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將在幾天之后進行。就算不要那地級仆人,其他的東西也需要花費很多錢。
時薇薇仗義執言,說自己可以幫忙從家里要一些。
雷云也沒有拒絕,有這丫頭家族勢力的幫忙,不用白不用。
地級仆人的事,看來少不得要戰歌過來幫一下忙了。大不了在那些人買走之后,做一下攔路搶劫的壞人。
雷云暗中算計著,也沒忘了孫星耀那個家伙。
孫星耀不可能不報復,所以雷云還不如趁他受傷干脆點弄死他。
雷云吩咐刑關:“一會你去打聽一下孫星耀住什么地方。今晚晚上,我們就去一絕后患。”
王晁卻說道:“沒關系,我知道。等晚上,我帶你們去。”
夜晚,幾人披星戴月來到了一家醫院。
“這個消毒液的味道真的惡心。”刑關皺了皺眉頭小聲說道。
瘋女不忘緊緊跟在雷云身邊:“慢點,地面不太平整···”
王晁打了個哆嗦。瘋女在他印象里就跟個爺們差不多,突然這么溫柔他還有些不適應。
四個人在大廳里轉了一圈,很多病人和醫生都拿奇異的眼神看著他們。
因為這四個人衣著怪異,而且也不像來看病的。
“王晁,帶路吧。”雷云聲音里略微有些冰冷。
刑關笑瞇瞇道:“王晁,現在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不妨告訴你。我和雷云之所以能挺到現在,那就是因為兩個人合作無間。當然了,和陳魚那啥的時候除外。”
“哼。”瘋女不耐的哼了一聲,她可沒有興趣聽刑關講述自己的桃色歷史。
“那小子應該在住院部休息,我們走。”刑關走在最前面,風風火火。
王晁也連忙跟上,這是第一次出來做事,怎么也要表現一下。
雷云所展現出來的東西,完全能證明他值得追隨。王晁想起自己之前還天真的想收他當小弟,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四人裝作是來探望朋友,護士并沒有懷疑。
他們隨著電梯來到了三層,迅速的向著孫星耀的房間摸了過去。
雷云習慣的將感知力放開,方圓十米的一切動靜都完全的反映過來。
“靠!王晁小心,有埋伏!”雷云突然感受到前方有殺氣向著王晁沖了過去,頓時低喝一聲。
王晁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他隱隱感覺到一股涼意,卻沒有發現對方確切的位置。
“破!”雷云運轉靈力,一腿踢了出去。
本來空無一物的墻壁上卻突然長出了一條手臂,似乎想要把雷云攔住。
雷云噴射出一縷火焰,他的腿已經和對方的手臂碰在了一起。
咔嚓!
一聲脆響,那條胳膊軟軟垂下。有人悶哼了一聲,從墻壁里鉆了出來,卻又瞬間消失不見了。
“我擦,隱形,還能遁地?”刑關后知后覺,拉了歪著身子的王晁一把。
王晁出了一聲冷汗,沒想到剛來,自己就差點被偷襲了:“厲害啊,我完全感覺不到對方的存在。”
雷云說道:“這些應該是專業的殺手,大家小心。”
刑關大怒道:“什么殺手竟敢偷襲我們?我現在去把那家伙抓起來。”
“等等。”雷云阻止刑關,利用精神感應去探查敵人的動向。
“兩個黃級高階,一個練氣九層。”
雷云一邊說,眼睛里閃過一絲寒光。既然有人送上這份大禮,那他也只好照單全收了。
“看來孫星耀已經想到我會來殺他了,所以提前布置好了一切。我剛才感應到那個房間里根本不是他。”雷云舔了下嘴唇,好不容易遇到個有點智商的對手,他都有些不忍心這么快弄死他了。
“孫家是正經的皇級家族,他一定接受過很正統的傳授。”王晁說道。
一個孫星耀不算什么,但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扯出了孫家,那可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瘋女的眼中卻只有戰斗的渴望,對于麻煩,她完全不在乎。
刑關納悶的說道:“這一層為何這么安靜,連個護士都沒有?”
這醫院本就是私人醫院,以孫星耀的手段,想必是全都布置好了,就等自己往陷阱跳呢。
“到底還是有兩名黃級高階,要想干脆的把他們干掉也不容易。怎么搞?”刑關習慣的詢問雷云的意見。
雷云淡淡一笑:“等···”
說完之后,他對著身邊的瘋女壓了上去。不一會,兩人之間傳來一陣和諧的聲音。
王晁連忙轉過身去,不過雷云也不是那么急色的人,應該是有他自己的道理吧。
刑關哼了一聲,隨手拿出半只燒豬蹄啃了起來。此情此情,讓他想起了遠在水王星的陳魚···
“搞什么?這里是醫院!”一個全身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出現在走廊里:“現在這些年輕人真叫人沒辦法,就不能克制一下嗎?哼,別讓我抓到機會,不然讓你們幾個月辦不成事,急死你們!”
雷云聽到他的聲音嘴角飛揚,突然甩手把懷中的瘋女扔了出去。
瘋女人在半空,飛起一腳,那上面光點閃爍,幾乎晃瞎了對方的眼。
醫生身上的衣服被火光點燃,露出里面不知道哪方勢力的制服。
這個城市傭兵隊伍太多了,大部分都是自制的服裝,還真不好通過這個去判斷。
“可惡,鋼體,開!”那醫生不敢大意,大喝之后,身上立刻被一層黑色的硬甲籠罩。
這是類似武裝甲的黑鋼甲,犧牲了攻擊能力換來了更強的防御能力。
看著那上面反射的光暈就知道這東西有多堅固了。
“果然是偽裝者。”刑關愣了一下才發現這人正是兩位高階中的一個。
王晁在雷云出手的瞬間也已經動手。
他雖然沒有沖過去,卻連連推動手掌,在那傭兵身旁擠滿了一團團旋風。
兩人級別相同,傭兵要想掙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而這時瘋女的長腿已經如同鉆子一樣打在了傭兵的胸口上。
雖然火焰暫時被他抗住了。但瘋女腿上的力量還是透過盔甲傳了進去,他全身巨震,并不好受。
熱度持續上升,傭兵已經滿頭大汗,他心焦如焚,再這樣下去怕不是要被活活烤熟?
而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他甚至沒有機會發動攻擊。
就在他猶豫著是不是該想辦法全力撤退的時候。
咔嚓!
傭兵低下頭,只看到一只泛著金光的手臂插進了自己胸膛里。
那么堅固的黑鋼甲竟然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