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然不僅容貌傾城,而且身材十分完美,再加上聲音酥甜,幾乎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抵抗她的魅力。
剛才楊昊聽見她要包、養自己,差點就當場答應下來。
只不過,當他想到自己先天絕脈還沒有治好,頓時感覺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尾。
“夏姐,我……我不是那種人。”
楊昊幾乎快要哭了,他這是昧了多大的良心才說出的這句話啊。
這女人似乎不知道她的話,對一個從來破過身的純情小處男來說,殺傷力非常致命。
“我很好奇,以你悶騷的本性,是怎么下這么大決心拒絕我的。”
夏悠然有些訝然,隨即咯咯一笑:“不過啊,是你自己想多了,我剛才是說讓你做我的私人醫療顧問,而且是花錢請你,不就等于包、養你嘛,你可別想歪了啊。”
“呃,我沒想歪。”
楊昊哭笑不得,這個女人又一次成功的耍了他。
“那就這樣說定了哦,你以后做我的私人醫療顧問,只要我身體有問題就去找你,如果你想做貼身的,我也不介意喲。”
夏悠然說完,又是嫵媚的一笑。
楊昊感覺自己快吐血了,明知這個女人能把任何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偏偏自己每次都要上當。
可能有些女人就是這樣,喜歡把男人挑撥的心急火燎的,然后再一盆冷水潑下來。
只不過那種從天上掉到地下的感覺,讓人如同經歷了冰火兩重天一樣,非常酸爽。
楊昊定了定神,說道:“夏姐,如果你以后身體不舒服的話,盡管叫我來就是了,我隨叫隨到。”
“那,姐姐給你開個什么價位比較合適呢。”夏悠然轉著眼珠說。
“不用,這個就算了吧。”楊昊咬牙切齒的說。
他真的很想快點離開這里,因為再跟這個女人糾纏下去,他真的會吐血。
而且,他這次再晚回去的話,柳欣妍肯定會把門鎖死,自己難要再翻一次墻嗎?
“小樣兒,看把你給嚇得。”夏悠然笑得一陣花枝亂顫。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急促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王總,你不能進去,夏總現在有事。”
只聽砰地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直接推開,夏悠然的助手被人一把推開,同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
“文怡,你退下吧。”
看到這個男人,夏悠然的神色微微有些變化。
“是,夏總。”文怡點點頭。
她的神色有些擔憂的看了那男人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王總這么急的闖進來,是不是有什么緊急事情?”
夏悠然笑吟吟的站了起來,超那個中年人說道。
這個男人坐到一邊的沙發上,順手點了一根煙,愜意的吐了一個煙圈道:“夏總,你這里有客人啊,不好意思,沒打擾你們吧。”
“沒打擾,不過王總今天好像是有些不太禮貌哦。”夏悠然的語氣里聽不出喜怒。
“哦,不好意思,我忘記了夏總的規矩,夏總這里立下的規矩是非請勿進,但是在燕京,還有我王洪濤到不了的地方嗎?”
男人一邊吐著煙圈,一邊頗為自信的說。
楊昊心中一動,王洪濤,燕京三大名流世家王家掌舵人,相傳王家以前是道上混的。
不過順應時代,他們王家早早的就漂白了,靠著以前的人脈搖身一變,反倒成了燕京三大名流世家。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早年打黑的時候,他們王家早就被一網打盡了。
“王總今天來,為的還是那件事?”夏悠然淡淡的問。
“當然,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入股燕京會所的事情,不知道夏總考慮清楚了沒有。”王洪濤道。
“我只是個做小生意的,”夏悠然笑了笑說,“燕京會所跟別的地方不一樣,這里只做正當生意,王總的金碧輝煌會所營業理念和我不同,所以我們合作,恐怕會走不到一塊去。”
夏悠然說的不錯,雖然她這里是高檔會所,但是里面只做些正當生意,比如鑒寶古玩和珠寶交易,再不濟就是一些沒有特殊性質服務的按摩桑拿。
而王洪濤則不一樣,他的會所里面基本上是什么變態玩什么。
“我不想繼續跟你廢話。”
王洪濤搖搖頭道:“夏總是聰明人,你應該知道我們王家以前是干什么的。”
“為了代表誠意,所以價格方面,我在原有的基礎上在加三成,等于說是市場雙倍價格收購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看怎么樣。”
“我看不怎么樣。”夏悠然臉上的笑意消失了,王洪濤的話語里面已經帶著隱約的威脅意味。
既然對方撕破了臉,她也沒必要笑給那些人看。
“夏總,你不要以為,你在圈子里混得一個黑寡、婦的名頭,圈子里的人都要賣你面子了?”
王洪濤把手中沒有抽完的香煙揉成一團,然后丟到了地上。
“我只是個做小本生意的,燕京會所之所以做大,是圈子里的人照顧我生意,但王總不會真的認為,我的燕京會所是靠賣笑賣出來的吧。”
夏悠然的聲音一寒,辦公室的溫度陡然下降了好幾度。
楊昊微微一怔,原來女人也是可以發出這么強大的氣場,看來黑寡、婦這個名號,并非浪得虛名。
“哼,你只是死了三個男人的寡、婦,大家平時看你可憐,給你點面子,但你不會真的可笑到認為自己,在燕京這個圈子里很有能量了吧。”
王洪濤冷笑了一聲,站起來道:“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個婊、子。”
夏悠然臉上盡管依然帶著笑,但是她雙眼中的寒意越來越濃,伸手就要向辦公桌上紅色的按鈕按去。
“你再動一下,我保證你的腦袋就會開花。”
只見王洪濤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了把銀亮的手槍。
王家以前道上出身,盡管現在已經是燕京名流世家,但是為人行事還是帶著一股濃濃的匪氣。
“王洪濤,你這樣做是犯了圈子里的大忌。”夏悠然臉色微微一變。
“狗屁的圈子,一群披著虛偽外衣的人渣罷了。”
王洪濤冷笑一聲道:“老子就是流氓,你能拿我怎么樣?”
“我知道你之所以混的這么風生水起,是因為你有自己的勢力,但你最大的錯誤就是太托大了,你應該讓你的人隨時跟在你身邊。”
就在這個時候,他右手一痛,手槍啪一聲掉落在地上。
王洪濤吃了一驚,連忙抬起右手,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根金針。
只見這枚金針尾部雕著飛鶴,正在他手腕處微微顫抖。
“你……”他下意識的看向,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楊昊。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一個酒瓶在他眼前瞬間放大,然后毫不客氣的砸在他的腦袋上。
只聽嘩啦一聲,酒液四濺。
王洪濤只感覺到腦袋一陣發懵,踉蹌了幾步,然后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一時間眼冒金星。
夏悠然微微的一怔,把抽屜里的右手收回,然后合上抽屜,誰都不知道,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把手槍。
“我來燕京不到半個月,先是看清一個許家,今天又看清一個王家,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楊昊搖搖頭,冷聲說道:“你們這些名流世家,除了會用強迫的手段強買強賣之外,還會些什么?”
“你是什么人?”王洪濤已經回過神來。
“我是一名醫生,而且是中醫。”楊昊不卑不亢地回道。
“你這個野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王洪濤憤怒的吼道。
他做為燕京王家的掌舵人,出行向來是前呼后擁,還從來沒有人敢拿酒瓶敲他的腦袋。
“哈,我當然知道,我這是在制止你犯法,因為你動槍了。”楊昊道。
“我犯尼瑪的法……”王洪濤怒了,這孫子是在故意消遣他吧,在這種地方,拿把槍玩玩也算犯法?
只聽啪的一聲,楊昊直接甩了他一耳光,讓他一邊臉瞬間腫了起來。
“在女士面前,不準吐臟話。”
“尼瑪……”
又是啪的一聲,他還沒說完,楊昊又給了他一巴掌。
“還有,在女士面前不準抽煙。”
見王洪濤被楊昊收拾的服服帖帖,夏悠然一臉笑吟吟地走了過來。
“小弟弟,姐姐謝謝你挺身而出,接下來的事情交給姐姐吧。”
“夏悠然,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王洪濤被楊昊兩巴掌抽的嘴有些漏風,說話有些含糊不清。
只是當他看到一臉微笑地夏悠然,嚇得除了一身冷汗,就像看到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一樣。
夏悠然微微一笑,撿起地上那把銀亮的手槍,說道:“王總用這么小一把槍,不覺得有點太娘嗎?是男人就應該用把大的,小的肯定用起來不爽。”
“你……你想干什么?”
王洪濤雖然沒有跟黑寡、婦正式交鋒過,但是他想起圈子里關于黑寡、婦手段的傳聞,不自由主的打了個冷戰。
“哼,你說呢。”
夏悠然微微一笑,拿起手槍熟練的上膛,然后指向王洪濤的雙腿,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板機。
只聽砰地一聲,子彈瞬間打在王洪濤的大腿根處。
“不好意思,打偏了,我本想打你那個地方的。”夏悠然連連道歉,然后再次瞄準。
“夏總,姑奶奶,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此時的王洪濤,哪里還有半點囂張的樣子,只見他拼命的向后挪動著,臉上寫滿了驚恐。
他怎么都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玩槍,而且還如此地殺伐果斷。
緊接著,又是砰的一聲,夏悠然扣動扳機,瞬間打中了他的另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