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希已經問過律師了,張筱雨的行為已經給她造成了損失,她可以告張筱雨侵犯她的名譽權,而這其中又牽扯到了周子言,要不是周子言跟張筱雨之間搞出這些事來,張筱雨又怎么會拿這個來抵毀她呢。
席希直接帶著起訴書去找了周子言,并告訴周子言,如果他同意跟她離婚的話,她就可以不起訴他。
周子言見席希居然有這個膽子敢來威脅自己,肺都快要氣炸了,不過他當然不可能同意跟席希離婚,要說這罪魁禍首還得是張筱雨,這事兒都是她搞出來的,自己什么都沒有做,如今因為張筱雨讓席希捏住了把柄。
既然席希要告他,那么他也可以去告張筱雨,張筱雨不僅侵害了他的名譽權,還有她私子用他的精子懷孕的事情,這任何一條都能讓她在牢里好好呆上幾年了。
法院很快就受現了這個案子,并且直接將起訴書寄到了張家。
張筱雨的父母嚇壞了,他們直接找到席希求情,“席小姐,我知道我們家有許多對不住你的地方,可如今筱雨還懷著孩子,我們不能讓她坐牢啊。”
張爸為了女兒不至于坐牢,便恬著臉開口求席希。
“對不起,我幫不上你們的忙,有事你們去找周子言說吧。”
席希心地善良是不錯,可她也不是什么白蓮花,自然沒有答理張爸的請求,再說了起度張筱雨的是周子言而不是她。
后來張筱雨通過律師得知,她懷有身孕所以不會坐牢,只是將來孩子生下來她可能會被剝奪孩子的撫養權。
她懷這個孩子本來就是想一舉拿下周子言,如果到時候連孩子的撫養權都得不到,還怎么妄想能成為周太太?
再說了,卵子雖然是秦玉的,可畢竟這個孩子現在是長在她的肚子里,她對這個孩子也是有感情的,她不可能將孩子的撫養權交出去。
想到這里,張筱雨便更加恨那個把她逼到如此境地的席希,要不是席希去為難周子言,周子言又怎么會一氣之下去法院告她。
劇組里的人已經都知道了張筱雨懷孕的消息,卻沒人知道席希懷孕,張筱雨來到劇組找席希,故意跟她說話。
席希并不知道張筱雨來找她的目的,不過她也覺得自己跟張筱雨沒什么好說的,并不想搭理她。
“席希你這樣害我真的能夠心安理得嗎?”張筱雨憤恨的說道,看著席希那張清純無波的臉,她恨不得沖過去把席希的臉給撕爛,如果沒有了這張臉,以后看她還怎么勾引周子言。
席希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張筱雨一眼,這句話應該是她說才對吧,這個女人怎么這么不要臉,做了那么多壞事以后還敢來找她的麻煩。
“張筱雨,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的,怪不到任何人頭上。”席希平靜的說。
就算張筱雨不逼著席希跟周子言離婚,席希也遲早都會跟他離婚的,到時候張筱雨有的是時間去搶占周太太的位置,怪就怪張筱雨太覺不住氣,居然一刻都等不了,非要逼著席希現在就跟周子言離婚不可。
張筱雨可謂是一步一步把自己弄成了今天這步田地,還有秦玉也被她害得不能生育,她這是害人終害己。
有句話叫自作孽不可活,指的就是張筱雨這種人。
“要是沒有你,我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張筱雨怒吼,如果沒有席希的存在,周子言眼里就不會沒有她的存在,她用得著費這么大的勁來奪取周太太的位置嗎?
“沒有我你以為你就能順利的當上周太太嗎?”席希苦笑著說,再說了周子言愛的是席彎彎又不是她,張筱雨就算要找人算帳也是找錯人了吧。
這時有兩個人走了過來,張筱雨注意到了立刻靠近席希,嘴里驚呼道:“席小姐你不要這樣,會傷害到我肚子里的寶寶的。”
說完她便假裝被席希推到了地上。
那兩人本來并沒有注意到張筱雨和席希的,此時被張筱雨的呼聲吸引住了,不禁偷偷的小聲議論起來,“席小姐怎么動手推人啊?”
“是啊,張小姐畢竟肚子里還懷著孩子哪。”
“席小姐,我知道你是在怪子言愛上了我,你可以生我的氣,可是不該把氣撒在孩子身上,孩子是無辜的。”
張筱雨見人越來越多,更加裝模作樣的哭了起來,
來的人不明就理,就聽先來的兩個人講了一些不是真相的事情經過,結果那些人也一口咬定席希太心狠手辣而且霸道。
“就是啊,張小姐懷著孕,怎么有下這么重的手呢,萬一傷到孩子可怎么辦?”
后來的人有人附和道,“席小姐的做法太過分了,就算再不喜歡張小姐,也可以通過法律途經解決,動手推人就不對了。”
“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席希著急的解釋道。
可是,此時的席希就算身上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最后還是楚林出面替她解了圍。
楚林對于席希屢次因為周子言的事而受到傷害很心疼,他實在看不下去直接找到周子言理論,周子言自知理虧,倒是沒怎么為難楚林,楚林趁這個機會取得了席希出國發展的機會。
如果有必要的話,他會帶著席希離開這里,到一個新的地方生活也許對席希來說是更好的選擇。
周子言覺得自己十分孤單,被張筱雨設計也就算了,身邊居然連個支持他的人都沒有,席希現在又避他如蛇蝎,他心里也是藏了一肚子的郁悶無處訴說。
他想到了柯寅,如今能聽他發牢騷的也就只有柯寅了,可是他一想到柯寅是個感情白癡又作罷了,這種事情找柯寅說,那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最后,周子言竟然來到了席彎彎的病房里,面對著靜靜躺在病床上的席彎彎,周子言才可以把心里的話說出來。
“彎彎,你到底什么時候才會醒過來啊?我現在好孤單,你快點兒醒過來陪我說說話啊。”
可是,躺著的席彎彎猶如睡美人一樣對他不理不踩,徒留他一人在床前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