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保持俯臥的姿勢,云歌的腰身早就酸痛得不行,她用盡最后的力氣掙扎著,可是云歌怎么敵得過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呢,她在他手里根本沒有可以逃脫的機會。
不然,第一次就逃脫了……
宮庭胤二話沒說,松開云歌的一只手。
他微微湊上去,狠狠地吸住了云歌的柔軟的唇,空出來的那只手緊緊地摁住她的后腦勺,免得她再妄想從他手里逃脫。
在酒精的作用下,宮庭胤的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他用腦海里唯一的一點清醒來確認眼前他用力吻著的女人是云歌,其他的都任憑自己身體了。
宮庭胤仿佛在一瞬間就恢復了往日里生龍活虎的狀態(tài),一個翻身將云歌壓在他身下。
云歌猝不及防地轉(zhuǎn)過來把她的紅唇湊了上來,宮庭胤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也沒有要拒絕的意思,云歌用濕熱的舌頭舔舐著安凌然的唇,感受著他的光潔整齊的牙齒,他的舌頭也隨之攪動。
一夜翻云覆雨過后,加上從云悠聲的生日宴會上回來,兩人已經(jīng)渾身乏力,沉沉睡去。
上午的太陽已經(jīng)透過窗簾的縫隙投射到云歌和宮庭胤的雙人床上,云歌背對著宮庭胤側(cè)躺著,他順著她的方向緊緊地環(huán)抱著她。
“叮叮叮!”云歌被電話鈴聲吵醒。
“喂……安姐……嗯,昨天忙得有點晚,”宮庭胤略微起身吻了吻云歌的側(cè)臉,滿臉的幸福揮之不去。
“啊!真的嘛?嗯嗯,我知道了,你可以先把資料發(fā)給我,我待會兒起床了就開始著手準備這件事情,嗯嗯。”
云歌把手機扔到一邊吁了一口氣,又乖乖地翻身進入到宮庭胤的溫存的懷抱里。
“是不是安姐,又有任務啦?”宮庭胤享受地嗅著云歌發(fā)絲間散發(fā)出的清香氣息,慵懶的問道。
“她說有一個導演覺得我口碑不錯,就去看了我所有的影視作品,發(fā)現(xiàn)真的特別適合他現(xiàn)在正著手的這部電影噢,說是一定要我去拍女主……嗯,所以呢,她叮囑我一定要好好考慮下……”
云歌撫摸著宮庭胤堅實的胸脯,她的指尖劃過的每一個毛孔,無一不在像宮庭胤發(fā)射著一種訊號。
他緊緊把她摟在懷里,身體微微顫抖著,恨不得要把云歌吃掉。
“你干嘛?”
云歌察覺到宮庭胤有點不對勁,腰部似乎有什么東西有什么動靜了。她妄想著一骨碌馬上爬起來,卻沒想到宮庭胤已經(jīng)先她一步把她壓在了身下。
“你不知道男人早上是最興奮的時候嗎?”
云歌無助地點點頭,她眉頭微微一皺,一臉無辜的樣子更讓宮庭胤難以放過她。
“那你還動手動腳。這是你自找的啊……”
云歌愣愣地不打算做任何掙扎,她最懂他了,一旦來了興致如果不讓他發(fā)泄出來,根本沒有可能馬上停止,掙扎就是在浪費時間和力氣。
“那你快點哦,我還有工作要處理呢……呃……等下耽擱太久了安姐該不高興了。”
宮庭胤哪里聽得進去她的話,只顧著自己一時快活,那管得了那么多。
昨晚的生日宴會,云悠聲算得了是最大的敗方了,不僅沒有讓云歌不好過,反倒讓她給砸了場子,帶著宮庭胤大方離開,云悠聲還落得個如此狼狽的下場。
這筆帳加上之前的所有,云悠聲都會記得請清楚楚,將來她一定會讓云歌加倍償還,就像云歌對自己的許的諾一樣。
“徐之,你說我該怎么辦呀?現(xiàn)在云歌那個賤女人是越來越得勢了,我聽說又有一部電影的導演找上了她,為什么不是我啊……”
云悠聲一臉委屈,感覺這世上的好事都讓云歌給碰上了,她只是運氣好和會勾搭男人而已,跟實力沒有半毛錢關系……她坐在岳徐之的大腿上,把他作為自己這一生的依靠。
岳徐之心里自然清楚為什么那個導演選擇云歌而不是云悠聲,如果換做是他,他也會這樣做的。
“云歌只不過是運氣好罷了,等你時來運轉(zhuǎn)的時候,一定也會跟她一樣紅火的,你說對不對?”
岳徐之心里想的是一個女人,手卻大方地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摸索,享受精神與肉體的沖擊帶給他的快感。
只可惜,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笨蛋,云悠聲眼中只有對她一廂情愿的岳徐之,其他的都被遮蔽了。
“還是你懂我。”說著云悠聲習慣性地送上一個香吻,她以為這是對岳徐之的饋贈,心里不知都多高興。
“那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昨天的仇我必須給報回來,不能讓這個賤女人變得更加猖狂,不然那個時候就不容易對付了,你說是不是?”
岳徐之出了神,他想象著當初和云歌那純美的愛情,不摻雜任何與感情無關的東西,他們算得上是全校最讓人羨慕的一對了,才子配佳人……
“岳徐之!你又在想什么呢?我跟你說話你聽見了嗎?”
等他回過神兒來的時候,云悠聲一雙燃燒的眼睛正在死死地盯著他,本來就不夠完美的臉蛋,一生氣就越發(fā)讓人厭惡。
“我在聽啊……”他無力地解釋只會讓云悠聲更煩。
云悠聲認真地跟他勾畫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卻看起來一點兒都不關心的樣子……就跟昨天宴會上的情景一樣?
她頓時就冒了火,起身離開。
對于岳徐之來說,云悠聲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不開他了,就算了一點小吵小鬧也動搖不了她要嫁給他的決心,他就等著那一天了。
等著岳氏為他所有的那一天,擁有了岳氏,話語權就不在云悠聲身上,至于云歌,自然也不在話下。
“悠悠!悠悠!”岳徐之起身朝云悠聲離開的方向追去。
“悠悠,我又想到一個好辦法,你要不要聽嘛?悠悠?我剛剛是在想怎么對付云歌的事情……你的開心對于我來講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嗎?”
一番苦戰(zhàn)后,云歌又沉睡了三個多小時才醒來,安姐的電話已經(jīng)打來了好幾遍她都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