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抑白不是婁蘭太子,或許她們還有可能。
婁蘭太子絕對不可能!
那是反賊后裔,若不是三國伽藍國怎么會被滅。
反賊之后,注定被滅。
依裳盡收起臉上的笑容離開村落,接下來就是一場大戲開場。
這一切的一切都要謝謝抑白,若不是抑白她還真沒想到怎么開場。
墨門韜光養晦五百年之久,如今終于可以現世間。
她要讓三國知道,不管過了幾百年這星云大陸都是屬于伽藍國的。
秋天的落葉帶著幾分悲涼,婁蘭軍營里一個幾百年的大樹因風吹的落葉飄零。
云卿言踏著落葉跟著軍隊進入軍營,手臂的疼痛讓她咬緊貝齒。
剛才為了不讓奕星起疑她空翻時故意摔在地上,結果胳膊摔脫臼了。
現在婁蘭水月已經開戰,奕星直接奔著城樓上去,云卿言被扔到了軍營就沒人管。
她一手抬著脫臼的胳膊就坐在百年的梧桐樹下。
不是說讓軍醫給她看看嗎?
鬼影子都沒一個,必須把脫臼的部位還原然后迅速離開軍營,抑白還在村子里等她。
沒人找她,那她就去找人。
云卿言不再坐以待斃,抬著胳膊提著藥上去問,“啊……”
她開口只能啊一聲那士兵就繞到離開,云卿言臉上是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目光落在另一個士兵身上,將其攔住,“啊!啊……”
這人就更厲害不繞道離開直走就像是看不到云卿言一般。
她重回梧桐樹下掃視軍營,氣氛很奇怪,非常安靜也沒人說話。
她不能說話還沒說清楚一起就被趕走了。
這里找不到人她就去其他地方,云卿言將目標鎖定在某個營帳還沒靠近就被士兵阻攔,“軍營重地擅闖者死。”
雖然抬著胳膊但是她心里還有是有一句mmp要講。
這些屬下都這么敷衍嗎?好歹也是三皇子吩咐的事情。
不能亂來不能暴露身份,云卿言只能選擇忍,重回原來的位置碰一下手臂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脫臼接回她沒試過,而且自己的手怎么接?她疼的都不敢碰。
摸著額頭的細汗云卿言觀察著營帳,還是找機會離開這里,想離開這應該沒什么大問題。
她摟著脫臼的手臂瞬移到軍營門口,只有四個士兵守著應該沒問題。
就在云卿言下定決心離開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云卿言趕緊回到梧桐樹下躺著,一副疼的不能動彈的模樣。
“三皇子!”
為首進入軍營的正是奕星,云卿言撥弄著凌亂的頭發不讓自己被認出來。
現在沒人皮面具也沒有更換容顏的藥水,如果被認出來了后果不堪設想。
婁蘭國會不會趁此機會用她要挾君離塵,想想都可怕。
“讓副將都來營帳商議戰事。”奕星摘掉頭上的頭盔從她跟前路過,云卿言將臉埋在下面不讓任何人發現。
看著奕星從身旁走過云卿言才暗自松了一口氣,等奕星跟那些主副將商議戰事的時候她就用瞬行功離開。
心里這樣想著卻感覺后面一陣陰涼在太陽光的照射下他看到了地上的一個人影。
她身后有人……
云卿言全身緊雙手攢緊。
“不是讓你們帶著去看軍醫嗎?人怎么躺在這里?”奕星看著枕樹根上躺著的云卿言質問身后士兵。
這時旁邊一個士兵開口,“屬下等忙著跟水月國交戰的事情給忘記了。”
抑白一個眼神掃視讓那人立馬低頭閉嘴,向著躺在地上的云卿言過去,“沒事了,本皇子立馬讓軍醫來給你診治。”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傳軍醫過來!”奕星一聲呵斥,旁邊的士兵立馬去請軍醫過來。
奕星蹲身云卿言將頭埋的更深渾身都在發抖,佯裝一副很害怕的模樣,“你……”
他的手落在云卿言的肩膀上,云卿言抖的更厲害,這時后面一個將軍走過來,“三皇子,所有將軍都到齊了等著三皇子商議戰事。”
聞之奕星收回手,“走。”
聽著離開的腳步聲云卿言才暗自松了一口氣,還好走了,不然就真的被認出來了。
奕星直奔營帳,將軍等著奕星過去后才轉身目光落在旁邊的心腹士兵上,心腹士兵接到目光立馬向著云卿言走過去,“沒事,軍醫馬上就來了。”
到云卿言身旁安慰出聲,她抖動著點頭。
“著急干什么,慢點!”
軍醫被士兵叫了過來似乎是極不情愿,看著躺在地上蓬頭垢面的云卿言一臉鄙夷,“三皇子什么人都往軍營帶。”
將醫藥箱放下為云卿言診脈,“我是為打仗的士兵診治的,不是為街邊的小乞……”
摸著云卿言的脈搏軍醫口中的聲音止住,似要確定剛才的脈象,“你……”
軍醫瞳孔放大,看著躺在地上的云卿言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沒什么大事,就是胳膊脫臼了,立馬就好了。”
“行了,你們下去吧,來兩個人把這小乞丐抬到本軍醫的營帳,我好為把脫臼的弄正。”
“好。”兩個士兵抬著云卿言去軍醫的軍營,云卿言全程低著頭就害怕被認出來。
看著被士兵抬走的云卿言軍營臉上是一抹陰笑,跟在士兵的后面回到營帳。
到了營帳內,兩個士兵將云卿言扶到凳子上,軍醫進來卻開口,“把小乞丐扶到床榻上躺著。”
兩個士兵聽到這句話同時投來目光,扶到床榻上?
感覺到士兵的目光軍醫開口解釋,“躺著比較好弄脫臼的地方。”
聽到解釋士兵將人又扶到床榻上,云卿言低著頭的眸底一閃而逝的寒光,脫臼接回去需要躺在床榻上弄嗎?
士兵將云卿言扶到床榻后軍醫又道,“行了行了,你們出去吧,我為這小乞丐接脫臼的手臂。”
軍醫催促士兵離開,兩人一前一后離開營帳,“這軍醫向來勢力,怎么會突然對一個小乞丐這么殷勤?”
“可能是因為三皇子吩咐的事情吧。”
營帳內,軍醫站在云卿言旁邊摸著手腕,“這里疼嗎?”
云卿言搖頭,軍醫的手突襲云卿言胸口,“那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