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揚在送完孩子他們回來之后,終于也是到達了帝都這個地方,就連楚揚忍不住感嘆下帝都的繁華。
“幾年不來,這里沒有到這個地方,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和我當初來的完全不一樣了呀,看起來都要比星海市要強了!
一旁的陳離合把車停在路旁,聽著楚揚說的剛才的話。
“怎么你曾經還來過這里呀?那你不知道有這號人物的存在嗎?”
那楚揚無奈的嘆了嘆。
“姐姐又不是這里所有的人,我都要認識,而且我幾年前來的,現在早就忘了,這里到底是什么樣子的,而且,他這個人性情古怪,我覺得正常來說,他應該不會從大眾的視野里出現,我又是一個大眾視野里總會出現的人,你覺得可能嗎?”
陳離合點了點頭,他自己也覺得楚揚說的有道理,也沒有再過多的追問。
“你說的地方到底是不是這?”
楚揚把他們帶來了一個寫字樓這邊,但是為什么沒有和張青他們碰面其實就是因為張飛帶他們去吃飯了,他們已經戰斗了好久,很久都沒有吃東西了,他們每個人都饑腸轆轆,渴望的食物。
正好張飛手頭里還有一點點錢,所以就請他們每個人去吃早餐,他們前腳剛走,楚揚這三個人是后腳就過來了,所以可以說是他們三個人完美的錯過了剛才那個大部隊。
“你確定是這里嗎?怎么這里面一個人都沒有啊?張飛和張青他們呢?”
楚揚有一些迷惑,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啊,明明地址就是這里,他應該沒有看錯呀,但是為什么之前的人都不見了?
“是這里沒錯呀!地址標的明明就是這里啊,我沒有看錯呀怎么會變成這樣呢?”
陳離合拿起了那個紙質的地址,仔細的對了一下,這個地址和前面的這個寫字樓,果然沒有任何的問題,也確實是這樣的。#@$&
“哎,不對呀,你不是他收養的孩子嗎?你為什么連他的住址你都不知道在哪兒啊?”
楊飛問了一個至關重要問題。
陳離合也是緩緩道來。
“我雖然說是他的孩子,但是我們兩個只是利用的關系,他絕對不會把他真實的地址告訴我,就連這個寫字樓都得在哪兒,我都不知道,而且我每天經過這里,我都不知道他在藏身于此!
其實大家也都理解,以他的身份,并不可能知道更多的東西,如果是知道的話,那太不符合韓某某的性格了。%&(&
“走吧,我們上去吧!
楚揚帶著楊飛和陳離合上了這座樓里面,他們把電梯摁到了13樓,因為這個電梯非常的奇怪,只可以摁到13樓,看來13樓應該也就是這個人的住宅了。
他們猜的果然沒錯,之前劉巖摁的也是13樓,當時劉洋來到這的時候,也是一個特別豪華的大門。
現在楚揚看到的也是一個特別豪華的大門,那也就是說,他們碰到的是一個,他們其實并沒有找錯地方。
等到楚揚看到這個華麗的大門的時候,他就內心就有了底氣。
“看來我猜的沒錯了,應該就是這里了。”
楚揚本來是想說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因為現在只有三個人,他們不知道里面再買付多少個人,所以他打算等張飛他們回來,然后一起進去。
但是這個楊飛卻不管這么多,他是個很愛表現的人,現在正好是證明他是能力的時刻,如果他一個人可以解決掉他們老大的話,那他就可以在所有人面前證明自己的實力。
于是他已經等不及來證明自己的實力了,直接沖了過去,不停地敲擊著他那華麗的大門。
楚揚著急忙慌的阻止,但是楊飛根本就不聽,還是不停地敲打著那個大門,在敲打了一陣以后,那邊還是沒有聲音。
“媽的,累死老子了,是不是沒有人?”
大門里面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音,其實此時的韓某某已經在去和殺手們約定的地方。
他坐在后面,他的司機是一個英俊瀟灑的男人。
“走吧,去老地方!
司機沒有說話,只是踩動油門,把他送到這之前的老地方。
“老大,我可以問一下,為什么他叫老地方嗎?”
其實韓某某此刻心情大好,因為他有一種預感,他覺得他自己的疾病可以得到一致,因為五個人都已經來到了他這里,他即使是用各種方式都可以讓他們五個屈居于自己的膝蓋之下。
不管哪一種方式,他仿佛都可以看到自己的疾病得到了抑制,他可以長命百歲了。
所以心情大好的他也就毫不吝嗇于他對別人的夸獎。
“小劉啊,今天開車開的不錯呀,我手中的咖啡居然都沒有撒!
其實這只是今天而已,因為今天他高興,他才發現了自己手中的咖啡沒有撒,其實小劉開車一直都非常穩重,他每一次開車,他的咖啡都沒有撒過,只不過韓某某一直在不停的找小劉的事情,所以都沒有發現這些細節。
“老地方嗎?老地方我就跟你說一下吧!
小劉開著車洗耳恭聽。
“就是我們老地方的時候,是這樣的,曾經我們有一個組織,叫做夜宵,這個組織呢里面有將近十五六個人,都是知名殺手,當然了,職業殺手也是我一手拉扯過來!
小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他們呢,我把他們召集過來的目的只有一個,目的呢就是讓他們幫我網絡世界上各地的流浪人,然后拿回來給我殺他,你也知道的,小劉,我有一種獨特的癖好,那就是看到新鮮的血液!
小劉聽完這句話以后,有一些緊張。
韓某某也是看出了小劉的緊張,不斷的調戲著他。
“我會把他們殺掉,然后掏出他們的內臟,然后把那內臟用來下酒,你知道嗎?紅酒的最好的下酒菜就是內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實這些東西都是韓某某騙小劉的,他從來不會拿這些東西下酒,因為他嫌棄他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