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受懲罰,玩這東西拼的就是人緣!
人緣不好總被贏家刁難。
陸行瑞看著自己的妻子,咳了一聲:“我,有小三兒……”
新娘點頭,眼神里充滿另類的‘善’意:“嗯,聽見了,你有小三兒!
“沒有!标懶腥鹦紤土P時間結束,轉頭解釋:“天地可鑒,我去a大開始到現在只跟你一個女人關系扯不斷。”
陸家妹妹撅嘴:“三哥妻管嚴,那么二哥也一定是!
“別扯我!标懛浇W點了一支煙。
第二把玩著玩著,陸方絎的手中只剩下一張牌了,陸家妹妹直叫:“誰也不準出單張的,不然我二哥要沒牌了。”
可是現在輪到江媛出牌了。
江媛看向陸家妹妹,玩牌中她要怎么跟陸家妹妹解釋一下,她手里的牌,都是單張的了。
“扔出一張!标懛浇W抽了口煙,看向江媛。
陸家妹妹站了起來:“二哥,你不帶威逼利誘的,37歲了丟不丟人!
陸方絎對妹妹不理不睬,盯著江媛。
“一個2!苯氯恿顺鋈,頓時陸方絎漂亮的手往前一身,扔出一個大王,語氣頗為曖昧地看著江媛說:“壓你。”
“……”
江媛耳根紅了一片,成年人也有成年人的煩惱,兩個字,也不知是他說的邪惡,還是她理解的邪惡。
“二哥你,哼!”陸家妹妹有點不服,念在江媛是客人,不認識,才沒說什么。
江媛解釋了一下:“不好意思,我手上都是單張的牌。”
陸家妹妹看了一眼,了然:“這樣啊,那就算二哥贏吧!
“江媛。”陸方絎叫身旁的人,刻意忽視了邱樹權。
江媛看他。
“叫聲老公!标懛浇W嚴肅的聲線里絲毫不顯輕浮,深邃的雙眸盯著江媛。
陸家妹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不相信這話出自一向嚴肅的二哥之口。
江媛的臉上一點害羞的表情都沒有,過火的曖昧中,就只剩下可怕裝在她的心里,她看陸方絎,希望他別再強人所難。
陸家的兄弟們看好戲一般,盯著遲遲沒有給反應的江媛,也不禁疑惑,這位漂亮小姐是誰?什么身份?怎么剛才跟邱樹權一起過來的,現在卻被二哥如此曖昧的刁難。
江媛的不情愿寫在臉上。
“二哥,姐姐是女生,哪有你這樣為難客人的?我為難三哥那是因為都是自家人,而且三哥你們都是厚臉皮。對女生來說,老公怎么能隨便叫!”陸家妹妹給江媛解圍說:“再這樣下去,沒法玩了,也要把姐姐嚇跑了!
江媛正有不想玩了之意,可是,她又怕陸方絎一個不高興把她丟給邱樹權。
陸方絎看著江媛,抬起了手,伸出兩根修長漂亮的手指,對江媛指著他的耳邊:“如果不好意思,就悄悄叫,游戲有游戲的規則,不遵守,那我們玩起來有什么意思。”
“屬二哥最不好伺候!就滿足二哥的要求吧!”陸家兄弟起哄。
江媛看向身旁提要求的這個男人,棱角分明的精致五官,性感薄唇,一雙深邃的眼眸仿佛會說情話一樣。江媛怎么看,叫他一聲老公自己都不吃虧,其他女人恐怕還會爭著搶著上前愿意叫的。
在耳邊輕輕叫一聲“老公”是他讓步的最大限度了吧?
江媛倒也不會不識抬舉。
“游戲而已,我叫。”江媛淡定地笑著說。
陸方絎點點頭,結實的肩膀往她這邊稍微傾斜,江媛識相的過去,靠近他的肩膀,支撐著身體小心的趴在他的耳邊,用一只手遮擋了一下,睫毛忽閃忽閃的眨動是緊張的表現,對他問道:“這是你幫我一回要的報酬?”
江媛問完,陸方絎側頭看向她的臉頰,他一動,就讓她的身體幾乎全靠在了他的身上,他伸出一只手輕攬過她的肩,男人指尖只禮貌的微微碰觸,碰的不實,傾身在她耳邊悄悄說:“你明知道我要的報酬不是這個。我要的你不給,我不強求。今晚你不想自己落入邱樹權手,只能跟我走!
他濃黑的睫毛顫動,看她耳際。
江媛沒有跟男人這樣接觸過,皮膚難免就會不適,她動了動,抿唇不敢接觸他視線的在他耳邊說:“我跟你走,你會為難我嗎。”
“如果為難,你還跟我走?”他在她耳邊問。
“走!
“為什么?”
“因為,你比邱樹權長得帥。”
“沒有可比性!标懛浇W湊近江媛的耳邊,輕聲問道:“既然我帥,怎么不答應跟我一起!
江媛被他氣息吹拂的臉紅歸臉紅,但嘴上不會饒人,誠實地講:“只有面臨被人強暴的情況下,我才會在你和邱樹權之間做選擇。”
若是平時,他再帥她也不稀罕。
對于江媛的有意貶低,他不在意。
陸方絎重新攬過江媛的肩,他的手指觸碰江媛始終不用力,除了說悄悄話,仿佛沒別的,不下流,像個紳士的情場老手。
他盯著江媛在燈光下被映射的仿佛吹彈可破的肌膚,低喃一句:“我可不可以把你上一句話理解成,在你必須跟男人做的情況下,你最愿意跟我做。”
“……”江媛敗下陣來。
此刻江媛就像一個沒熟的西紅柿,被他拿在手中,揉來捏去,他想把她揉熟捏透。
江媛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瓣懣傊v話真犀利!
陸方絎盯著江媛,這顆大樹上安了一盞照明燈,很亮很亮,溫暖的燈光讓在座每個人皮膚都變得像白紙一樣。
江媛看他,知道他在等什么。
趴在她耳邊,江媛在其他陸家兄弟起哄的情況下用力喘了一口氣,起伏的飽滿胸雙峰,因此可能不經意下摩擦到了陸方絎的肩膀,他很平靜的無動于衷。
江媛只顧緊張,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和他之間的親密。
燈光溢彩下,江媛在他的耳邊輕說:“老公……”
江媛沒有看他,心有怨氣的叫了這一聲“老公”,叫完立刻坐正了身體,低下了頭,臉上燒得讓全身都難受,嗓子里突然也干的要命。
陸方絎盯著她心不甘情不愿又有幾分羞澀的臉頰,看了一會兒。
他伸手拿過煙盒,抽出一根煙,隨手又把煙盒扔在了桌旁。
“還繼續玩嗎?”陸家妹妹抬頭問。
大家的心思都被勾走了,探究著陸方絎對這個陌生小姐是什么意思,親密無間的姿態,讓表兄弟們都難以置信。
“你們繼續。”陸方絎擺手。
他起身,繞過江媛的身體,走到正黑著臉抽煙的邱樹權的身后,拍了一下邱樹權的肩。
邱樹權回頭。
陸方絎蹙眉,隨即舒展:“過來聊聊!
“好啊!
邱樹權點頭,起身,跟著陸方絎走向遠處。
江媛轉頭看向兩個人,不知道他們去聊什么,有些擔心。
邊走邊聊,陸方絎單手插在褲袋,兩個男人都在抽煙,偶爾交談時能看到一個陸方絎的側臉,其他的,都是背影。
“姐姐,你認識我二哥?”陸家妹妹心里沒底地問。
江媛對剛才的游戲還有些尷尬,點頭說:“他是我客戶!
“客戶?”陸家其中一個表弟好奇。
江媛點頭,解釋:“陸總投資的一個影劇院工程是我們公司接的,我是設計師,所以會跟陸總經常打交道,認識一些!
“這樣啊……”陸家妹妹點頭,偷偷的看了一眼哥哥們。
陸家哥哥們也明白了。
“我去一下洗手間,失陪!苯缕鹕,微笑禮貌,在座的有比陸方絎還年長幾歲的陸家表哥。
“洗手間知道怎么走嗎?”陸行瑞的妻子問江媛。
江媛點頭:“知道,謝謝!
“不客氣!
兩人相視一笑,然后江媛離開樹下的桌子。
等江媛身影走遠了,陸家妹妹見沒外人了,才說:“二哥和她什么關系呢?有問題!
“剛才說了,客戶和設計師的關系!标懠乙粋表弟接話。
陸家妹妹問向了陸行瑞:“三哥,你看呢,二哥和那位姐姐有關系沒?”
“我怎么看?”
陸行瑞挑眉,攤了攤手。
“你跟二哥是一個媽媽生的,還有你們都是男人,對女下屬之類的人會不會產生感覺,只有你們男人自己心里清楚!标懠颐妹梅治。
陸行瑞舔了下唇,一臉僵硬地對妹妹說:“你二哥和三哥雖是一個媽媽生的,但不是一樣的人,他身邊有女下屬這類的人,三哥沒有,三哥清白。”
陸家妹妹不屑地“嘁”了一聲。
“可是你有一堆女學生……”陸行瑞的妻子喬辛吃味地說。
“……”陸行瑞。
……
江媛從洗手間里出來,視線搜尋著陸方絎或是邱樹權的身影,怎么找都找不到。
沒有人帶著,江媛不敢在陸家洋房里面亂走,一個人也不認識,見了主人都不知道怎么開口打招呼,恐怕冒犯和尷尬。
沒有手機,她想聯系誰都聯系不上。
一個人在外面的空地上站了十幾分鐘,有些困倦,風吹在皮膚上也有些冷意。
江媛走了走,走到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四處張望,確定沒人會來,她低頭彎腰脫下一雙高跟鞋,放在地上,選擇在這個長椅上坐一會兒,休息休息,腳趾很痛。
彎曲著白皙的雙腿蜷縮著,用長裙遮住了一雙美腿和腳裸,長椅在院子的另一顆大樹下。
安靜之下,江媛埋頭于膝蓋間,抱膝閉著眼睛漸漸有了睡意,一身疲憊,本就有感冒的底子沒好。其實她想就這樣睡著,最好一夜都沒人來這里,那么第二天早上起碼人都散了,不管是邱樹權還是陸方絎,都不用她再出去應付。
周圍只有蛐蛐悅耳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