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雅見少婦一手抱孩子,一手提東西,趕緊站起來說道:“大姐,坐在我這里吧。”
“謝謝。”少婦感激的點點頭,然后坐到了蘇清雅的位子上。
楊昊笑了笑道:“你兒子好可愛,有兩個月了吧。”
少婦摟著自己的孩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說道:“是的,已經(jīng)一個半月了。”
她那母性的純真,讓楊昊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他剛做過藍光吧,但對他臉上的黃疸似乎效果不太好。”
楊昊皺了皺眉頭,他看出來小孩的臉色微微的有些發(fā)黃。
雖然孩子的臉很小,平常人看不出他與普通的寶寶有什么區(qū)別。
但是楊昊是專業(yè)的醫(yī)生,他一眼就看出來孩子的臉,跟普通寶寶的臉有些不一樣。
“啊,他是黃疸,剛剛在醫(yī)院里住了幾天院,照了藍光,但是效果不好。醫(yī)生建議轉(zhuǎn)院看看。”
少婦愣了愣道:“你能看出來嗎?”
“我是醫(yī)生。”楊昊笑了笑道:“我能看看孩子嗎?”
“可以。”少婦點點頭。
楊昊走過去,把孩子的小手抓了出來,放在他的手心處感應(yīng)了一下。
他隨即笑道:“問題不大,他的黃疸是屬于頑固性的,但是數(shù)量并不多,不用再照藍光了,對孩子也沒有好處。”
“我覺得,你回去以后弄些陰沉,與紅棗在一起煮水服用,很快就好了。”
少婦愣了愣,問道:“真的嗎?有位老中醫(yī)對我這樣說了,但孩子他爸有些不太相信,固執(zhí)的讓我去醫(yī)院看看。”
“當然是真的,真的不用照藍光的。”
蘇清雅也插話道:“他是中草堂的,我是杏林堂的。如果半個月后孩子的臉上還有,你可以去找我們。”
“那行,我回去后試試。”少婦點點頭道。
雖然她嘴上這樣回答,但是楊昊明顯的看出他的敷衍,恐怕她和她的丈夫都是比較有文化的人。
這種人對于中醫(yī)的那些東西,不是太信服的。
楊昊無奈的搖搖頭,對于這種情況,他也無能為力,中醫(yī)沒落,是不爭的事實。
就在這個時候,少婦懷里的寶寶哭了起來,少婦連忙一邊晃一邊哄著孩子。
“他是餓了吧。”蘇清雅道。
“應(yīng)該是,從醫(yī)院出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個小時沒有吃奶了。”
少婦一邊說一邊掀開了衣服,給孩子喂起奶來。
其實哺乳期的女人,當眾喂奶并沒有什么不妥,這是母性上一種感情的生華,是值得贊揚的。
但是有些人,卻不是這么認為。
就在少婦為孩子喂奶的時候,一個穿的人模狗樣,手里提著一個公文包,戴著金絲邊眼鏡的人厭惡的看了少婦一眼。
他冷冷的說道:“當著眾人的面喂孩子奶有些不好吧,你不覺得這樣有些傷風敗俗嗎?真是有辱斯文。”
男人的語氣很傷人,少婦愣了愣,隨即滿臉通紅了起來,“孩子餓了,我喂孩子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當?shù)摹!?
“四周都是人,你當著眾人的面暴露你的胸,你覺得這合適嗎?大家可都是文明人,你這樣讓人很惡心你知道嗎?”
金絲眼鏡不屑的說:“這樣的女人,教出來的小孩一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敗類。”
金絲眼鏡的話,讓周邊的人都有些不悅了,母親當眾喂孩子奶,這并沒有什么不妥,這是母愛的偉大之處,這男人說的話有些過分了。
“你說話有些過分了吧,我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妥。”
楊昊皺了皺眉頭道:“反而我覺得更應(yīng)該贊賞,這是母愛的偉大之處。”
“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吧,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你都能說的冠冕堂皇的,你是想多看兩眼那女人的胸吧。”金絲邊眼鏡鄙夷的說。
楊昊淡淡的說道:“我沒有看到傷風敗俗,我只看到一個偉大的母親在喂她的孩子,會說傷風敗俗的,首先是自己的思想猥瑣下流吧。”
“你說誰下流?你再說一遍試試?我是文化人,是專家,你敢說我下流?”
男人怒了,他指關(guān)楊昊罵道:“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東西,一個傷風敗俗的女人都能被你說的這么好。”
“你媽抱著你的時候,就沒有當眾喂過你奶?”
楊昊反問道:“那你是吃什么長大的?吃翔嗎?哦,對不起,就算是吃翔長大的,嘴巴也沒有你這么臭,思想也沒有你這么齷齪。”
“你……”男人不由得大怒,他指著楊昊就要反駁。
但是楊昊的毒舌一上來,誰的面子也不給:“我什么我,我說錯了嗎?哪怕是人家把胎盤養(yǎng)大,也沒有你這么齷齪的。”
“喂個奶就是傷風敗俗了嗎?那你對著蒼老師的電影,這又算什么?明明就是禽獸,偏偏要穿著人模狗樣的,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就連豬都沒有你這么愚蠢吧。”
“你,你簡直就是敗類,人渣……”眼鏡男被氣的渾身發(fā)抖。
他想反擊,但是他怎么能比得上楊昊的毒舌?
此時他翻來翻去就是那幾個人渣敗類的字,比起楊昊那種摻雜了各種網(wǎng)絡(luò)毒句的段子弱暴了。
“我什么我?我真的不明白你這種人是怎么生到世上來的,你應(yīng)該感謝這世界上什么都假,連避孕也是假的,不然的話你也不會長這么大。”
“另外你下次再噴糞的時候要先想想你自己都干過什么,有沒有資格說別人。”
“別人給孩子喂奶喂的坦坦然然,不像是有些人,表面上是人模狗樣的,但是骨子里齷齪的讓人發(fā)指。”
男人幾乎要氣炸了肺:“誰齷齪了,我堂堂一個專家,我齷齪?我是文化人,我要報警,我一定要報警,你這種人太可惡了,我一定要向警察控訴你。”
“我說錯了嗎?別人喂個奶你就說人家傷風敗俗,難道你就好多少嗎?”
楊昊指著那家伙的筆記本電腦喊道:“你手里拿著筆記本電腦吧,你敢說里面沒有蒼老師的電影,沒有小澤的引退之作?你敢嗎,你敢發(fā)誓說沒有嗎?”
“我敢說沒有……”男人怒道。
楊昊冷聲說道:“那行,你發(fā)誓,說如果你的電腦里絕對沒有小電影,如果有,你以后要用一輩子的充、氣娃娃。”
男人本來已經(jīng)舉起手要發(fā)誓了,但是聽到楊昊這句話人,他的手像是閃電一般的縮了回來。
這個誓太毒了,他不能發(fā),雖然他不相信會應(yīng)驗,但心里有詭的人是絕對不敢隨隨便便的亂發(fā)毒誓的。
“怎么了,不敢了嗎?心虛?”楊昊冷笑道:“禽獸就是禽獸,別裝出一幅斯文的樣子,再怎么裝也改變不了自己猥瑣齷齪的事實。”
男人惡狠狠的說道:“我要告你誹謗,你等著,我認識有律師,我要你陪我精神損失。”
“我說兄弟,你要是心里沒鬼你倒是發(fā)個誓啊。”
地鐵上的人不在少數(shù),看熱鬧的人對這一幕都很感興趣,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插話了。
“根本沒有的事情,我干嘛要發(fā)誓?這是對我人格的一種侮辱。”男人憤憤不平的說。
“是嗎?你有人格嗎?我侮辱你了嗎?你自己齷齪就算了,把這么莊重的事情也想的那么齷齪?”
“你這種人,典型的屬于荷爾蒙分泌失常,心理焦慮失常癥。”楊昊說:“我是醫(yī)生,你的這種情況很嚴重,你應(yīng)該去看看。”
“這是什么病?我也是醫(yī)生,我怎么沒聽說過?”一個人問道。
“要我說,這就是典型的小電影看多了緣故。”
楊昊說:“現(xiàn)在的社會,有這樣一種人,他表面斯文,但內(nèi)心悶騷,因為悶騷,所以內(nèi)向,因為內(nèi)向所以自卑,因為自卑所以變態(tài)。”
“你說一個不正兒八經(jīng)的去找女朋友,成天對著小電影的人,是正常人嗎?他饑、渴,他焦慮,長此下去,他將會產(chǎn)生一種畸形的心理。”
“他會裝出一幅很斯文的樣子,來掩飾他內(nèi)心的猥瑣,所以大家現(xiàn)在很經(jīng)常看到一些道貌岸然的人,義正嚴辭的指責這個,指責那個,但他被扒出來以后卻做過一堆的齷齪事。”
“這人就是這樣。”楊昊指了指對面眼鏡男說:“我敢肯定,他的手提包里,除了電腦里的小電影外,一定還有女人內(nèi)、衣,這是偷來的。”
“你胡說,我沒有。”眼鏡男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尖叫了起來。
此時他越是激動,就越是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不安。
他這副表情已經(jīng)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情了,這讓人不禁有些懷疑,楊昊的話說說到底有多少真實性。
“沒有,你打開、包讓人看一下啊。”
楊昊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就讓大家看一眼嘛,你不敢嗎?你是怕被別人看一眼,就暴露你猥瑣齷齪的本質(zhì)嗎?”
男人幾乎是吼起來了,大聲喊道:“我沒有,我沒有。”
“哥們兒,沒有就沒有,你激動什么啊。”旁邊有人說。
“就是,你看他那樣子,絕對不是正常人,說不定這小伙子說的話是真的。”
男人怒聲喝道:“閉嘴,我是文化人,我是有素養(yǎng)的人,你們這群成天擠地鐵低素質(zhì)的窮人。”
不料,有個圍觀的人嘲諷道:“靠,你有錢啊,你別擠地鐵啊,你開著寶馬開著跑車去泡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