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巨大的猛獸看起來十分的饑餓,楚揚一下子就知道了剛剛那個男人和自己說的活命是什么意思。
其實這是一年一度的獻祭時間,也就是說那些被貴族抓到牢籠中的犯人不管因為什么錯都無法被赦免,在牢籠中關押一年以后,就會被帶到這里,給這個兇猛的猛獸獻祭,也就是說現在楚揚正是被獻祭了。
而今天正好是獻祭的日子,所以楚揚趕上了這日子。
這里的貴族也就是石油大亨的三個兒子都認為這猛獸才是他們的鎮國之寶,因此大兒子給瀕死的猛獸用機械改造了身體,讓這猛獸活了下來。
二兒子也就是暴君,則是用這種獻祭的制度來喂飽猛獸。
這三個石油大亨的子女中,只有小女兒覺得三位哥哥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是自己是女兒身,加上年齡小,所以一直不能做出什么影響,只能跟隨著哥哥們隨波逐流。
兇猛的野獸直接就撲向剛剛和楚揚說話的那個人,幾乎是一瞬間,就被撕裂成了碎片。
這倒是沒讓楚揚驚訝,讓楚揚驚訝的是,這里的人好像都在為剛剛野獸殺人而歡呼。
這究竟是怎么樣的制度和洗腦,才讓這里的人親眼看見自己的同胞被殺還這么的高興。
看著眼前的野獸不斷的殘害這些或許是有罪或許是無罪的人,楚揚就氣不打一處來。
楚揚看到這頭野獸正在朝著一個老頭沖過去,而老頭則是腿腳不便,躺在地上,用手不斷的向后爬。
“喂!丑東西,過來啊!”
楚揚大聲的嘶吼著,以至于終于是吸引的了野獸的目光,這也正是楚揚的目的。
野獸放棄了老頭子開始沖著楚揚這面走過來,這頭野獸像是有靈性一般,似乎是在戲弄楚揚,一步一步的沖著楚揚走來。
正常人早都已經被嚇得尿褲子了,但是野獸看見楚揚并未后退半分,于是就加快了腳步朝著楚揚沖了過來。
巨大的幾百噸的沖擊力沖著楚揚襲來,楚揚知道這是不可小覷的生物,于是喚起靈域將靈力附著于自己的拳頭上,用力的打出去了一拳。
這一拳重重的打在了猛獸的臉上,一瞬間,猛獸就被楚揚打了個狗啃泥。
在場的這些人全都被楚揚驚呆了,大家都沒想到這樣小小的一個人竟然能四兩撥千斤一樣的一拳打倒那么大的野獸。
二兒子看到這一幕也站了起來。
“可惡的家伙。”
“主人,這是昨天偷用靈力的那個人。”
“我知道!把靈力給我封鎖起來!”
伴隨著一陣什么放射性東西發射的聲音,整個斗獸場的靈力全都被封鎖了,就像是金盤區那樣,靈力全都削減了不少。
楚揚注意到了這一點,因為楚揚的靈域已經在不斷的衰減了。
“看來并非等閑之輩,這回就好好玩玩吧。”
二兒子釋放了可以屏蔽靈力的東西后滿意的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四公主看到這樣的場面有些坐不住了,因為這是第一個可以對他們造成威脅的人,這也就是說這是這么多年以來以一次有機會可以推翻哥哥們的統治。
四公主不是埋怨哥哥們對自己不好,而是這樣的暴行和肆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人們每天都是痛苦的表情,四公主已經很久沒見過笑臉了。
“哥哥,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四公主對著二兒子說道。
二兒子可能是知道她看不慣這種血腥的場面,所以允許了四公主回去休息。
野獸逐漸恢復了意識,開始不斷的搖晃著腦袋,楚揚這下子可是把野獸徹底的惹怒了,因為這么多年來,只有野獸捕獵的份,從來沒有野獸像是現在這樣重重的被打倒的畫面。
“嗷吼!”
野獸張開血盆大口,朝著楚揚嘶吼。
楚揚知道這里的靈力已經被動力手腳,所以只能防守住這野獸的攻擊,假如攻擊一旦攻擊失敗,那么這野獸真的可能會致命。
楚揚喚起保護罩,這巨大的野獸不斷的沖擊面前的保護罩,連續這么幾下,楚揚也堅持不住了。
這里根本匯聚不起來靈力,因為在真空中,人是無法呼吸的,而這里也一樣,楚揚是無法匯聚靈力的。
沒有靈力的維持,已經一天沒吃飯的楚揚有些疲軟了,身體逐漸的也招架不住了。
但是楚揚還是堅韌的喚起自己的保護罩抵擋住這野獸的一次又一次的進攻。
“咚!”
終于,楚揚堅持不住了,被猛獸的一巴掌打飛到這周圍的墻壁上面。
楚揚沒有昏迷,反而是搖了搖腦子重新的振作了起來。
就在野獸朝著自己奔出來的那一刻,楚揚一下就清醒了過來,身體也不斷的涌出來一股靈力。
“去死吧,你丑東西!”
冰霜覆蓋在楚揚的身上,楚揚僅僅一拳就把面前的這個丑陋的野獸再一次的打倒在地,而且野獸的臉上都是被冰霜侵蝕了一樣。
野獸渾身的抽搐著,不斷的抽搐像是什么東西連接出錯了一樣。
原來楚揚這一拳把這野獸的大腦機械零件冷凍了起來,所以現在這頭機械巨獸根本沒有神經中樞,也就行動不了。
二兒子看到這場面急忙的站了起來。
“不爭氣的東西!”
二兒子這句話不是在說野獸,而是再說四公主,雖然表面上二兒子很是愛戴四公主,但是實際上他是知道四公主要策反自己建立新的王國的。
二兒子轉身朝著放射控制室走去。
果不其然,四公主在里面拔下了這些東西的電源,那些警衛雖然在攔著四公主,但是卻不敢碰她。
“你在干什么?”
“哥哥,停止這一切把!”
“你給我住手!”
二兒子一把拉過四公主的手重重的把她摔倒了地上。
“你究竟這么任性到什么時候?”
“我不想這樣了,那些同胞們被殺害,你忍心嗎?”
“我忍心嗎?不殺害他們,死的就是我們!”
“哥哥,你太絕對了,你真的錯了。”
“錯了?我要讓你看看在絕對的權利面前誰才是真的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