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軒原本還想說什么,只是看著皇太后這般氣呼呼的模樣,也就緘口不語,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喝起茶來。
“皇奶奶放心好了,皇弟一定會在不幾年之內(nèi)給皇奶奶生一個大胖小子的。”洛王也出口說道,他覺得自己出門的時候肯定沒有看黃歷,今日的慈寧宮中好像多了很多讓人不好開口說話的尷尬。
“哎,那是初亭嗎?”皇后又指著晏初亭,希望能夠轉(zhuǎn)移話題。
“初亭可有娶妻生子了?”她也不等晏初亭再次回答就接著問。
“會皇后娘娘,這是陳德內(nèi)人周氏。府中有一子一女。”南宮瑾軒看著晏初亭拉著周陌舒的手回答皇后不由得驚訝了,這就是那個十二味茶樓的女主人?
“真不想得,一轉(zhuǎn)眼間,你們都已經(jīng)這么大了。今日能在母后這里見到你們和世子也真是難得啊。”當(dāng)年晏侯一案發(fā)生的時候就已經(jīng)震驚朝野,一個和皇上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背叛了皇上。但是結(jié)束的也同樣的讓人猝不及防,按理說這樣的案子每個十天半月是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的,可是才短短三天,皇上就已經(jīng)將晏氏一族定罪,除了晏母和晏初亭,所有人全部落難,甚至牽連到了晏母的后家。
第二日清晨,周陌舒依舊是早早的就已經(jīng)起床練功了,晏家該處理的都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她想著這兩天去看看那里有合適的位置,把十二味茶樓的總部設(shè)在京城,一來是給自己找一些事做,而來自己處理茶樓的事情也方便一些。
“阿皎我跟你說,皇宮真的是太繁華了,你知道嗎,皇后娘娘鞋子上的吊墜就是差不多有你大手指那樣大小的夜明珠,還有衣服上的那些牡丹,就像是用金線做的一樣。手上和頭上的飾品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我一直以為以前之牧夫人的就已經(jīng)夠奢侈了,可是跟皇后娘娘的比起來,簡直就是九牛一毛”周陌舒在練功,兩個小姑娘也不好打擾,于是就在門口嘮起了嗑來。周陌舒進(jìn)宮只能帶一個丫鬟,所以同樣是膽子大的沉香跟著她去,而昨天她也確確實實的被皇宮中的景物給震驚了,正在把自己的所見所感講給阿皎聽。
“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皇后娘娘是我們晚國至高無上的女人,一個之牧夫人如何能與人家比。”周陌舒看著沉香就像是一個教書先生,正在給自己的學(xué)生講述一些復(fù)雜難懂的知識。
“夫人,你以后也應(yīng)該要多帶一些配飾,這樣才能顯示出我們晏府的闊氣。”周陌舒第一次去京城以后,頭上就經(jīng)常只有那一支淡綠色的荷花簪子,除非是要出席什么重要的場合才會在頭上加一些簡單的配飾,盡管她已經(jīng)跟周陌舒提過了,但是周陌舒以覺得繁瑣拒絕了她,她希望周陌舒能夠通過昨天去皇宮之后能夠明白,配飾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是多么的重要。
“我們又不是什么達(dá)官顯貴,戴那些只會更加的招人妒忌,而且你別忘了,我們晏家可是剛剛回京,最好不要過于招搖。”她一向都不喜歡那些東西,而楊絳送的那一個簪子簡潔大方,哪里透漏出小家子氣了,更何況現(xiàn)在晏家可是一罪臣的身份生活在京城的,她相信,以前京城晏家的那些對頭現(xiàn)在正在找機會徹底的滅了晏家呢。
“啟稟少夫人,大堂里有人過來傳旨了,老夫人讓您過去接旨。”小春一臉匆忙的跑過來對著正在門口閑聊的主仆三人說道。而周陌舒因為練功的關(guān)系,身上的衣服都還只是一套很樸素的衣服,這不由得讓他更加的著急了。
“阿皎,你快去拿衣服,我去準(zhǔn)備首飾和水,小春你先去大堂告訴他們少夫人馬上就到。”沉香聽到這個消息臨危不亂的指揮者這一切,這些年去茶樓的經(jīng)歷,實在是讓她磨礪了很多。周陌舒也很是滿意她的改變,順著她的指揮走。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晏周氏賢良淑德,恭謹(jǐn)謙厚,為我晚國婦人之典范,特此封晏周氏為景平縣主,居三品,賜白銀萬兩,錦箔百匹,駿馬十匹。欽此!”恭喜縣主,賀喜縣主啊。太監(jiān)讀完圣旨以后笑著看著周陌舒。昨個兒才進(jìn)宮,今天就被封,晏家該是高興瘋了吧。
“有勞大監(jiān)了。”周陌舒一個手勢,季叔掏出了準(zhǔn)備好的紅包,看著對方笑嘻嘻的收進(jìn)懷里,朝晏家眾人告辭。
“罪臣見過縣主,縣主金安。”等到太監(jiān)走了以后。晏母對著周陌舒行禮道,屋里的其他人也跟著晏母跪了下去。
“母親,這是做什么啊,快快起來。”周陌舒被晏母的這一動作給震驚了。
“舒兒,現(xiàn)在你是三品縣主,該是受我一拜的。”晏母想掙脫周陌舒對自己跪下的阻擋。
“母親,您是長輩,您這是在折煞舒兒啊,你們也都快起來。”怎么可能讓晏母對自己下跪,那以后還了得。但是她只有一雙手,扶了晏母就不可能去扶其他人。麗蘭聽到周陌舒的話,刷一下就站了起來,可惡的周陌舒,昨天肯定在皇宮給皇帝下了什么**藥,居然被封為了縣主,這個人,果然留不得。
“放肆,給我跪下。”晏母看著站起來的麗蘭,又想著最近她越來越肆無忌憚,不由得狠狠的對她吼道。她這一聲,愣是給麗蘭喊楞了,直接嚇得又跪了下去。
“母親,既然你尊我是縣主非要給我下跪,那么我就只能以縣主的身份命令你,不能對我下跪。”周陌舒看著晏母的強勢,也是很無奈,只能做出強勢回應(yīng)。
晏母這才作罷,所有的人站起來以后才發(fā)現(xiàn)麗蘭還是跪著的形態(tài),原來是晏母剛剛的吼聲讓她腿都軟了,所以現(xiàn)在是想站站不起來,晏母嫌棄的看了她一眼,揮揮手讓下人把她給拖了出去。要想晏母可是從來不發(fā)火的人,這突然的發(fā)怒加上她侯爺夫人的威壓,麗蘭腿軟也是情有可原。
認(rèn)準(zhǔn)以下網(wǎng)址其他均為仿冒
(.laokanshushenzhan123=老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