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是今早上到的信和請柬!蓖饷嬗行P急急的跑了進來說道。
“你去告訴三姨娘,待會兒讓她過來我的院子里一會兒!敝苣笆娼舆^信后吩咐道。
“是!毙P說完又急急的跑了出去,一副有什么大事的模樣。
“你去外面看看!敝苣笆孀叩阶肋叄瑢χ⑿耪f道。
煜王府內,來往的人絡繹不絕,皇上的圣旨已經讓原本兩王平衡的天平朝著煜王府傾斜了,所以原本就算是站在洛王那一邊的墻頭草,也慌忙的跑向煜王府,就怕別人比自己快。雖然大年初一的習俗是不能串門,但是在權欲面前誰有能夠顧及那么多,一旦有人開頭,那就更不會有人介意了。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按理說,一般在二品干了六年的人,要么升要么降,很少會有一直停留的。因為二品只是一個過渡的官階,但是慕容元一卻在這個位置上待了整整的六年,沒有任何變動。
“慕容大人光臨,可真的是難得!”煜王的這句話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卻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他可是還記得上一次就是眼前這個人倒打一耙才讓自己跌了一個大跟頭的,現在對他怎么可能會有好脾氣。
“王爺說笑了,上一次的事情還多有誤會,王爺見諒!彼麖倪^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煜王不會對自己有好脾氣了,所以也很應付得開。
“喔?誤會?”煜王繞有興趣的看著慕容元一說道。
要說這個慕容元一,本來只是一個寒門子弟,在九年前科舉第一進入官場,才簡簡單單的三年就爬到到了禮部侍郎這樣的官位,人生說是通達也不為過。最重要的是,這個人,他幾乎可以說是所有天下寒門讀書人心中向往的人,鄉試、州試、會試、殿試全部第一,這是晚國創國以來到現在的首例。所以慕容元一在天下文人心中還是有著比較重的分量的。
“人總是會有眼睛蒙上灰塵的時候,可是只要拿掉灰層,他還是會知道事實的!蹦饺菰还拇蛉さ剑蛲砩纤、廖元忠和左相幾乎可以說是商量了一夜,才想出來這樣的辦法,所以就算是現在煜王不管給他什么侮辱,他也一定可以承受。
“若是再蒙上灰層呢?”對方已經對自己表現出了投靠之意,但是對于已經背叛過自己的人,真的值得再次相信嗎?
“那臣自當一頭撞死。”慕容元一很肯定的說道。
“慕容夫人可是舍不得大人的!膘贤蹩┛┑男Φ,眼前這個人,還是廖元忠的女婿。而廖元忠則是洛王的首要心腹之一,這樣的話他就更加的不可能相信慕容元一。
“慕容廖氏知道路在哪。”言下之意也就是我的妻子現在是慕容家的人。
“哈哈哈哈,慕容將軍可是社稷之才!膘贤踹@句話肯定了慕容元一的價值,但是卻沒有同意。
“微臣覺得楊將軍還是比較適合待在蘭州!蹦饺菰徊幌朐倮^續跟煜王打啞謎了,直接說了出來。
煜
王看著慕容元一,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招呼他進府喝茶。
“這慕容元一到底打的什么算盤!彪m然到煜王府的人依舊是絡繹不絕的,但是大多都市一些夫人,所以煜王也被解放了出來。
“屬下覺得,此人我們若是能夠利用好,那也不妨為一件好事!爆F在武將這一邊,雖然大部分的人都站煜王,但是還是有人不支持他,比如楊建東,但是他們在文臣那一邊幾乎可以說沒有什么說得上話的人,而慕容元一在文人心中的地位不可謂不高。
“你覺得他是那種任人拜托的人嗎?”晚國讀書的天才,三年從毫無背景的窮書生爬到二品的位置,這個人的城府可能不是自己們能夠想象。
“屬下覺得他六年都是六部侍郎,相比他以前的成績,這不可謂不丟人!币粋國家一定是要文武兼備的,所以凌軒還是不想讓煜王放棄慕容元一。
“那就借借他的名聲吧!奔热荒饺菰灰犊孔约,那么自己也就拿他的名聲做點事。
“那件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煜王走去身后的書架上,準備挑一本書來看。
“王妃讓管家拉著栗姬去游街了!苯裨缗砬飪褋硪院缶鸵恢背吵,說慕容雪的孩子其實是她的,而且還當著來客的面就要去打慕容雪。
“隨她吧!”反正那個女人對自己早就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所以煜王也就無所謂了。
信是阿皎從齊州傳過來的,跟她報平安,而請柬則是慕容府發過來的。廖淑婷在一個月以前為慕容元一誕下嫡女,這是給晏府發來了滿月酒的請柬。
“外面出什么事了嗎?”看著進來,周陌舒好奇的問道。
“外面煜王府的管家正帶著栗姬游街呢?聽說是因為這個栗姬瘋了,今早上還當著賓客的面毆打煜王妃和準備搶煜王妃的孩子!卑⑿虐∽约簞倓傇诮值郎险f的如實的報告給周陌舒。要說這個栗姬,她記得晏家剛來京城的時候她就聽別人說她沖冠煜王妃,連煜王妃都不能拿她怎么樣,可是現在居然會落得游街的下場。
“嗯?”煜王府栗姬?她倒是知道這個女人在煜王府得寵可不是一般,只是自己來京城以后就沒有聽過她怎么得寵了,想來,該是現在煜王妃誕下小世子報復她了吧。
“夫人,三姨娘到了!蓖饷嬗写质寡诀哌M來稟報說道。
“嗯,讓她進來吧!”周陌舒放下手里的書,慵懶的說道。自從阿皎被封為了三姨娘,又因為周陌舒一直都不要求姨娘來跟她請安,所以這是阿皎被封姨娘以后第一次來周陌舒的院子里。
“阿皎見過夫人!”阿皎看著這屋子里,擺設和自己離開的時候都是一模一樣的,唯一的差別就就是站在周陌舒身邊的人既不是自己,也不是沉香。不由得生出一些物是人非的感覺。
“坐吧!”周陌舒指著一邊的凳子說道,自己也站起來走了過去。
“夫人,我”她多想很周陌舒解釋當年的事,可是這要她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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