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昊聽見嚴文的話,咧嘴一笑,說道:“好吧,是我想多了,你是個有骨氣的漢子!
只見他提起繩子,把嚴文倒提了起來,然后撲通一聲扔在了水里。
嚴文一張嘴,淮河的水便猛的向他嘴巴里灌了進來。
而且,楊昊把他頭向下的丟了下去,那感覺絕對不會太好受。
近些年來,環境問題越來越嚴重,現在的淮河水,并不是古代時候那種清冽干凈了。
尤其是這家伙剛才向河里撒了一泡尿,這更是讓他苦不堪言。
讓他灌了一會兒水,楊昊這才提著繩子,把那家伙給倒提了起來,放到了甲板上。
嚴文拼命的咳嗽著,剛剛灌的一肚子的水,絕對不是太好受。
那味道有些怪怪的河水,把他嗆的鼻涕眼淚都直向下流。
剛才落水的那幾個人,現在已經爬到船上了,但是他們站在畫舫的一個角落里,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甚至都不敢多說一句。
“怎么樣,要不要在來一次?”楊昊微微笑道。
“你,你會不得好死的,老子……”
嚴文的話沒有說完,楊昊又提起繩子,把他倒提起來,整個人又丟到了水里面。
撲通一聲,這次嚴文整個人沉了下去。
楊昊把他丟在水里足足兩分鐘,才把他提了出來。
但是這次嚴文的情況,明顯比上次嚴重的多了,只見他嘴唇烏青,臉色慘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甚至感受不到他的呼吸。
“嚴少……嚴少死了!”
嚴文的一個小跟班竟然被嚇哭了,他帶著哭腔尖叫了起來。
“再不閉嘴,下一個就是你!睏铌坏恼f。
“嗚嗚……”那家伙緊緊的閉上了嘴巴,他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了。
楊昊向前走幾步,在嚴文的胸口按了幾下,然后重重的一拍。
只聽噗的一聲,嚴文的嘴巴里噴出來一尺多高的水柱。
他的嘴巴就像是噴泉一樣向外噴,半天之后他才緩過神來。
“饒命,求你饒了我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嚴文這次明顯的老實多了,他發現,楊昊就是個瘋子。
如果真的惹這個瘋子不高興,他真的會把自己丟到河里面淹死的。
“你按照我的話去做嗎?”楊昊淡淡的一笑道。
“我做,我做。”
嚴文也不敢嘴硬了,剛才那種休克的感覺,就像是讓他死過一次一樣,那冰冷和黑暗的恐懼讓他還在顫抖。
只見他二話不說,砰的一聲跪倒在甲板上,對著蘇清雅所在的方向猛的磕了幾個頭。
他哭喪著臉說:“姑奶奶,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放過我這次吧!
“滾吧!鼻逖艙u了搖頭,然后有些厭惡的揮揮手。
“好,我滾,我馬上滾。”嚴文聽到這句話,像是聽到天籟之音一樣。
他一骨碌爬起來,跟手底下的幾個小跟班,瑟瑟發抖的開著船離開了。
“解氣了沒有?”楊昊走回畫舫里笑道。
“嗯!碧K清雅噗的一聲笑了,她感覺楊昊整人的方法很獨特。
這幾個家伙以后看到楊昊,肯定會繞道走的。
“繼續向前走吧,再向前一些,就出了景區了,那是河的中流,河面很寬,那里有一艘很大的畫舫。”
楊昊笑著說道:“在這里,你可以聽聽淮河小曲,感受一下古代的文人騷客飲酒作樂的生活!
“你好像對這里挺熟似的,你來過嗎?”蘇清雅問。
“沒有,我也只是聽說的,第一次來!
楊昊笑了笑,他發動了畫舫,在馬達的轟鳴聲中,畫舫向前緩緩的游去。
在淮河景區行駛了約半個小時,眼前的河道果然漸漸的變寬了起來。
如果站在甲板上,可以看到前方極寬的河道中,有一艘巨大的畫舫停在河道的正中心。
這艘畫舫極大,船身有近百米長,而且船身上是一個二層高的古代建筑。
畫舫是依據古代帝王的龍舟所建成的,不管是體積,還是裝飾,都充斥著濃濃的宮廷風。
從遠處,就能看到船上的燈籠,還可以隱約的聽到古箏琵琶聲。
大畫舫的周圍已經?苛撕脦姿遥鷹铌凰说漠嬼骋粯哟笮〉漠嬼,顯然是有客人已經登臺了。
身穿清代服飾的工作人員,幫助楊昊把他們的船?吭诖螽嬼尺叄缓笳垪铌缓吞K清雅上船。
這里的一切都充斥著濃濃的古代風情,讓人有種穿越在古代的即視感。
楊昊不得不感嘆,現在的人真的是變著法子賺錢。
但不得不說,這個燕京畫舫的項目,做的還是相當不錯的。
他們走到畫舫的二層建筑里,只見里面的空間很大,正中間是一個裝飾的很古典的高臺,里面坐著一位身穿旗袍,身材修長的女孩。
只見她一手撫著琵琶,在彈奏著一首“夢燕京。”
周圍都是一些雅座,雅座上坐著的客人,大多是喜歡傳統文化的人。
他們細心的聽著女孩彈奏的曲子,感受著淮河之景。
“這里坐吧!睏铌粚ち艘粋座位,這個座位恰好是那名彈琵琶女孩的正對面。
兩人坐下,有服務員送上一壺茶和數樣點心,楊昊和蘇清雅一邊品茶一邊聽著女孩彈奏的琵琶。
這首夢燕京在淮河這一帶很響,古典幽靜的音樂,能給人的精神上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放松。
“別彈了,唱首歌吧,聽的都要睡著了!
就在楊昊沉浸在這恬靜的音樂聲里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這片幽靜。
船上的客人紛紛側目,只見在一號桌上有數名流里流氣的小青年。
女孩站起來,她向著那張桌子微微一屈道:“當然可以。”
直到女孩站起來的時候,楊昊才發現她的眼始終是睜著的。
雖然她的雙眼黑白分明,但是細看之下,眼珠上蒙著一層霧氣,顯然她的眼睛是看不見的。
“那就趕緊唱吧,唱的好,李少有打賞的!币粋小青年說著,拿出了一疊大鈔放在了桌子上。
他大笑道:“快,開始,唱的好這些都是你的!
女孩調了調琵琶,然后五指輕撫,一種柔和的音調在此從琵琶上傳了出來。
這是一首名為‘燕京雨’的歌曲。
女孩的聲音很甜很柔,再加上這首歌的聲調,讓人有種如沐春風感覺。
而且她身穿大紅旗袍,青絲微挽的模樣,更是讓人有種穿越的感覺。
“停停停,唱的什么啊!币惶栕赖目腿嗣团淖雷,打斷了女孩的歌聲。
女孩平靜的問道:“你想聽什么?”
“哈哈,我想聽聽十八摸,怎么樣,能唱嗎?”
一個足足有兩百多斤,腆著肚皮的小青年站起來大笑道。
“聽到沒有,李少想聽十八摸,會不會唱?要不我教教你?”一個黃毛小青年大笑道。
“對不起,我不會。”女孩微微的一低頭,以示歉意。
“哼,你連這個都不會唱?”
李少走到了高臺上,他盯著女孩那張恬靜的臉,不懷好意的說:“我教你怎么樣?”
“這個嘛,很簡單,想唱十八摸,首先得學會怎么摸,哈哈!
他一邊說著,然后一只手就向女孩的胸口抓去。
女孩的眼睛看不見,根本毫無防備。
只聽她一聲驚呼,連忙向后退去。
但她的腳在一張椅子上一絆,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手中的琵琶被摔成兩段。
“李少,李少……念心只是彈曲的,你要想找樂子,咱們換地方。”
船上的主管看到情況有些不妙,他連忙跑上來打圓場。
這個胖子他也認識,名叫李遠,是附近有名的惡少。
李少家里有錢有勢,誰都不敢得罪,他平時就帶著一群狗朋狐友四處混。
“喲,弄了半天,是個瞎子啊!
李遠伸手在女孩的雙眼前面晃了晃,只見她沒有一絲反應。
“可惜了,這么漂亮的一個妞!
一個小青年有些惋惜的說:“還讓不讓人愉快的玩耍了?”
“沒事,小爺不在乎!
李遠看著女孩那張柔美的臉,摸著她的下巴說:“今天換換口味也不錯啊,美女,有沒有興趣和我在床上學學十八摸?哈哈,保你很爽!
“李少……這是公眾場合啊!贝系闹鞴苌锨皠竦。
“你給我滾蛋!
李遠一腳把那主管踹開,囂張的說:“今天這船我包場了,不相干的人都滾下去!
“哼,你是誰啊,太囂張了吧。”
“就是,還有沒有王法了,趕緊報警。”
船上的人都不是被嚇大的,尤其是李遠連一個瞎子女孩都不放過,更是讓眾人氣憤不已。
“怎么樣,你們難道想跟我作對?”
李遠身邊的幾個小青年挽起袖子,有些人甚至手里拿出了匕首。
領頭的混混冷聲說道:“如果你們有問題,就去清遠集團討說法去,我們李總會給你們一個說法!
眾人聽到清遠集團,都有些沉默了起來。
他們不怕惹小事,但是害怕惹上大麻煩,清遠集團在附近,名聲可是很響,如果真的惹上了,真的會非常麻煩。
這時候,很多人都識趣的離開了畫舫。
李遠這才猥瑣地看著那個女孩,陰陽怪氣地問道:“美女,你叫什么名字。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