙扎起來了,企圖掙脫他的禁錮。
摟著她的男人看到,終于瞳孔狠狠一縮,下一秒,他將她用力往胸前一口,那嘴,就朝著她的唇強吻下去了!
天啊!這個牧野君到底要干什么?
廳里的人一見,頓時全都驚呼了一聲,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了這兩人。
眼看這個男人就要抱著她,當著所有人的面低頭下來要吻住她的時候,突然,那門口又一條人影過來了。
那人在看到這一幕后,什么也沒說,拿著一把槍就朝兩人面前那杯正冒著騰騰熱氣的茶被射了出去!
“砰———”
一聲巨響,那帶著硝煙的子彈立刻將那茶杯擊了一個粉碎,再狠狠的射入了長桌里,距離這個正抱著女人用強的男人,也不過一紙之隔!
好厲害的槍法!
眾人看到,目瞪口呆,迅速朝門口看去,這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這門口又來了一人。
而此人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衣,一張臉是五官立體完美,輪廓是利落的冷硬,從他踏進門開始,那宛如在猛獸一般的強悍冷霸的危險氣息,便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這是一種天生的畏懼,老鼠對貓,邪惡對正義,匪對官……沒有為什么,天生所致!
所以,這人到底是誰?為什么他敢這么囂張的單槍匹馬就在這里開槍?
眾人目不轉睛的看向了這人。
同樣,這個人也在盯著自己的前面,盯著那對男女!
“真是沒有想到,堂堂牧野矢二,居然會有這么重口味的嗜好,你們日本女人是死光了嗎?非的把一個已婚的女人拐過來?還是你們義安會的人本來就這么變態?”
很冷冽很譏諷的聲音,就像是寒冬臘月里突然劃下的冰凌,一在這里扔下后,所有人感覺到脊背一涼,立刻氣氛就好似都給凍住了。
眾人聽到,又是一口冷氣從胸腔里冒出,會場更加的安靜了。
已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