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周子言問什么,秦玉現在都是一問三不知,她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又怎么會知道呢。
周子言靜靜的等了一會兒,等秦玉哭得沒那么厲害了才又說道:“你先別哭了,仔細回憶一下最近你身上都發生了什么事,比如你最近都去過什么醫院。”
他現在比秦玉要冷靜,很快就想到了一件事情,既然她的卵子被人取走了,那肯定是要動手術的,那就需要醫生和醫療器材,秦玉肯定去過醫院之類的地方。
被周子言這么一提醒,秦玉頓時就想到了張筱雨,前些天張筱雨說看她工作辛苦,主動出錢請她去了一個不太大的診所做全身檢查,當然她好像還接受過麻醉。
不過當醫生告訴她說這樣可以避免她身體的痛苦,她以前沒有做過這么全面的身體檢查,對于需不需要麻醉也并不知道,當然因為太相信張筱雨也就沒有多想,無論醫生讓她做什么她都有好好的配合。
細思極恐,秦玉終于明白問題出在哪里了,所有的證據過生日了指向張筱雨,應該就是那次張筱雨騙她去體檢時,順便讓人取走了她的卵子。
“是張筱雨,是她騙了我……”秦玉說著又哭了起來。
這時候一旁的醫生面無表情的向秦玉指出她如果要恢復健康所需要支付的費用,秦玉聽完就傻眼了,她哪兒有那么多錢啊。
“周先生,請您救救我吧,看在我這么盡心盡力照顧席彎彎小姐的份上,可不可以先借給我錢?我可以給您寫個欠條,以后會盡快還給您的!”
此時的秦玉已經走投無路了,她不知道還有誰能夠幫她,只能求助于眼前的周子言。
周子言點了點頭同意了秦玉的要求,在秦玉寫完欠條交給他之后便派人將錢打到了她的卡上。
經過治療秦玉的小命總算是保住了,可她卻永遠的失去了生育能力,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秦玉悲憤之下直接找到張筱雨質問:“張筱雨,你為什么要這樣害我?我差點兒連命都丟了你知不知道?”
枉她以前還掏心掏肺的對待張筱雨,為了幫張筱雨拆散周子言和席希沒少做壞事,沒想到張筱雨從來就沒有把她當姐妹看待過,非但如此,張筱雨競然還騙她去黑診所,偷偷取走了她的卵子。
張筱雨見事情敗露,只是不屑的冷笑了一聲:“要怪就怪你自己蠢,這么容易相信別人,你以為你是誰啊,我真的會把你當姐妹看待?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你也配?”
她根本就不怕秦玉,反正現在秦玉已經發現了她的企圖了,日后也不會再幫她做事,張筱雨索性就本性畢露了出來。
“你取走我的卵子要做什么?可不可以告訴我用在了什么地方?我現在沒有了生育能力,可不可以把那顆卵子還給我?”
秦玉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實力跟張筱雨斗,她因為這件事失去了生育能力,但是她知道只要有卵子的存在還是可以做試管嬰兒的,現在她只希望張筱雨能把取走的卵子還給她。
“我用來做什么你管不著,識趣的話就趕緊給我滾。”
張筱雨見秦玉竟然跟向她索要那枚卵子的下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說話也就狠了起來。
秦玉也開始放狠話:“張筱雨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家里有錢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樣,你取走我的卵子,是不是因為你自己不具備生育能力?要是你不還給我的話,我就去把這個消息告訴周子言,看他們周家到時候還會不會要你。”
她也知道周媽媽急于抱孫子,如果知道張筱雨根本就不能懷孕,那么張筱雨想成為周太太的夢想也就徹底破滅了。
被秦玉戳到了痛處,張筱雨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猙獰起來,她派人將秦玉強行送到了一家娛樂會所,那里的男人對于主動送上門的女人可是一點兒都不客氣,秦玉在那里被人消遣卻是無計可施。
正當秦玉絕望之際,卻看到了楚林,那個傳說中有名的花花公子也是大導演的楚林。
“楚先生!”秦玉用可憐兮兮的目光望著楚林。
楚林也認出了秦玉,將她從一幫男人手里救了出來,秦玉就把自己的經歷都告訴了楚林。
覺吟片刻之后,楚林便帶著秦玉去見了席希,因為秦玉最該道歉的人就是席希,席希本就是個十分善良的人,聽完秦玉的遭遇也產生了同情,便原諒了她,不僅如此還請楚林在這部戲里給了秦玉一個角色。
秦玉安心的在劇組里拍戲,心里并沒有消除對張筱雨的怨恨。
有幾個公子哥模樣的人來劇組找楚林,他們跟楚林是朋友,一來到劇組就看到了秦玉,他們一眼就認出了秦玉是那天在會所被楚林救走的那個女人,便都鐃有興致的走了過去。
“美女,我們又見面了啊。”一個男人說道。
“走,哥哥帶你一直出去嗨!”
秦玉也認出了那幾個男人,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晚的情景,臉色立刻就白了,不自覺的就朝后退去,“我,我還要工作。”
“工什么作啊,哥哥養你就行。”說著一個男人就要過來拉她。
席希注意到秦玉好像遇到了麻煩,想到那天她一個人在雨夜里被人追趕的情形便走了過去:“秦玉你在干什么呢?快來幫我看看,這件衣服的扣子我怎么都弄不好。”
秦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好,我就來。”說完立刻跑了開去。
那幾個公子哥也是她得罪不起的人物,如果他們硬要帶她走的話她也是沒有辦法反抗的,好在席希及時帶她離開了。
她當然知道席希是在幫她,要不是有席希由為她解圍,今天她恐怕又要淪為那些人的玩物了。
秦玉心中感動,沒想到最后肯幫她的人居然會是她曾經害過的席希,為了能稍稍報答一下席希的幫助,她便把張筱雨取走她卵子的意圖告訴了席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