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自己拎得清就行,我就不多說這些了,別說你要回家,其實我才是早就迫不及待了呢,與其讓你到了天堂,不如先讓我看到我的專屬小食堂,你要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過的那都是度日如年啊,你不看我最近又瘦了太多嗎?就是因為其他地方做的飯菜,根本就沒有你一成功力,我真是太纏人了。”
說到回家,艾佳很明顯的就開始不自覺吞咽口水起來,一下子都把楚揚忘到了九霄云外呢。
兩人可謂一拍即合,于是一起出站,乘著一個奔馳車隊離開。
楚揚原本是想跟其他保鏢乘車走的,結果被于秋雅拉上了車。
“秋雅,你這什么情況,怎么感覺你跟倒貼的一樣,你不會是對這個楚揚動心了吧。”
艾佳也發現了兩人的狀況,好像真的不是楚揚有什么目的,明明就是于秋雅總是主動示好楚揚。
“別,別胡說,我這是為了方便給楚揚介紹藍璽島,畢竟他初來乍到,想要保護我,怎么也要把藍璽島熟悉一些才行。”
于秋雅爭辯道,說話間還心虛的看了眼前面坐著的楚揚,生怕其聽到。
艾佳撇撇嘴,看著楚揚的眼神更加不善了。
畢竟,現在的情況,明顯就是于秋雅鬼迷心竅了。
十萬年薪,那對于普通人來說,只怕一年都掙不到那么多。
就楚揚那個模樣,年薪百萬,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于秋雅包養了他呢。
“喂,楚揚,你不是不了解這藍璽島嗎,我就簡單給你說說這藍璽島的情況。
藍璽島以前只是一個荒島,占地面積有上五萬多平方公里,相當于內地一個大省的地界。
不過這里卻是地廣人稀,長住人口連一千萬都不到。
而且這里地處公海,不屬于任何國家管控,是類似金三角一樣的公共地域。
當然了,這藍璽島之所以能夠獨居于此,主要也是潛規則被國內控制著,他們的軍防都是國內在布置。
藍璽島這么大的面積,卻沒有設立市區,而是如同戰國時期一樣,一共分為五個大區,由各自地方內的強大家族管理。
這些家族在控制各自區域的同時,向國內供奉,因此才讓藍璽島能夠中立,安然在公海存在。”
于秋雅算是大概把藍璽島的情況說了一下,然而這都不是楚揚想聽到的。
因為這些信息,他是基本了解的,甚至就連藍璽島分為東西南北中五個區,每個區都有哪些超級家族都知道。
可惜就連老爺子那邊都不知道那個拿走寶箱的人屬于哪個家族,唯一肯定的是,那幾個最強的家族沒有懷疑的目標。
因此,楚揚這一次來藍璽島,主要的目標就是那些低中等家族,老爺子也是讓他把注意力集中在這里。
剛才于秋雅說了一大堆,楚揚是有心拒絕,要打聽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的。
可是他卻沒有發問,因為在于秋雅嘰嘰喳喳跟他說話的時候,在后面跟于秋雅并排坐的艾佳卻是一臉幽怨,像一個吃醋的小媳婦一樣。
而且楚揚好幾次感覺到艾佳在后面看向他,眼神之中有憤怒和審視,很明顯,艾佳對楚揚不僅懷疑身份,還憎恨楚揚搶走了于秋雅。
這個時候,楚揚自然不能問于秋雅自己要的問題,要不然以艾佳的警惕,很明顯就能判斷楚揚接近于秋雅是另有目的。
雖然楚揚沒有什么惡意,可是也不想多惹麻煩。
現在他只需要在藍璽島有一個合適的身份就行了。
于秋雅把藍璽島大概說了一番,沒有聽到楚揚的回應,她自己也不知道還應該說些什么。
結果她剛停下,艾佳就直接拉住她的手道:“秋雅,那些事情讓你的保鏢自己想辦法了解去,你這次來這里明明是為了看我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呢。”
于秋雅有點尷尬的看了楚揚一眼,但楚揚目視前方,像是沒有聽到艾佳的話一樣。
于秋雅這抱住艾佳,撓著艾佳癢癢,取笑的道:“得了吧佳佳,你哪里是想我,明明是嘴饞了,想吃我做的飯菜了吧。”
艾佳一邊閃躲,一邊道:“那當然啊,我可是你的老公啊,要不是你的美味飯菜栓住了我的胃,我怎么會這么想你啊。”
“哈哈,你現在還好意思把自己當個男人嗎?你沒發現你的身材都要比我好了嗎?”
兩個人打打鬧鬧,時間過的很快,很快他們就到了一處依山傍水的莊園。
楚揚的靈識直接就在遠處把莊園盡收眼底。
這莊園占地怕是有一個村子大,整個里面基本都是中式古建筑,亭臺樓閣,雕梁畫棟,古典而優美。
當然,有那么一小片地方還有幾處現代風格的別墅區,偏安一隅,算是莊園里面一處獨特的地域。
在莊園大門上,有一塊方正的牌匾,上面書寫著艾府兩個大字,看上去低調卻大氣。
原來,這么大的莊園居然只是一個家族的駐地罷了。
不得不說,這樣的地方,對于之前沒有對藍璽島一切了解的人來說,是相當的震撼的。
楚揚即便是見多識廣的人,可是也是心生震撼。
“嚇到了嗎?不會想到我們會來這樣的地方吧?
你要知道,這艾府在藍璽島之中,只能說是平平常,算是中規中矩,相比其他的大家族,艾家的府邸只能說是一般。
當然了,家族府邸的大小并不能直接說明家族的強弱,因為好些家族都是在藍璽島最初就到了這里,根深蒂固,所以家族府邸都是起初時候的大小,就算各種家族更替,也沒有再擴張或者轉移。
但是,有一些家族更替,新起的家族就會大張旗鼓的擴張,也因此家族府邸就會很大。
就像艾家,在藍璽島最初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一直以來都低調行事,很少去參與那些家族爭斗,所以艾家一直以來都是偏安一隅,半個世紀過去了,依然如此。”
剛剛在院子里下了車,于秋雅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