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靈風又抽出另一把劍,同樣的寒氣逼人,并且兩把劍一模一樣,很明顯是采用同樣的材質,由同一位兵器大師精心打造而成。
岳靈風拿起其中的一把劍塞到云蕾的手中道:“云妹,這兩把劍正好是一對,我們一人一把,作為我們的備用武器。”
云蕾俏臉一紅,接過劍,心中暗道:‘岳大哥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這兩把劍是一對,我們一人一把,他是不是暗示……’想到這兒,云蕾的小臉更紅了。
七天后,云蕾和云千里買的宅子,已打掃干凈,置辦齊了家具,收拾停當,開始入住。云蕾把得來的那把刀送給了大哥云千里(云重)。
云千里當場耍出一套刀法,刀法凌厲,左刀右掌,只見他刀光閃閃,用的全是快刀手法,出掌卻是舒緩自如,一快一慢,相得益彰,各有妙處。武功明顯勝云蕾一籌,可見也是一位了不得的天才,再加上他平時的苦練,才會有如此成就。
岳靈風一時技癢,拔出寶劍與云千里戰到一處,二人好一場龍爭虎斗,大戰一百多個回合不分勝負,最后岳靈風劈石破玉拳與云千里是大力金剛手相交,“蓬”的一聲,兩人各自“騰騰騰”后退三步,平分秋色。
云千里和岳靈風二人相視哈哈大笑,收了兵器。云千里大力的拍拍岳靈風的肩膀道:“好小子,好功夫,這些日子以來多謝你照顧小妹,我也沒有什么謝你的東西,走,我們痛痛快快的喝一杯。”
“好,我們好好的喝一杯。”岳靈風豪氣干云的道。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那么快,三天后,岳靈風向云千里、云蕾兄妹二人告別,準備返回華山。云千里委托妹妹送岳靈風一程。
云蕾把岳靈風一直送到城外道:“岳大哥,謝謝你那天比武和我大哥打個平手。”
岳靈風道:“云大哥的武功是真的厲害。”
云蕾白了岳靈風一眼道:“我大哥的武功雖說勝我一籌,但比你還是差了一些,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岳靈風尷尬的撓撓頭,嘿嘿一笑道:“云兒,我傳給你的易筋鍛骨章你也可以傳給大哥,大哥的內功,外功了得,有了易筋鍛骨章他的內外功必定會突飛猛進,并且易筋鍛骨章還會把他這些年來苦練外功造成的一些隱患拔除。”
云蕾驚喜道:“可以嗎?這易筋鍛骨章可不是一般的武功,我傳給我大哥,不會對你造成什么妨礙吧!”
岳靈風笑著搖搖頭道:“只要你大哥學會后,別向外傳。”
云蕾鄭重的點一點頭:“我和我大哥都不會往外傳的。”
岳靈風翻身上馬道:“云兒,回去吧!岳大哥出來這么久了,也該回華山了。”
云蕾遲疑了半晌,最后仿佛下定了決心,忽然道:“岳大哥,你還會來看云兒嗎?”
岳靈風一愣,肯定地道:“放心。岳大哥,一定還會回來看我的云兒的。不過,云兒妹妹也可以到華山來看你的岳大哥呀!”
云蕾眼睛一亮道:“可以嗎?”
“當然可以呀!”岳靈風笑道。
“嗯,那咱們說定了,不許反悔,誰反悔,誰是小狗。”
岳靈風“噗哧”一些笑出聲來:“好,好,好,誰反悔,誰是小狗。”說完,岳靈風調轉馬頭朝云蕾揮揮手,騎馬離開京都,踏上返回華山的路途。
云蕾就這樣站在江都城外看著遠去的岳靈風,直至消失在她的視野中……云千里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云蕾的身旁,道:“云兒,這小子人還不錯,你要把握住啊!”
“哥,你說什么呢?”
“云兒,這小子,人品好,武功高,為人低調,謙虛,處事穩健。他以為他在比武的時候讓著我,我會不知道嗎?”
“大哥,你都知道呀!”
“你大哥我的武功雖然沒有他高,但你大哥我又不傻,怎會不知,關鍵是這小子對你有意思,而你也對他有意思,將來把你交到他的手里,大哥我也可以放心了。”
云蕾小臉一紅“誰對他有意思啦!”說完紅著小臉,騎馬逃也似的返回京都。留下云千里在后面吃土。云千里笑著搖搖頭……
一個月后的華山,太陽在晨曦中露出圓圓的笑臉,在白雪皚皚,險峻陡峭的華山上,二十七個身影施展輕功在山間縱橫跳躍,他們一會兒如巨鵬亮翅、一會兒如燕徊朝陽、身影矯健靈活。把華山派輕功的特色展露無遺。
半個時辰后,朝陽峰峰頂,二十七人迎著初生的朝陽,在凜冽的寒風中排著整齊的隊列,打著華山派獨有的混元掌,伏虎掌,劈石破玉拳,接著拔出背后華山派的制式長劍,開始演練華劍法。
吃過早飯,排成一排,練習暗器梅花蝴蝶鏢,這是岳靈風征得云蕾的同意,把這門暗器功夫傳給了華山派一眾師弟、師妹,使他(她)們又多了一種對敵的手段。
這一日,二月二龍抬頭,福威鏢局的總鏢頭林震南派人送來一張請柬,邀請華山派眾人參加他的四十大壽。
華山派掌門岳不群,在正氣堂召集一眾弟子,等二十七名男女弟子到齊。說道:“福威鏢局的總鏢頭林震南在三月要過四十大壽,特派人送來一張請柬,邀請我們華山派出席他的壽宴,我備了一份厚禮,準備派幾名弟子隨平之到福威鏢局給林震南總鏢頭祝壽。”
下面的二十余名男女弟子一聽,臉色均露出興奮的表情,因為凡是派出去執行任務的弟子,均是武功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已能夠獨自闖蕩江湖了,也是師父對你的一個認可,所以一個個興奮的不行。
岳不群看著下面躍躍欲試的弟子,偏頭笑著對寧中則道:“師妹,你看,這幫小家伙聽到可以下山,一個個高興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平時不讓他們下山似的。”
寧中則含笑道:“他們這是可以下山玩耍了,不用天天對著板著臉的你我二人了,心中當然高興。”
岳不群手捻胡須也笑了起來,隨即,岳不群輕咳一聲:“林平之。”
“弟子在。”林平之出列一揖道。
“平之啊!你在華山已學藝六載,為師已經把華山內功,華山輕功,華山劍法,劈石破玉拳,混元掌,豹尾腳,希夷劍法等俱已傳授,這次回到福威鏢局后,你就可以在家孝敬父母,不用再回華山了。”
林平之大驚道:“師父你這是不要我了嗎?還是平之犯了什么錯,您要趕平芝下山?”
“你這孩子,想什么呢!師父的意思是,你學藝有成,可以出師了,可以自己闖蕩江湖了,更何況為師現在也沒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岳不群道。
“啊!我可以出師了,真的嗎?”
“這傻孩子,你師父還會騙你不成。”寧中則在一旁笑道。
“謝師父,謝師娘這些年來的教導。”林平之一臉喜色的道。
“好了,下面為師點到的弟子三天后,與平之一起下山,前往福威鏢局,為林總鏢頭祝壽。”
下面的弟子一個個豎起耳朵,雙眼炯炯的望著師父岳不凡。
岳不群看著一張張面露忐忑之色的弟子笑道:“岳靈風。”
“在。”岳靈風出列大聲答道。
”梁發。”
“在。”
“高根明。”
“弟子在。”
“陸雪琪。”
“到。”冷若冰霜的陸雪琪出列答道。
“焦宛兒。”
“弟子在。”溫柔可人,外柔內剛的焦宛兒大聲道。
“岳靈珊。”
“來了,來了。”
岳靈珊一下子跳出來,挺起小胸脯道。
岳不群沒好氣的瞪了岳靈珊一眼,岳靈珊吐了吐小香舌,扮了一個鬼臉。
“你們六個,跟隨林平之,代表我華山派前往福威鏢局給林總鏢頭祝壽,不可墜了我華山派的威名,明白嗎?”
“明白,請掌門放心,我們一定不負掌門的期望。”六人齊聲答道。
其余弟子一個個羨慕的看著岳靈風,林平之等七人。
只聽岳不群又道:“其余沒有選上的弟子也不必喪氣,我和你們師娘三月中旬準備帶領你們前往衡山派,參加你們劉正風師叔的金盆洗手大會,帶你們見見世面,你們這段時間好好練功,到時候,讓天下英雄見識見識我華山派弟子的英姿。
另外岳靈風你們六人,參加完林總鏢頭的四十大壽,也到衡山城匯合,參加衡山劉正風師叔的金盆洗手大會,明白嗎?”
岳靈風大聲道:“明白,我們參加完,福威鏢局林總鏢頭的四十大壽后,前往衡山城,參加劉正風師叔的金盆洗手大會。”
“好了,岳靈風、梁發、高根明、林平之、陸雪琪、焦宛兒、岳靈兒你們七個留下。其他人都先下去吧!”
“哄”正氣堂內一片歡騰,各個弟子一個個喜笑眼開,原來他們也可以下山了,三三兩兩笑著離開正氣堂。
岳不群看著岳靈風七人道:“你們一會兒到你們師娘(師父)哪里,每人領五十兩銀子,作為路上的盤纏。去吧!”
幾人隨寧中則到了后堂,領取了各自的盤纏。三天后,七匹快馬駛出華山,奔向福威鏢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