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選雖然要淘汰的人較多,但是流程也相對的較快,斗士一些簡單的禮儀宮規(guī),彭秋儷畢竟是接受過洛梅一對一輔導(dǎo)的人,所以這些對她來說沒有任何難度,很輕松的就過了。現(xiàn)在她要做的,只是靜靜地等著下一輪才藝展示的開始,如果才藝展示也過了的話,就是要直接和那些貴族名流的公子們面對面的見面了,彭秋儷一直都在等著再見煜王的那一天。
周陌舒總是覺得京城的秋意比齊州的要濃得多得多,可能不止是天氣的原因,還有人在異鄉(xiāng)的緣故。雖然在齊州生活的日子也不是那么的盡如人意。但是周陌舒還是覺得那里比京城溫暖得多。周陌舒覺得自己肯定是太閑了,所以才導(dǎo)致自己如此。
十二味茶所缺的茶味,周陌舒已經(jīng)讓順子帶著貨提前出發(fā)了,她還要留下為晏初亭和晏母辦些事。所以才滯留京城。
周陌舒決定在今天去造訪洛王,正愁找不到理由的時候,她徒弟廖元忠來了。
“師傅,徒兒帶你去見一見京城四少中的一位可好?”廖元忠巴巴的看著自家?guī)煾担m然知道自家?guī)煾狄呀?jīng)成婚,不過廖元忠覺得齊州那個小地方的人肯定配不上自家?guī)煾福蝗辉趺瓷岬米约規(guī)煾溉缁烂矃s來京城買茶做生意。他一定要在京城給自己找一個合適的‘師母’。
“嗯?什么京城四少,不感興趣。”周陌舒頗為無奈的答道,她發(fā)現(xiàn)雖然廖元忠已經(jīng)年近五十,卻和一個孩童無異。廖元忠也對自己的說過他的想法,周陌舒為晏初亭辯解,卻發(fā)現(xiàn)越描越黑。廖元忠這確實(shí)是誤會晏初亭了,因?yàn)殛坛跬ね耆欢璧木壒剩瑏砹丝隙ㄒ膊徽J(rèn)識十二味茶,還容易被坑,不然先放開晏初亭出生名門,自然不愿意自己的旗子在外面跑不說,只要他來到京城,就意味著里彭秋儷比較近,他也怕是會奮不顧身的過來。
“不不不,師傅,你一定要聽我說,這京城四少你可一定得認(rèn)識認(rèn)識,咋先不談你們感情的事,若你以后想把茶樓開到京城來的話,多了解了解京城總是沒錯的,而京城四少也是京城中有名之人。”廖元忠擺明很不滿意周陌舒的態(tài)度。
“哦?說說看。”若要平反晏侯案,那來京城是必不可少的,廖元忠說的對,對京城多一點(diǎn)了解總是好過一無所知。
“京城四少分別是:洛王殿下南宮羽,煜王殿下南宮離,大理寺少卿楊絳,忠義王府世子南宮瑾軒。這四個人可以說才藝雙絕,天下無雙。尤其是大理寺少卿楊絳,其他三個多少是因?yàn)楹突始矣嘘P(guān),而楊絳,從一個小小的京兆尹小廝到今天的地位,其復(fù)出的艱辛可想而知。”廖元忠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道。
聽到楊絳名字的時候周陌舒不由得心里一緊,仿佛這個名字對于自己也就是很久遠(yuǎn)的存在了,多久沒聽到過了,又好似常在耳邊,從未遠(yuǎn)離,周陌舒他人想到了曾經(jīng)她也是和一個叫楊絳的人在周府相依為命,一起飽受著周府少爺小姐們的欺凌,一起承受著周府丫鬟小廝們的白眼看不起。只是在某一個清晨,那一個叫楊絳的少年突然之間消失了,仿佛就像人間消失了一樣。周陌舒以為他是被人擄走了,去周老爺?shù)臅块T口跪了一夜,求周老爺派人去尋,周老爺看著跪暈倒在書房門口的周陌舒,只是皺皺眉,便揮手讓人抬了下去。經(jīng)交代下去“若這個丫頭再問,就說楊絳那孩子已經(jīng)找了,找不到”說完便再也沒有理過這件事。周陌舒醒來聽到丫鬟小廝的說辭以后,心如死灰,活得更加唯唯諾諾。周陌舒認(rèn)為這是造成自己在周府越來越小心,重而導(dǎo)致自己差點(diǎn)被害死。所以周陌舒現(xiàn)在對楊絳這個名字充滿著糾結(jié)。
“哦?那現(xiàn)在徒兒是要帶為師去見誰呢”周陌舒挑眉,好似饒有興趣的說道。
“洛王殿下南宮羽。上次洛王殿下離京去齊州之前,我便與他約好了論茶,日子就是今天。想著師傅在,徒兒跟師傅去也多了一分保障,這樣徒兒也不容易丟了場子。”廖元忠頗為興奮的說道。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周陌舒正在愁如何去洛王府見洛王呢,這就送上門來的機(jī)會,不過周陌舒并不打算表現(xiàn)得明顯,反正她知道,既然廖元忠已經(jīng)來到客棧找自己,那就證明不論怎樣,今天在廖元忠的心里,周陌舒已經(jīng)是非去不可了。
“我為什么要去給你找場子,你丟了場子又不關(guān)我什么事。”周陌舒裝作不以為然的飲了一口茶道。
“你是我說服呀,我若是丟場子了,那不意味著你也丟場子了嗎?”廖元忠略帶焦急的說道。
“我又沒出面,我怕什么,丟人了就丟人了,人家又不認(rèn)識我。”周陌舒還是決定得捉弄捉弄廖元忠,因?yàn)樗l(fā)現(xiàn)這個老小子是真的很好玩。
“這話可不能這樣說,想當(dāng)初,師傅你名震京城就是因?yàn)橥絻喊菽銥閹煟m然京城的人大都不知道周陌舒是誰,但都知道我當(dāng)時可是敗在了齊州十二味茶的掌門人手里,如果今天師傅不去,而我又輸了,那大家只會覺得十二味茶館一個堂堂的茶樓竟然連洛王府一個府邸都不如,到時候很有可能會導(dǎo)致十二味茶館名譽(yù)受損喔。”廖元忠不死心的繼續(xù)說道。
“也對哦,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你師承十二味茶管,鑰匙你就這樣輸了,那茶館的聲譽(yù)也便被你給毀了,看來,我是真的得去,你等等我,我去取點(diǎn)東西,去去就來。”周陌舒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雖然她知道廖元忠和洛王殿下打賭沒幾個人知道,就算是輸了,也影響不到十二味茶館的聲譽(yù),且洛王殿下也不是是非之人不會無聊到去破壞一個小小的茶館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