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對他做什么了?”杜小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張教授把他身上的銀針給拔掉了。”張景華哭喪著臉小聲說到。
“混蛋,一幫廢物。”杜小川恨得牙根直癢“你知道那些銀針是干什么的嗎?那是給他吊命用的。”
“求求你,求求你趕緊過去看看。”張景華上前拉住杜小川的手“求求你了。”
用不著張景華求,杜小川猛地推開他直奔手術(shù)室。
懸壺濟世、造福蒼生!
他不能辜負了這八個字。
“兄弟,兄弟,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他!”剛一進門,杜小川就被張教授給抓住了。
“三百萬!”杜小川冷冷地說到。
“搶劫呢你?”張教授扯著嗓子喊到。
“五百萬。”杜小川面無表情地說到。
“杜先生是吧!”一旁的王部長努力壓制著心中的火氣“請你盡快救救他。”
“這事跟你沒關(guān)系。”杜小川看都沒看王部長。
“小子,你知道這是誰?”一旁一個小伙子上前想要抓住杜小川的肩膀,就在他的手快要觸碰到杜小川身體的時候,杜小川閃電般出手,猛地戳在了他的腋窩下面。
瞬間,這哥們的半條身子就動彈不了了。
杜小川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個手法還真是百試不爽啊,用在誰身上都很管用啊!
“我最討厭別人對我動手動腳。”杜小川冷冷地看著他“再有下次,廢你雙臂。”
“小子,我看你是找死。”在王部長面前,這哥們自然不會認慫,咬牙用剩下的一只手摸出手中的槍指向了杜小川。
可惜,就在這一瞬間,一個風(fēng)一樣的身影闖進手術(shù)室,緊接著,這哥們拿槍的手臂傳開咔嚓一聲脆響。
旁邊的王部長猛地愣住了,下意識的往門外看了一眼,心說自己還有三個人守在門口呢,這小子怎么闖進來的?
“對不起杜先生,讓您受驚了。”來人恭敬的沖杜小川說到。
杜小川苦笑著搖搖頭,心說趙一國給自己留下來的這兩個人還真不是吃素的,殺伐果斷,出手干凈利索,從不拖泥帶水。
最重要的,對自己絕對忠誠!
他就喜歡這樣的。
“沒事。”杜小川笑了笑,轉(zhuǎn)身看向張教授“你只有三分鐘的考慮時間,三分鐘之后,他就會徹底嗝屁。”
“好,好,五百萬。”張教授咬牙惡狠狠的說到“我答應(yīng)你,你趕緊給他治。”
“先轉(zhuǎn)賬。”杜小川笑呵呵的看了看剛才闖進來的那個小伙子“王兵,把你銀行卡的賬號告訴他,讓他轉(zhuǎn)賬五百萬。”
“是”王兵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立正,隨即報上一串?dāng)?shù)字。
這個時候的張教授哪里還敢猶豫,別說是五百萬,就算是五千萬,這會兒也得想辦法湊出來啊。
好好這些年他搜刮了不少錢財,區(qū)區(qū)五百萬他倒也還不放在眼里,心說大不了回頭再去幾個大醫(yī)院坐坐診搜刮一些。
看著手機短信上那一長串?dāng)?shù)字,王兵也忍不住有些頭暈,雖然見識過大家族里的輝煌,可自己的銀行卡上擁有這么多的錢財還真是第一次。
“一針奪命,二針追魂,三針鬼神退。”王兵手機短信響起的同時,杜小川手中的銀針照著傷者的眉心處就扎了下去。
臥槽!
張教授下意識的喊了一聲,心說這要是扎下去不得死人啊!
卻沒想到,三針之后,監(jiān)測臺上的那條直線竟然緩緩地有了些許的波浪。
又是接連幾針下去,監(jiān)測臺上的數(shù)據(jù)終于恢復(fù)了正常,一旁的張教授早已經(jīng)傻了。
“顫……顫針……傳說中的顫針真的存在,哈哈哈哈!”張教授一邊說著一邊哈哈大笑“五百萬值了,值了,五百萬能夠見到顫針,此生無憾,此生無憾啊!”
“把他給我拖出去。”一旁的王部長皺著眉頭沖旁邊幾個醫(yī)生說到。
立馬有人上前架住張教授的兩條胳膊就把他給拉出去了。
“顫針,真的是顫針啊,沒想到,沒想到啊!”張教授的嘴里不停地大喊著“怪不得,怪不得能從死神手里奪命,果真是神人再世啊,是我看走了我,是我看走了眼啊!”
“小兄弟,我兒子他怎么樣?會不會還有生命危險?”王部長這會兒也不敢端架子了,趁著剛才杜小川下針的功夫他溜到門口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門口還站著一個面無表情的小伙子,而自己帶來的那幾個人早就被人家給放倒了。
一個個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球了還是昏過去了,不過想一想,應(yīng)該是后者的可能性大一點,畢竟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不可能動不動就殺人吧?
最重要的,現(xiàn)在王部長摸不透杜小川的真實身份啊!
“這是你兒子?”杜小川這才重新注意到這個中年人“噢,他應(yīng)該沒多大事了,先觀察觀察再說吧!也可能能挺過去,也可能會死,這要看他的造化,看他求生的欲望了。”
“你怎么跟王部長說話呢?”就在這個時候,王部長的秘書走進來,眼瞅著的杜小川的態(tài)度不恭敬,當(dāng)下就不爽了。
心說你一個荊南市的小破醫(yī)生竟然敢這么跟王部長說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啪!
卻沒想到,他的話剛剛落地,王部長一個耳光就扇過來了。
“王部長,我……他……”秘書捂著腫起來的臉傻眼了,心說我這好心好意的拍馬屁怎么還就拍到馬蹄子上了?
“還不快跟神醫(yī)道歉?”王部長厲聲沖杜小川說到。
這……這什么情況?這么一個小毛孩怎么還就成了神醫(yī)了?
剛才他只顧著去跟那幫人開支票了,對這邊發(fā)生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
不過,王部長既然說了,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地跟人家道個歉吧,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倒不是害怕這小子怎么著,萬一王部長真要是發(fā)怒了把自己給一腳踢開了,那自己的前途命運就完蛋了。
想到這里,他忙沖杜小川鞠一個躬,恭恭敬敬說到“對不起神醫(yī)。”
“我不是什么神醫(yī)。”杜小川擺擺手“我只知道懸壺濟世造福蒼生是醫(yī)者的本分。”
一邊說著,杜小川一邊去掉傷者身上幾枚銀針,然后重新扎在另外的穴位上。
“憑什么不讓我們進去?”
“就是啊,我們就是要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手術(shù)室門口傳來一陣喧鬧聲,杜小川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心說這個張景華是怎么回事,不知道這里的病人很特殊需要靜養(yǎng)嗎?
不等他說話,王部長早就沖旁邊的秘書使了一個眼色“你去看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