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樓梯上響了腳步聲,瑟琳娜走了上來:“張先生,請下來喝杯咖啡吧。”看到張天寶沒有反應,瑟琳娜走到張天寶的身后輕輕的叫著:“張先生,張先生。”聽到瑟琳娜的呼喚,張天寶一激靈反應了過來,仿佛是在睡夢中驚醒一樣。看到張天寶的臉色有點蒼白,瑟琳娜有點擔心的問道:“張先生,你怎么了?沒事吧?”張天寶站了起來沉聲說道:“我沒什么。我們下去吧。”
到了樓下,張天寶連喝了幾口咖啡,穩定了一下心神開口問瑟琳娜:“瑟琳娜小姐,請問這本手札也是你先祖的么?”瑟琳娜看了看那本手札,仔細的回想了起來。過了好久,瑟琳娜才說到:“這本手札我很小很小的時候看到我的祖母翻閱過它。我祖母說它是我們的先祖從歐洲遷徙過來時帶來的。”說著瑟琳娜笑了笑,神秘的低聲說到:“祖母說這本手札以前是一個女巫的東西,被我先祖得到帶到了這個地方,一代代的就傳了下來。”
“女巫的東西?”張天寶看著瑟琳娜:“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女巫?還有,你看過這本手札么?”聽到張天寶這樣問,瑟琳娜搖搖頭:“這本手札我就小時候見過一次,后來不知道被祖母放在那里了。小時候聽祖母老給我講有關女巫的故事,還說我家先祖小時候就跟隨過一個女巫。我相信這個世界上一定有女巫存在。”說著瑟琳娜的眼中露出了神往的光彩:“神秘的女巫啊,各種各樣神奇的魔法,太讓人向往了。”張天寶一聽笑道:“這也許是你小時候,你祖母編出來的睡前故事呢。這個世界上怎會有女巫呢,那只是童話罷了。”瑟琳娜一聽張天寶這樣說搖搖頭:“我堅信這個世界上一定有女巫的存在,也許她們就隱藏在我們的身邊呢?我在學校還和幾個同樣對女巫感興趣的同學組織了一個小組來研究女巫,我們發現有很多的跡象表明是有女巫存在的。”
正說著,門哐當一聲被人撞開了,從門外走進了兩個一臉橫肉,表情狠辣的男人。看到那兩個男子,瑟琳娜一下子站了起來露出驚恐的神情。其中一個男子對瑟琳娜說到:“瑟琳娜,你欠卡洛斯先生的錢該還了吧。”瑟琳娜臉色發白,看上去很是害怕,聲音顫抖的說到:“請在寬限幾天好么?我正在籌錢,過幾天就還。”另外一個男人用色迷迷的眼光看著瑟琳娜,放肆的吹了聲口哨:“瑟琳娜小姐,別擔心這個事。只要你去卡洛斯先生的夜總會上班,很快就會還清的。”瑟琳娜一聽臉都漲紅了:“我不去,我會還清你們的錢的。”
那個兇橫的男人走到瑟琳娜的面前一把揪住了瑟琳娜的衣領,惡狠狠的說到:“你一個窮學生拿什么還?拖了這么長時間,你還的起么?我看你還是去夜總會上班吧。沒人敢欠卡洛斯先生的錢不還的!”正在這時一只手握住了那個男人的手腕,把他慢慢的拉開。松開了那個男人的手,張天寶站在了旁邊:“兩位先生,你們有事說事。為什么這么粗魯的對待這位美麗的姑娘?”另外那個男人在旁邊沖著張天寶喊道:“嘿,小子,乖乖的坐下。你別多管閑事。”說著那個男子微微掀開了衣服,露出了別在腰上的手槍。
瑟琳娜臉色驚恐但還是堅決的站在了張天寶的身前:“這不關這位先生的事。他只是一個游客來買東西的。欠你們的錢我會還的。”兇橫男人一把推開了瑟琳娜,抬手就向張天寶的臉上打了過去:“那來的雜種!敢來管我們的事!”張天寶一抬手就攥住了那個男人的手腕,微一使勁,笑吟吟的說到:“兩位先生,我們都是文明人。何必動粗呢?”
那個男人身形一下子委頓下去,渾身冒汗,臉色慘白,大聲的慘叫起來。另外的那個男人一看伸手就想拔槍,張天寶輕輕一甩,就把那個男人扔在了拔槍男人的身上。兩個男人一下子跌倒在地板上,還沒等起身,張天寶走了過去一腳一個就把這兩個男人踢昏了。旁邊的瑟琳娜已經看呆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連忙拉住張天寶著急的說到:“你快走吧。他們不會放過你的。”張天寶沒動地方對瑟琳娜說到:“我走了,你怎么辦?”瑟琳娜有點眼圈紅紅的,勉強說到:“我沒事的,我從小在這個地方長大的。他們不會把我怎么樣的。”
張天寶笑了笑柔聲說道:“我看要不這樣。你先去我住的酒店呆幾天,等過幾天在想辦法。”瑟琳娜一聽有點躊躇:“這方便么?”張天寶手一揮:“這有什么不方便的。”瑟琳娜想了想說道:“那你等我一下,我拿點東西。”說著瑟琳娜急匆匆的大概收拾了一個小包。當張天寶和瑟琳娜出門的時候,瑟琳娜又像想起了什么,回到屋里狠狠的在那兩個依然昏迷的男人身上踢了幾下。張天寶看到這種情形,不由哈哈大笑,瑟琳娜看到張天寶大笑不由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的把頭低了下去。
等到了張天寶住的酒店,看到張天寶住的那間豪華的總統套房,瑟琳娜不禁有點目瞪口呆。張天寶倒是隨意的說到:“這有好幾個房間。你隨便住,好好休息。想吃什么想干什么就給前臺打電話。”瑟琳娜有點不知所措,只是嗯嗯的點著頭。張天寶在也沒有管她,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到了自己的房間張天寶長呼了一口氣,從懷里掏出了那本手札。摸著那本手札,張天寶心中一陣激動,又看到了這本手札。當年她就在這本手札上書書寫寫,不知道記載著什么,還從不讓張天寶看。過了好久張天寶平復了一下心情,慢慢的翻開了那本手札。這本手札由于流傳了很久了,翻開后,就看到整個頁數已經有不少的殘缺。發黃的紙張上,筆畫書寫的倒是十分的優美,但年代久遠,有些字跡已經有點模糊不清了。
“今天天氣很好,我去樹林里采集藥物,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他。看到他明亮的眼睛,我感到自己的心砰砰的劇烈跳動著,就像被撥動的琴弦,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心動的感覺。我對他笑了,他也對我笑了,啊,這種感覺太奇妙了。他說自己是從太陽升起的地方來的,神秘的東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