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誰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她從包里掏出手機,還沒有接通電話就掛斷了,屏幕上面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緊跟著進來一條彩信,安夏沫點開,竟然是一段視頻,只看了一眼,她的臉在瞬間變得煞白。馬上停止了視頻的播放。
那段視頻竟然是兩個做愛的視頻,安夏沫看得很清楚其中一個人竟然是自己。
她的手開始顫抖,這時候又一條短信進來,她顫抖著手點開,“視頻看過了吧!還滿意嗎?如果不想看到這個視頻被廣泛傳播,就馬上到山莊西大門來!我只給你十分鐘,十分鐘不出現我馬上把這段視頻散發(fā)出去!”
這段威脅的短信讓安夏沫沒有絲毫考慮的馬上叫停了車子,車子停下,她在安紫凝和其他人愕然的目光里打開車門跳下車,急急忙忙的向西大門跑去。
身后傳來安紫凝的聲音,“姐姐,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你要去哪里?”
安夏沫沒有空回答她,她現在擔心的是這段視頻,如果不按照發(fā)短信的人的指示去辦,她馬上就會身敗名裂,而她不想身敗名裂。
看著安夏沫急匆匆提著婚紗離去的身影,安紫凝的嘴邊露出一沫冷笑,今天的儀式看來不可能如期舉行了!
度假山莊西大門只是一個備用的門,一般情況下這里沒有任何人來,此時西大門的門外停著一輛黑色的吉普車,車窗關得很緊很嚴實,看不清楚車內的情況,看見安夏沫穿著婚紗出現,車內的人準備打開車門,正在這時候突然聽見了汽車的聲音,準備下車的人停止了行動把目光看下去,只見一輛氣派十足的阿斯頓馬丁疾馳而來。
車上的人快速剎住車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不過他剛剛撥號突然發(fā)現一個穿著婚紗的美麗身影出現在視線里,看見安夏沫提著婚紗急匆匆的跑過來后,車上的人長長的從嘴里吁出一口氣,然后打開了車門。
剛剛的緊張和不安被突然出現的安夏沫化解了,他不知道她為什么要跑到這邊來,不過這正合他的意,省去了他打電話威脅她的麻煩,看到安夏沫馬上就到他車前,他快速打開車門下車攔住她“親愛的,你我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熟悉的話語讓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安夏沫抬眼看過去,當看清走下車的人的模樣,安夏沫如遭電擊,“怎么會是你?”
要不是他從那里名貴的車里下來,安夏沫怎么也不會把他和葉明磊聯(lián)系在一起,他穿著普通的休閑衣服,頭發(fā)亂糟糟的,一臉的倦容,看葉明磊的模樣哪有一點尊貴不可一世,完全就像是幾天沒有吃飯喝水從牢里逃出來的囚犯的樣子。
安夏沫的猜測沒有錯,葉明磊的確是幾天幾夜沒有休息了,而且是經過長途跋涉從京城逃到海濱的。
上次自從安夏沫把他的老底給抖露后,老司令大怒,把他關進了禁閉室,要他反省認錯,葉明磊不覺得自己錯了,所以一直和老司令對抗著。老司令也氣壞了,和葉明磊較上了勁,不認錯就不給他出來,兩人就這么較真著,導致葉明磊在禁閉室一呆就是一個多月。
這一個月以來老司令斷了葉明磊對外界的所有往來,沒有任何通訊設施,他每天除了看書睡覺就是吃飯。
老司令的本意是想讓葉明磊反省,對自己的錯誤有新的認識,卻沒有想到葉明磊一根筋到底,把所有帳都記在了安夏沫頭上,這一個來月他沒有反省而是在咬牙切齒的恨著安夏沫,計劃著出去怎么收拾她以解自己心頭之恨。
葉明磊想逃出禁閉室老司令心知肚明,所以特意配備的是他的高級警衛(wèi),這些警衛(wèi)都是一打一的好手,葉明磊雖然底子不薄但也只能對付一些二流貨色,想從這些警衛(wèi)手里逃出簡直比登天還難。
葉明磊知道硬闖是逃不出去了,于是把希望寄托在奶奶身上,爺爺雖然威嚴但是卻很聽奶奶的話,每次他做錯事情只要奶奶動動嘴皮子爺爺就會心軟,這次他也以為會和過去一樣,卻沒有想到老司令這次是完全動了真格的,任憑老太太磨破嘴皮子就是不松口。
見奶奶左右不了爺爺葉明磊開始準備自己想辦法,首先是絕食,他以為不吃飯可以嚇到老司令,卻沒有想到老人竟然完全不吃他這一套。
聽說葉明磊不吃飯后,老人親自帶著警衛(wèi)到了禁閉室,他吩咐警衛(wèi)把好吃好喝的擺一桌子,自己坐下來當著葉明磊的面開始大吃,吃過后馬上撤走,如此三番五次的折騰著葉明磊,葉明磊一開始還能抗拒,不過兩天后餓得不行只好放棄了。
絕食不行葉明磊想不到別的辦法了,于是只有乖乖的在里面反省,不過他天生犟脾氣就是不肯定低頭認錯。
后來有一天老太太來看他,老太太勸說他趕緊給老司令認錯,說認過錯就可以出去犯不著為了一個將要結婚的女人在這受苦。聽老太太的意思是安夏沫要結婚了,葉明磊當時就懵了,于是盯著老太太盤問,問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說前幾天有人給家里打來電話,邀請他出席安夏沫的結婚典禮,她接到電話就想告訴他來著不過被老司令壓下了。
老太太看見孫子受苦心里不平,于是想到把實情告訴葉明磊,讓他低頭認錯好出去。聽說安夏沫竟然讓人打電話到家里邀請他出席結婚典禮,葉明磊當時就氣暈了。
葉明磊猜測這肯定是安夏沫為了打擊他故意讓人做的,她竟然這樣囂張,還敢邀請他出席結婚典禮。他承認被她打擊了,不過他得感謝她想到邀請他出席她的結婚典禮,要不他還蒙在鼓里一無所知,當天晚上葉明磊一夜未眠腦子里一直在想怎么逃出去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他有了主意,他說服老太太給他帶來了拉肚子的藥丸,然后服下,最后他因為拉肚子虛脫被送到醫(yī)院急救。
他的生病讓老司令放松了對他的看管,葉明磊在醫(yī)院打點滴恢復力氣后成功脫逃。擔心爺爺派人到機場抓他,葉明磊沒有敢乘飛機,而是坐汽車轉火車像逃犯一樣的溜回了海濱,因為在路上耽誤的時間太長,導致他回到海濱后正好是安夏沫和陸澤軒舉行婚禮的日子,為了阻止安夏沫的婚禮他衣服沒有換澡沒有洗直接開車殺了過來。
“為什么不能是我?”葉明磊的臉上帶著冷笑,眼睛死死的盯著穿著婚紗的安夏沫,她長得本來就美,穿上婚紗看起來更美,美得讓人窒息,他一直以為只有自己才能給她穿婚紗的權利,卻沒有想到她竟然不要,而是把機會給了別的男人,葉明磊好恨,恨得想把她吞下,“我說過,只要我出來就會帶著你一起下地獄,今天我來兌現諾言來了!”
看見他安夏沫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幾步,“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葉明磊冷笑,“不是你邀請我來參加你的結婚典禮的嗎?”
“你胡說!我怎么可能會邀請你!”安夏沫反駁,對于葉明磊她逃避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想到要去招惹他。
“你是不是怕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不就是想刺激我嗎?現在看見我覺得很意外?”
“我真的沒有邀請你!更不會想到要刺激你!”安夏沫否認。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我猜你現在否認應該是沒有想到我會來這么快吧?”他冷笑著逼近安夏沫,“你其實可以等到婚禮舉辦結束再去刺激我的,可是你又算漏了一步,這不知道是天意還是巧合。“
“你別過來!”安夏沫虛張聲勢的警告。
無視安夏沫的警告,他依然我行我素的上前,見她往后退,他一步抓住她的手把她強行拉到自己身邊,然后用欣賞的眼神上下打量她“你身上的婚紗很漂亮!”
雖然他的臉上帶著笑,但是眼睛卻很冷,最重要的是他的語氣讓安夏沫感覺你不到任何夸獎的意味。
“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陸澤軒?”他低低的笑著,“看來在你心中他一直是獨一無二的,是吧?”
“這和你有關系嗎?”安夏沫反問,“你要是敢搗亂我就打電話給老司令!”
“長本事了,曉得用爺爺來壓我了?”葉明磊冷笑。
“我說的是真的,老司令在我走那天給了我電話!”安夏沫虛張聲勢的嚇唬他。
“我知道爺爺留電話給你了!”葉明磊滿不在乎的笑,“你盡管打電話去給爺爺告狀。看是你的電話快還是我的動作快!等到爺爺的人趕到這個地方,我已經把我要做的事情通通都做了!”
“你怎么這么卑鄙!竟然想到用視頻威脅我!”安夏沫怒視著他,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發(fā)視頻的人會是葉明磊,這個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卑鄙,竟然偷偷的把和她之間的一切拍了下來用來威脅她。
“我的卑鄙都是跟你學的!”葉明磊并不明白她口中的視頻是什么意思,不過他現在不想和她過多的廢話,他收起笑容眸子里的冷光更甚剛才,“說到卑鄙你比我有過之無不及,這些對付你的手段都是一招招從你手里學來的,當初你不是用這招去威脅害人嗎?我今日只是以牙還牙而已!”
“你胡說什么?我從來沒有做過如此卑鄙的事情!”安夏沫反駁。
“你這樣裝有用嗎?”葉明磊冷笑,“咱們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我今天來找你只是想讓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么要求?”安夏沫已經預見他的要求不會簡單。
“如果不想我做出別的舉動,今天的婚禮你馬上給我取消!”他慢悠悠的開口。
“不可能!”安夏沫拒絕,看見他的臉色暗下來馬上解釋,“我們已經做了這么多,現場有那么多的媒體記者還有要人財閥,你讓我取消婚禮把軒的面子置于何地?”
“是他的面子重要還是你的面子重要你想清楚了?”葉明磊看著她的眼睛,“取消婚禮對于陸澤軒來說只是丟了一點點面子,而如果不取消婚禮,對于你可不一樣,那將是身敗名裂的事情,孰輕孰重不用我提醒吧?”
“葉明磊,我求求你放過我,你要什么都可以!”安夏沫哀求。
“我放過你誰來放過我?”葉明磊冷笑,“痛快點,馬上打電話告訴陸澤軒,讓他取消婚禮!”
“我不!”安夏沫拒絕,眼看幸福就在眼前,而他卻要逼迫她放棄,換誰也不甘心。
“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葉明磊再也沒有耐心,他一把抓住安夏沫就往車上拖,“我讓你給他打電話取消婚禮是為你們留面子,既然不要臉,那就不要怪我!”
“你要干什么?”安夏沫拼命掙扎,但是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很快他就把她給拖上了車,惡狠狠的把安夏沫扔在汽車后排,葉明磊鎖上車門伸手就去撕她身上的婚紗,一邊撕扯一邊惡狠狠的罵,“我讓你穿婚紗!我讓你結婚!”
安夏沫身上的婚紗很快被葉明磊撕扯下來,葉明磊還不解氣,他惡狠狠的把從安夏沫身上撕扯下的婚紗踩在腳底下蹂躪。
看著自己幾乎全裸的身子,安夏沫又羞又氣,渾身開始哆嗦,“葉明磊,你不是人!”
“你說得對,我的確不是人,不過都是你逼的,都是你逼我的!”說著話他惡狠狠的去吻她,安夏沫拼命的躲開他的唇,葉明磊禁錮住她的身子,目光突然看見了她胸部多了一到傷痕。
“這是怎么回事?”他指著她胸前的傷痕問道。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是我什么人?”安夏沫反問。
葉明磊的目光死死的盯在她胸前的傷痕上面,越看越覺得奇怪,越看越覺得這道傷痕像吻痕。
以她和陸澤軒的關系,和陸澤軒接吻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想到她竟然和陸澤軒接吻,竟然允許他吻她的胸部,而且還制造出痕跡,葉明磊無法淡定下來,“你讓他碰你了?”終于他咬牙切齒的問出了心里的疑問。
“關你什么事情!”
“你竟然敢頂嘴!”葉明磊氣壞了,“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只能給我碰?”
“你做夢去吧!”安夏沫冷笑,“就你這種人也配擁有我!你別忘記,我有未婚夫,你對于我來說什么都不是!”
“你在挑戰(zhàn)我的極限?”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你不是恨他嗎?怎么會讓他碰你?”
“笑話?我為什么要恨他?”安夏沫冷冷的把一雙帶淚的美目看著葉明磊,“他是我未婚夫,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的一切都是為他準備的!你覺得我可能會恨他嗎?”
“你什么意思?”葉明磊停下來惡狠狠的看著她,“你難道和陸澤軒做了?”他的目光再次看向她胸前的傷痕,的確如果不是脫光怎么可能會碰到哪里,一定是他們上床了,太瘋狂所以才導致那個位置受傷!
“你說呢?”她反問。
“你竟然和他做了!”強烈的嫉妒讓葉明磊要發(fā)瘋了,她竟然和陸澤軒上床了,“你竟然和他做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竟然和別的男人做了!”
“我們不但做了,而且還做了無數次!”安夏沫惡毒的回應,突然發(fā)現他好像很在乎這個,聽說自己和陸澤軒上過床他好像很生氣,她不明白他有什么資格不高興嗎,不過既然他讓自己不痛快,她就要讓他也跟著不痛快。“軒的床上功夫很好,他才不像你這么變態(tài),只知道折磨人!”
“賤人!你這個下賤的女人!”葉明磊被她刺激得發(fā)瘋,無法想象她在陸澤軒身下婉轉承歡的模樣,無法想象她軟綿綿的叫他軒的聲音,“你不是要結婚嗎?你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要嫁給陸澤軒嗎?我要讓他知道你是多么淫蕩的人,我就要在這里要你,等他找過來讓他看著我要你!”
撕裂般的疼痛席卷全身,安夏沫拼命的在他身下掙扎著,可是越掙扎他就越兇猛的攻擊她,她就越疼痛。
這個惡魔般的男人,安夏沫恨死他了,她惡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面,這一口下去帶著她十足的恨意,要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就像小獸般的死死的咬著不松開,她感覺牙齒很疼,隔著衣服嘴里也涌進了血腥味道。
這突然的襲擊讓葉明磊沒有動,他靜靜的伏在她身上由她咬著。過了好久好久,直到安夏沫沒有力氣無力的松口他才幽幽開口,“你還是喜歡咬人,既然你喜歡就繼續(xù)咬下去,最好把我吃下去,這樣我們就都解脫了!”
說著他拉開袖子,讓她看自己手腕上面的一道傷痕,“安夏沫,這是你從前咬的,你喜歡咬就繼續(xù)咬吧,我不在乎!如果能死在你的身體上面,我葉明磊做鬼也風流。”。
“葉明磊,我不會屬于你,永遠也不會!”
“你現在不就屬于我了嗎?”他邪惡的撞擊著她。
“無恥的男人!”她痛罵。
“我就要無恥給你看,不過我再怎么無恥也比不上你無恥,在婚禮的當天拋下未婚夫和別的男人在車上合歡,這個新聞一定是本年度最勁爆的新聞吧,我很期待呆會發(fā)生的情形。”他紅著眼睛笑得很暢快,“你等著,你親愛的未婚夫正在滿世界的找你,我很期待他呆會找到這里看見我壓在你身上的情形!”
“葉明磊!”安夏沫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樣瘋狂,他不只是想要毀掉自己的名譽,他對自己的名譽也不在乎,無法想象陸澤軒呆會找過來看見他們赤裸裸糾纏在一起的情形,為了軒,她必須求他終止,“求你了,別這樣!”
“你不是要和我對抗嗎?”他冷笑審視著她的臉,“現在知道怕了?”
“求你了,求你不要這樣!”她只會說這一句。
“告訴我,你和陸澤軒上過幾次床!”他惡狠狠的逼問。
“沒有,我和他一次都沒有上過!”不敢再惹這個可怕的男人,她趕緊澄清。
“沒有騙我?”葉明磊似乎不相信。“這胸前的傷是怎么回事?”
“這傷是洗澡時候在浴室劃倒擦傷的!”她實話實說,現在只求他會相信自己不要再折磨自己。
“真的?”他重新開始審視她胸前的傷痕。
“真的!我沒有說謊!”
雖然還是不相信她說的話,但是至少這個解釋比起她剛剛說的和陸澤軒上過無數次床要讓他舒服得多,“要是讓我知道你說謊騙我,我會讓你經歷比這個更殘酷的對待!”他惡狠狠的威脅。
“葉明磊,你到底要怎么才能放過我!”
“要想我放過你除非我死或者你死!”他冷冷的回答,他說只有她死才能放過自己,安夏沫再也無法忍受下去,這個男人這么瘋狂的對自己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既然他不肯放過自己,那就讓自己死吧,死了一了百了,死了他就不會糾纏。
抱著必死的決心她不在掙扎,不在反抗,就這么睜著眼睛看著葉明磊,葉明磊發(fā)泄完畢迎面看到的是一雙亮晶晶的沒有任何生氣的眸子,他突然覺得一陣心痛,不由自主的伸手抱緊她,“只要你不和他結婚,只要你回到我身邊來我會像過去那樣對你的!”
“你說的是真的?”安夏安的眼睛恢復了一絲的生氣。
“是真的,安安,只要你回來,我們從新開始,我會好好愛你疼你,我會給你名分,讓寶貝叫你媽媽,我們一家三口一起生活!”
“我答應你!不過你要讓我和陸澤軒說清楚。”她的要求葉明磊求之不得,于是趕緊遞上電話。
“我要先穿上衣服!”
葉明磊放開她,她現在已經被他剝了精光,婚紗也扯得七零八落,“你穿我的衣服!”他脫下自己的衣服準備披在安夏沫身上,卻被她拒絕了,“我不要穿你的衣服,我要穿婚紗!”
說著她撿起車內被葉明磊撕扯得七零八落的婚紗穿上身。婚紗雖然被葉明磊扯爛,但是還能遮擋身體的重要部位,安夏沫穿好婚紗后臉色平靜的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
“沫沫!”陸澤軒著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你在哪里?”
“軒!”安夏沫的聲音哽咽了,“我們取消婚禮吧!”
“為什么?”陸澤軒懵了,剛剛安紫凝匆匆跑過來告訴他說安夏沫失蹤了,他嚇了一大跳,看看婚禮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他急得不得了,現在正滿世界的找她。“沫沫,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為什么要取消婚禮!”
“沒有發(fā)生什么!都是我的錯!”安夏沫控制住抽泣,“你就說新娘發(fā)生了意外婚禮不能舉行了!”
“沫沫!你在哪里!告訴我你在哪里!”
“軒,你就按照我說的話去做,求你了!”
“不!你一定要告訴我理由,就算是要我死也得讓我知道為什么死!你這樣算什么!”
“我會給你交代的,現在為了你和我自己的名譽,你就告訴賓客,新娘發(fā)生意外,婚禮不能如期舉行!至于原因,我晚些會告訴你的!”丟下這句話安夏沫掛斷了電話。
葉明磊沒有想到她說取消婚禮就取消婚禮,他一直以為她在和自己玩花招,想拖延時間,不過當聽到她和陸澤軒的對話后他放心了。
安夏沫把電話還給葉明磊,“現在婚禮取消了,我們回去吧!”葉明磊聽話的發(fā)動車子向海濱方向開去。
這一路上安夏沫都沒有說話,葉明磊一直在偷偷的觀察她的臉色,沒有什么異樣,她顯得很平靜。
前面出現一個服務區(qū)的指示牌,安夏沫平靜的開口,“我要上洗手間!”
葉明磊放慢車速向服務區(qū)開去,把車停下,安夏沫下車很平靜的走向洗手間,因為擔心葉明磊緊緊的跟著她,安夏沫進入洗手間后他就站在外面等候,一切都很正常,安夏沫進入洗手間后很快就出來了,葉明磊放心的和她上了車,正準備開車,安夏沫突然開口,“我很餓,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
“我去給你買,想吃什么?”她主動和他說話讓葉明磊很開心。
“粽子!”她回答。
“你到車上等候,我馬上就來,說完他打開車門走向服務區(qū)為她買粽子。
目送他走開,安夏安快速爬到駕駛室發(fā)動了車子,葉明磊聽到汽車發(fā)動聲音回頭,看見安夏沫已經開著車沖出了服務區(qū),他轉身追出去,怎么可能跑得過四個輪子,“該死的女人!竟然和我玩這套!”葉明磊氣壞了,他以為安夏沫是想奪車開回度假山莊和陸澤軒繼續(xù)舉行婚禮。
卻沒有料到,安夏沫的方向并不是度假山莊,她像瘋了一般的加快車速像高速公路的護欄撞去。“不要!”葉明磊想罵人的話轉換為一聲驚呼,只聽見轟的一聲,車快速撞上了護欄打了個回旋翻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