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司機把兩人送到機場,抵達目的地城市已經下午兩點,夏倩很困,沒有馮原在身邊的日子她就失眠,每一晚都失眠,簡單的在酒店洗漱,換了身衣服就去見客戶。
談了一個小時,夏倩沒搞定客戶。
回酒店后情緒不免有些煩躁,打給蘇冰說了這事,蘇冰也愁,到底得怎么辦?青城那邊蘇冰又脫不開身。
跟蘇冰打完電話,夏倩發了個信息給馮原,接著就在酒店房間里洗澡睡覺。
晚上,夏倩被手機聲音吵醒,接了起來聽到蘇冰說:“公司人手不夠,你又不擅長談生意這方面,怎么辦,趙雷說他要過去!
“他過來能談得成?”夏倩比較關心項目。
蘇冰頓了一頓:“他過去我怕不妥,這人對你什么心思你不知道?該避嫌還得避嫌,你們家那位不像是一個好脾氣的。”
夏倩一只手撩了一下頭發,起床,微微皺眉說:“同在一個公司工作怎么避嫌?你知道,趙雷也有股份,這事就問心無愧得了,馮原平白無故的也不會懷疑我。做我們這行的,哪個女的身邊沒有幾個男同事,男客戶就更不用說了!
“好,那你一定注意!碧K冰說。
夏倩點點頭,按了掛斷鍵。
擰開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小口,低頭看到手機上有一條短消息沒查看,是馮原發來的:那邊多少度?
夏倩發短信告訴他:我睡醒了,這邊白天17°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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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趙雷就到了,在青城穿的還是薄襯衫,到了這邊,落地就換了薄毛衣。
夏倩帶著助理一起跟趙雷吃了晚飯,趁著晚飯的時間跟趙雷交接了一下工作的情況。
趙雷問她:“你說話的聲音不對,感冒了?’
“有一點,沒事!毕馁粵]抬起頭。
趙雷看向夏倩的助理:“你們夏總吃藥了?”
“買了藥,打算飯后再吃。”助理拿出了一盒感冒藥,笑著說。
趙雷點點頭,繼續跟夏倩談工作上的事,談了一會兒,趙雷說:“現在可以吃藥了,吃完藥你就上去休息吧。”
助理拿出藥盒,還有水,夏倩說了聲謝謝就吃了藥。
兩人談的仍舊是公事,談著談著,夏倩就覺得困,這感冒藥吃了是會有困意,實在支撐不住,夏倩就上樓了,助理跟著,接著助理又下來,擔心趙雷有什么不明白的沒人可供提問。
趙雷做事效率極高,要的是他一出馬事必談成,晚上熟悉對方資料熟悉到十點半,洗了澡睡覺,第二天早上夏倩和助理起床時他已點了早餐,三個人在樓上房間吃的。
夏倩早上要走,把助理給趙雷留下。
趙雷卻拽住她的行李箱,一只手輕輕按著她的箱子:“不下午一起走?”
“感冒實在太難受,昨天我就訂了回去的機票!毕馁换仡^笑著看自己助理:“好好幫趙總,一定要成功!”
助理調皮的跟夏倩擊了一下掌。
“我先走了!毕馁怀鋈。
趙雷跟著一起出去,拎過她的行李箱:“我送你到樓下吧。”
夏倩跟趙雷劃清界限,其實趙雷是一個聰明人,這事不挑明,各自裝在心里也就爛掉了,一旦挑明,日后在工作上恐怕無法配合,都難堪。這會兒趙雷帶她到樓下,男人手上拎著她的行李箱,的確很man,但這男人不是她夏倩的菜,馮原是她眼中獨一無二有魅力的男人。
夏倩以往是個心直口快之人,這一年卻因為蘇冰在創州攪起的一系列事,讓她也成長不少,說話婉轉許多。
出租車來了,行李箱被擱在了后備箱里。
夏倩上了車,落下車窗跟趙雷說:“項目的事就拜托你了!
趙雷的視線異樣的盯著夏倩。
夏倩故作老朋友的一副樣子調侃趙雷:“忘了跟你說,對方可是個美女,記得好好談,如果既能合作又能得一嫂子,我這病也沒白生!
趙雷笑笑,表情上看不出什么。
夏倩這一病就病了兩天,跟馮原打電話,她不敢說自己病的難受,只說輕微感冒,鼻子不通氣而已。
馮原剛過去那邊,每天都忙,又有一個消防大隊長跟他不和氣,她實在不敢纏他添亂。
感冒稍稍好點,她就打算去上班。
蘇冰半夜一邊看劇一邊跟夏倩通電話,說項目的事情趙雷都搞定了,別急著上班,新婚的小媳婦,先歇著,養好身子才好生育下一代。
“我都結了四個多月了,還新婚?”
蘇冰:“公司這兩天沒事,趙雷一個能頂五個用,你別來了。你說趙雷這婚離的,真是凈身出戶了?他人可就差點吃住在公司里頭了,不過也惹得咱們公司單身小姑娘惦記著往上湊呢!
“但愿趙雷能看上哪個,我一個已婚少婦就從魔鬼的視線解脫了!我們家那位以后也不用跟我脾氣火火的了!
夏倩跟蘇冰聊完,去泡面。
面還沒泡,手機又響了,母上大人起夜完事給女兒打了個電話,意思是說前半夜睡覺做了個夢,忍不住就打了過來。
夏倩問母上大人:“夢見什么了?大半夜神神叨叨的嚇人!
夏夏媽說:“媽夢見你跟小馮離婚了,鬧得很難堪,鄰居都朝咱們家指指點點的,說這家的女兒最初嫁了個窮丈夫,沒成想人家步步高升了,最后卻拋棄糟糠之妻,”
“打住,媽,我不是糟糠!”夏倩覺得母上大人多慮了。
第二天早上,夏倩沒去公司,去了爸媽那邊。
吃早飯時,夏夏媽問:“你們兩個半個月沒見面了?這日子過的。”
“他回不來,星期六星期日都有應酬,他剛過去,怎么也得熟悉熟悉人和地方吧。”夏倩低頭吃了點粥,又抬起頭跟母上大人說:“他挺辛苦的,我倆每天都通電話,我想等他穩定穩定了再去找他,放心吧,我們沒事,您把心放寬點,做的那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夢。”
“自從你跟小馮結婚,你媽的心愈發小了!毕南陌钟终f:“小馮一看就為人正派,出不了事,男人當以事業為重,忙的回不來一趟這都正常,選擇這條路不也都是為了你女兒?”
夏夏媽嘆氣:“都說男人要以事業為重,但這越有事業的男人越容易變心哪!”
夏倩回來是安慰自己爸媽的,但卻反被母上大人給刺激的心里不舒服了,滿腦子都是馮原出軌的事,眼睛盯著女人看,摸女人白大//腿,領子上有口紅印,跟其他女人接吻,摸//胸,想著想著夏夏打了自己一下,瘋了嗎?!
夏倩干脆就沒離開自己爸媽這邊。
晚上在這睡得,睡得很早,七點多就蒙著被子夢馮原去了。
夏夏爸睡得比較晚,老人失眠,到了九點多,被女兒的哭聲嚇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趕緊叫夏夏媽。
兩人過去那屋看了看,把女兒叫醒。
開了燈,夏倩哭著醒了,她夢見馮原了,夢里他的確是出軌了。
夏夏媽直怪自己:“感冒剛好,可別哭壞了身體,唉,都是媽不好,白天瞎想,竟是做那沒邊兒的夢!小馮人好,媽和你爸看人眼光很準!”
夏倩點頭,接著手機就響了。
一看號碼是馮原,夏夏跟她爸媽說了一下,就接了。
夏夏爸媽出去,不聽女兒跟女婿說話。
“你還沒睡?”夏倩問。
馮原在那端問她:“聲音怎么了?聽著怎么像哭了?”
夏倩委屈,夢里那脾氣還沒朝他發完就被爸媽叫醒:“是哭了,你出軌了你還罵我!”
“我什么時候出軌了?”馮原叫屈,接著跟她說:“你現在在哪?在你爸媽那住的?”
夏夏委屈地“嗯”了一聲。
他說:“我去接你,打電話你就下樓,我沒多少時間,想你了,就不上樓跟你爸媽打招呼了。你也別提我回來這事,沒事先告訴你是怕你惦記,萬一沒時間見面你我都失落!
……
馮原二十分鐘不到就來了樓下,夏倩換了衣服,說蘇冰叫她,就走了。
夏夏爸送到小區外,沒瞧見女婿的車。
僻靜的路上漆黑一片,只有車燈在亮著,上車以后夏倩抱怨:“我怎么覺得跟偷/情似的……”
馮原把車熄了火。
“你喝酒開車?”夏倩聞到酒味。
馮原轉過身,堅硬的身體半趴在夏倩身上,一手摟著她腰,用下頜蹭著她的臉頰:“公事過來一趟,恰好有個應酬,車是司機開過來的,我喝酒不開車,保證!
“那送你的司機呢?”夏倩問。
馮原把嘴唇停在她呼吸時一起一伏的那對飽滿上,隔著衣服,反復捏弄著說:“我讓司機先走了,他找個地兒睡一覺,凌晨三點再過來接我!
夏倩望著他,意思也就是說,他陪她到凌晨三點就得走了。
馮原用他粗骨節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一邊吻她一邊問她:“夢見我出軌了?”
夏倩閉上眼睛,身子直往后縮,被他吻得“嗯”了一聲,他身上一股子酒味,但唇上卻是無比清涼的薄荷味。
兩人細細地接吻,安靜的夜里只有接吻發出的口允吸聲音,男人翻身,驀地朝她覆了上去,身//下的夏倩不禁臉紅,稍稍做了推拒:“你身上一股酒味,”
馮原解開皮帶,壓著她喘:“別管我身上什么味,要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