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的態(tài)度,不可謂不囂張!
他整個人身穿著暗綠色的戰(zhàn)服,帶著十二個甲字營的高手護(hù)衛(wèi),哪里是來吊唁的,分明就是趁著周昌平逝世,前來立威的!
他身后的十二位中山裝男子,皆是寒目殺意,滿身蟄伏的冷意。就如同夜間的豺狼,隨時準(zhǔn)備將周家的人全部了結(jié)于此!
今夜,本是周家人守靈的一晚,可是這突然出現(xiàn)的一干人等,沒有任何的征兆,就要強(qiáng)行闖進(jìn)靈堂,搜逝者周老爺子的身子!
就為了取回一物?
可惡!
周崇岳滿身寒意,怒目而視。對那邢越喝道:"邢先生,大廳已經(jīng)設(shè)靈位,若是有任何事情,何不等到父親入殮之后。我們再坐下來談?"
周崇岳始終拿捏著脾氣,不想與邢越等人發(fā)生沖突!
畢竟,今天的情況很特殊,不宜動刀動槍。
邢越卻搖搖頭道:"不行!奉主公之令,今夜就要取回東西,周家人不得阻攔,否則,格殺勿論!"
霸道!
冷冽!
毫不近人情!
說罷,邢越帶著人就要強(qiáng)闖。
這邊周家眾人,頓時暴怒!
周崇岳憤怒的吼道:"你敢!今夜是我父親大喪第一晚,我周家兒郎,絕不允許任何人攪了老爺子的清凈!若是邢先生執(zhí)意要闖靈堂,就休怪我周家人不念及老爺子與尊上的交情!"
周崇岳真的震怒了!
這邢越居然敢如此無禮!
更可恨的是,他背后的那位前代至尊!
居然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取回什么東西?
周崇岳都不清楚父親和前代至尊有什么交易。
那個東西,又是什么?
哼!
邢越冷哼一聲,眼中寒芒閃爍,手摸向腰間的佩刀,寒聲道:"至尊念及舊情,曾讓我只取東西,不得傷周家任何人。但是。諸位執(zhí)意攔著我奉命行事,就休怪刑某刀下無情了!"
噌!
刀芒一閃而逝!
邢越腰間的佩刀,已經(jīng)出了鞘,其身后的十二位甲字營高手,也是紛紛做主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周家眾人也是怒目而視,紛紛沖出來,大有一戰(zhàn)的氣勢!
"哼!邢先生當(dāng)真是好本事,擅闖我父親的靈堂,還如此相逼,我倒要去問問前代至尊,是何道理!"
周崇岳寒聲喝道,一身強(qiáng)勁的氣勢外放!
周家人,從來不懼任何挑戰(zhàn)!
"殺!"
邢越眼中殺意一閃,口中輕嘯!
唰!
其身后,十二位中山裝的護(hù)衛(wèi),頃刻間出動,全部撲向了周家眾人!
"上!誓死護(hù)衛(wèi)老爺子的清凈!絕對不能放他們這么禽獸踏入大廳半步!"
周崇岳寒聲喝道,首當(dāng)其沖,迅速的沖出去,直接一拳一腳對上了其中沖來的兩個中山裝護(hù)衛(wèi)!
其身后的周家子嗣。也是瞬時間沖出來,迅速的混戰(zhàn)在一起!
兩方人馬,就這樣在大廳門口打了起來!
邢越站在最后放,手持著佩刀,眼神冷厲,盯著人群中幾進(jìn)幾出的周崇岳。
而后,他嘴角露出猙獰的冷笑,自言自語道:"周家人果然不一般,一定進(jìn)過門里。"
說罷,他動了!
手持寒刀,滿身騰涌的殺意,而后迅速的沖入戰(zhàn)斗中心!
噗!
一刀落下,劈翻一人!
邢越宛若這場戰(zhàn)斗中的戰(zhàn)神,所到之處,所向披靡!
很快,他就沖到了周崇岳跟前。身后倒下一片周家的弟子。
他眼神冷厲,盯著那擊退兩人的周崇岳,寒聲喝道:"你進(jìn)入過門后?"
周崇岳眉頭緊鎖,一身涌蕩的氣勢。周家氣功迎然而上!
"是又如何?!今日,你闖我父親的靈堂,我定要將你斬殺于此,以告慰父親在天之靈!"
周崇岳怒喝道,整個人如同離弦的箭矢,迅速的抬拳踢腿,沖向邢越!
砰砰砰!
鐺鐺鐺!
二人,迅速的激戰(zhàn)。拳拳到肉,刀刀見血!
整個局勢,呈現(xiàn)白熱化的形勢!
千鈞一發(fā)之際!
邢越看準(zhǔn)周崇岳的一個破綻,一刀斬向周崇岳的手臂!
閃著寒芒的刀刃,直接斬在周崇岳的手臂上!
周崇岳吃痛,捂著手臂迅速后退!
可是,那邢越神出鬼沒一般,驟然欺身近前。一拳轟在周崇岳的胸口!
砰!
這一拳,蘊(yùn)含了邢越八成的力道!
周崇岳整個人倒飛而出,重重的撞在大廳的門框上,而后摔落在地!
噌!
刀花一閃!
周崇岳捂著胸口,一口鮮血噴出,抬起頭來之際,帶血的刀尖,已然抵在了他的脖頸半寸!
邢越冷冷的看著重傷的周崇岳,搖搖頭,殘忍的發(fā)笑道:"你還不是我的對手,就算你去過門后,依舊不是!"
周崇岳不可反駁,怒目而視,沉聲道:"邢先生,不愧是下一任至尊的人選,實(shí)力在我之上。"
邢越冷冷一笑。收刀而立。
他抬眉,看向正廳靈堂,伸手十二位中山裝的護(hù)衛(wèi),已然集合完畢。動作整齊劃一的站在他身后。
地上,倒了一片周家弟子,完全不敵!
就連周家嫡傳的子孫,也是一個個重傷。互相攙扶著站起來,紛紛怒吼道:
"那是老爺子的靈堂,你們不能闖進(jìn)去!"
"你們膽敢闖進(jìn)去,就是與我們周家為敵!"
憤怒的嘶吼。在這夜空間盤旋。
所有周家人此刻全都紅了眼睛,憤怒的盯著那邢越等人的背影。
周崇岳也是在子孫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而后,周家二郎全部堵在了正廳門口,寒目盯著邢越等人。
周崇岳站在人群最前面,渾身是傷,沉聲道:"今日,就算是我周家兒郎全部死在這兒,也不會讓邢先生等人踏進(jìn)這靈堂半步!"
邢越眉頭緊蹙,看著面前一群視死如歸的周家二郎,冷漠的開口道:"你們當(dāng)真要阻攔我?"
周家兒郎齊聲怒吼道:"想闖進(jìn)去,除非從我們身體上踏過去!"
以死明志!
邢越惱了,舉刀對準(zhǔn)周崇岳,寒聲怒喝道:"讓開!否則,殺無赦!"
"邢先生盡管動手吧,我們周家兒郎,是不會退讓半步的。"
周崇岳冷冷開口道,眼中精芒大盛。
邢越怒急,舉刀而下,喝道:"找死!"
驟然!
一道寒沉的聲音,在他們身后響起,帶著滔天的怒意!
"誰敢闖老先生的靈堂,我陳平,第一個不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