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皎妹妹,你說外面怎么這么安靜啊?”雖然說自己被陳管家干出來了讓麗蘭很不爽。但是她們現在在的廂房和剛剛吃飯的廂房之間不過只是隔了一個房間的距離,按照她的設想,自己就算是沒有在現場光,也是可以在房間內聽到周陌舒求饒的聲音。可是她都已經趴在房門上很久了,外面居然還是沒有什么動靜。
“夫人和先生只是在外面談事情而已,怎么可能會吵。”外面的異樣阿皎顯然也是注意到了,現在她甚至是有一點確信周陌舒肯定是有后招的,那么自己怎么辦?
“妹妹你就別裝了,你明明就知道今日是她周陌舒的死期,何必在這里假惺惺呢?”麗蘭看著阿皎那一副嘴臉,也是覺得沒由來的好笑,這個可是她設的局,現在又在那里裝什么白蓮花。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而且現在房間之中只有她和阿皎已經她們的心腹,這樣做,不覺得假到極致了嗎?
“姐姐?”阿皎震驚于麗蘭的無腦,這件事,本就只有她和麗蘭知道,現在別他們兩個的丫鬟知道了,那么以后,她們就可以用這件事要挾自己了不是嗎?突然,她想到了一個解決辦法。對麗蘭說自己想要如廁,就出去了。
陸鶴軒看著剛剛周陌舒因為跌下而擦傷的手臂,他真的是不明白,如果只有周陌舒一個人,那么她那蹩腳的輕功肯定也是可以下來的,但是為什么要去平白的當慧師太的肉盾,這讓他很是不爽,但是又不能說什么,所以只能像是一個孩子一樣的看著周陌舒的手。
“屬下來遲,望殿下恕罪!”還是南菱發言打破了沉寂的尷尬。
“她又想做什么?”南菱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里,而現在墨竹山莊的那幫老東西不知道在搗鼓什么,竟是也沒有惹是生非,所以南菱的出現就只是會和那個人有關,那個現在他連她名字都不想提的人。
“殿下,她還小,望殿下手下留情。”他也只是太心急了,其實他不想出現的,但是剛剛那個場面,陸鶴軒要照顧兩個人還要對付三人肯定是會吃虧的,多以他又不得不現身。
“幾次了?”陸鶴軒看著南菱問道,以他的脾氣秉性,雖然長纓也是為自己賣命了多年的人,但是她這樣的做法和背叛有什么兩樣,若不是南菱的存在,她早就已經活不到現在了。
“殿下,屬下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屬下一定會管教好她。若是還有下次,屬下一定帶著她的人頭來見。”如果長纓還真的不改,那么就拿自己的命換她的命吧!誰讓是自己帶她認識的陸鶴軒呢?終究是自己的錯。
“哼!”陸鶴軒也知道南菱已經盡力了,但是長纓是謀士而南菱又不動那些東西,所以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鶴軒,我們先進去吧!”看著他們兩個說得差不多了,周陌舒也不想在繼續待在這樣僵硬的
氛圍里,而且雖然她剛剛給德陽當了肉墊,但是畢竟德陽年事已高,身體肯定是有一些受不住的,又是這樣的待在冷風中,所以周陌舒有一些擔心。
“去查!”聽到周陌舒的話,陸鶴軒只是上前去吧清蘭冠的大門給打開了,并沒有進去。剛剛那幾個人,居然一個都沒有死,傷害舒兒的人居然還活在這個世上。他想到這里心里就很不舒服,所以他現在要先解決那些人。
“這里交給你了!”陸鶴軒又對著南菱說了一句話以后就消失在黑夜之中了,而德陽在看到他消失時那帶有著一點點血瞳模樣的眼睛,只是希望,這一次的陸鶴軒,可以控制住自己。
“屋里的人,你準備怎么處理?”慧師太看著周陌舒問道,這一次最終的原因還是因為晏家的后院起火,所以她想知道周陌舒打算怎么處理屋子里的人。
“舒兒不想放過傷害自己的人!”周陌舒說出了答案,既然她們敢把注意打到自己的頭上,那么就要做好受處罰的準備,她不是圣母,沒有辦法選擇原諒傷害自己的人。
“你是誰?”屋內突然傳出來了麗蘭的尖叫,周陌舒三人也是慌忙的趕了過去,尤其是南菱,他好像知道了是誰在里面一般。
“殿下,不可!”南菱也是施展輕功的過去,替麗蘭挨了陸鶴軒打過去的一掌,他已經做了一些準備了,可是還是陸鶴軒給打的感覺到了自己內里都震動了一下,試想,麗蘭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挨了陸鶴軒的這掌,怕是連大羅神仙都就不回來了吧!
“讓開,動舒兒者,死!”他也是在準備去京郊的古月典當行的時候想起的,有反身回來。
“鶴軒!”陸鶴軒的再次出現驚訝到周陌舒了,馬上發聲制止了陸鶴軒。
“讓開!”陸鶴軒并沒有理會周陌舒的制止,而是看著眼前嘴角已經出現血絲的南菱說道。
“施主,這里是在清蘭冠!”沙啞的聲音響起,清蘭冠這三個字就好像是一盆冷水一樣的潑在了陸鶴軒這個喝醉的人身上,他就像是一個失戀酒醉被弄醒的人般,臉上的神色只是在一瞬間就由原來的殺伐變成了痛苦,疼得他直接蹲下抱頭痛哭。而南菱見陸鶴軒折服樣子,更是快速的點了陸鶴軒的睡穴。眼前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但是周陌舒已經確定了一件事,這清蘭冠,肯定和陸鶴軒有關,只是現在還不是打聽這一個問題的時候。而麗蘭早就已經被陸鶴軒嚇得暈在了地上。
“這些事情,交給晏初亭決定吧!”德陽出聲給了周陌舒這樣的一個建議,她現在這一刻并不是清蘭冠的住持,而是一個在后宮生活了幾年的周陌舒的姑姑而已。這件事雖然周陌舒是受害者,但是由周陌舒來處理這兩個人是不妥的,最大的原因莫過于,這是一個男權的社會,而周陌舒再怎樣強勢,都只是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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