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和織女可以穿過銀河相愛,那么遠的距離,那么久的時間,這樣的他們都可以,那我們,這又算的了什么啊。”
楚揚很理解這句話。
人間的一年一度的選美大會就要開始了啊,這次大會就是給我們當代的皇子當妃子,那可就是當了妃子以后,就可以流芳百世啊,那可是讓子子孫孫無窮無盡的財富啊。
村子里都有一個傳信的,天昌縣也不例外,這個小小的縣城,僅僅是半天的時間這個小道消息就已經傳開了。
“這是真的假的啊,還要選妃,這都是第幾個了啊!
“第四個,我記得死死的,唉,現在的皇子啊,真的啊!
“王老太,你看看你這話說的,那男人有一個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啊,你看看你家那口子,不是還給你找了一個妹妹呢嘛!
“我呸,什么妹妹啊,不就是一個小妾嘛,再說了,現在給我端茶倒數的,不也是很好的嘛。”
“切,那不就是給你找一個小仆人嘛。”
“是嘛,是嘛。”
“那你們說,這皇子找人的話,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啊!
“可別把人家皇子和你們家那屠夫比,人家找的可是美麗動人的女子,哪像你家屠夫啊,找一個火罐一樣的!
眾人說完一后哈哈大笑。
天昌縣最邊緣的一個地方,有幾個破破爛爛的房子,大概六七戶左右,這個縣城其實不大,但是由于他們地勢偏遠,好多消息都不知道,像世外桃源一樣。#@$&
在這個六七戶人家里面,有一戶人家最為不同,那幾戶人家都會把打獵的東西送一半給這個人家,采的野菜,換的銅錢,都會時不時的分上一點,按理來說應該是活的不錯,可是家里面還是一窮二白。
“誰要和你過這樣的日子啊,明明是一個貴族的家族,可是卻淪落到這樣的田地,真是后悔當初跟了你!
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一邊埋怨,一邊把那個幾乎沒有一點油性的湯盛到了碗里。
“別說了,能不能讓我清靜兩天啊,你要是實在是不愿意,那你也可以走!
“你以為我不走啊,要不是看在小怡還沒有出嫁。我早就走了!%&(&
媽媽口中的小怡,正在河邊洗衣服,棒槌一下下的敲擊在衣服上,由于疲憊,小怡的身上都是豆大的汗珠,這現場雖然不大,可是卻有一條河流,雖說這河流不大,可是流速確實很快,即使是有一座橋,可是也是因為年久失修,早就破敗不堪了。
河流的對岸,一群男子在那里遠遠的觀望,一個個伸長著脖子,睜大的眼睛看著對面的女人。
她有著白凈的瓜子臉,眉下是仿佛盈盈秋水的眼眸,纖細的鼻梁就如同量身定做一般,濃發的青絲,細細看去這人便是梨花帶雨,妖嬈多姿的美女。
“多好的美人啊,就是穿的太破了!
“是啊,要是給我們的話,那我們肯定會好好的照顧他的!
“老兄啊,你那是照顧嗎,我都不好意思說你!
在河流的對岸,美麗的女子是聽不到他們的說話的,她伸出芊芊玉手,擦去額頭上的豆大汗珠,雖然是很平常的動作,可是還是勾人心魄。
小怡回到家后,父親公上旬正在門口,抽著最廉價的旱煙。
“你是不是應該考慮成親了啊!
“爸,你這是說什么呢,咱們家的情況,應該怎么嫁人啊!
“怎么嫁,這幾戶人家都是想要你做人家的媳婦,你看看的樣子,誰不想要啊,你要不就隨便找一個吧。”
公上怡眼眸低垂,她早早的就已經喜歡了一個人,心里已經沒有任何一個人的位置了。
“爸,這件事以后再說吧!
公上怡本來以為這樣就可以過去,可父親把她攔住,說出了這樣的話。
“你睜大眼睛看看我們家的情況吧,已經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了,老話說的好,女兒都是賠錢貨,呸,說的真的一點都他嗎的沒錯,家里已經沒有你的飯了,你趕緊滾吧!”
公上怡真的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父親嘴里說出來的話,說心碎已經談不上了,畢竟好像可以碎的心已經被挖走了。
楚揚已經被故事感染到了,慢慢的睜開眼睛,可看到了確實這樣畫面,之前他描述的畫面,竟然真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這是?”
“這是我的能力啊,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這是?”
“我們相遇的故事!
楚揚看著畫面,就好像自己是在身臨其境一般。
少女的樣子也是直接浮現在他的眼前,就連楚揚這樣的人,都忍不住感嘆。
“這真的是一個絕世女子啊。”
公上怡一怒之下,僅僅拿著一點小吃的,就從家里出來了,她壯著膽子走過那破爛不堪的橋,來到了縣城的中心。
由于長相出眾,一眼就被縣城里的男人盯上了。
“呦,這是誰家的姑娘啊,長得還是真不賴啊,有沒有興趣和我一醉方休啊!
公上怡不想理會這樣的人,于是就低頭看路,不停的往前面走。
“哈,這小妮子,還真是烈性啊,站住!”
這男人看了一眼公上怡,瞬間就起了色心。
“你別走啊,這小妹妹,怎么這么害羞啊!
公上怡不想理會,還是一步不停的往前走。
正當她要被抓住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在她的面前。
一開始楚揚以為是身邊的這個男人,可實際上并不是,這是一個其他的男人,不過長相也是英俊不凡的。
“你還是回去吧,別再大街上耍流氓。”
小混混看了一眼。
“滾啊,你他嗎的是誰啊,我就是想認識一下這樣的妹妹,和你有什么關系啊。”
男人看了一眼公上怡,公上怡的臉頰白皙,但確實可以看到些許淚痕,這并不是因為這個小混混,可男人確實誤會了。
只見男人一把吧小混混的衣物撕破,一腳踢在了小混混的重要位置,小混混只能抱著自己不停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