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掌門,你教的好徒弟,你華山首徒令狐沖伙同田伯光那淫賊一起,在回雁樓殺死我泰山派弟子遲百城,今天怎么也得給我個說法。”天門怒氣沖沖大聲質問著,他性格暴躁,這幾句話說完臉色都氣得發紅。
“天門師兄息怒,我想這其中有什么誤會,我那徒弟無論如何都不敢加害你的弟子的。”岳不群倒也鎮定自若,臉上帶著笑容不溫不火的說道。
“哼,我師弟天松親眼所見,這還有什么誤會,誤會個屁。”天門見岳不群那半死不活的神情,更是火大,一拍桌子,顧不得這是什么場所,臟話隨口就來。
聽見這話,岳不群臉色一沉,雙眼精光閃了下,然后眼皮又耷了下來,似在思考什么。不過還沒等他想好怎么回應,一旁定逸師太也是陰著臉對他道:
“不錯,有人在回雁樓看到令狐沖和田伯光一起欺負我徒兒儀琳,雖然田伯光被人打死,但我徒兒現在還沒回來,令狐沖將她帶去哪兒去了?”
聽到這話,本來正思索的岳不群內心一沉,他決定等這件事解決后,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下令狐沖這惹事精。
“嗯,就罰他思過崖面壁思過半年,不讓他沾一滴酒。”作為師傅,又怎么會不了解自己的徒弟怕什么,想著自己徒弟幾個月不沾酒那猴樣,他內心又有些期待起來。
“岳不群,你,你......”天門和定逸正盯著他看,希望他能夠做出回應,但看著他的表情,似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因此,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氣得說不出話來。
“嗯......”岳不群這時醒悟過來,見兩人的神情,知道剛剛自己丟人了,頓時也有些尷尬,哪怕以他的城府,臉色也有些發紅。
“咳咳,我剛剛在想我那孽徒究竟吃了什么豹子膽,竟然敢做出這些事情來。”他咳嗽了兩聲,一臉怒色拍著桌子兩聲道。
“不過......”他說到這停頓下,接著道:
“不過,眼下那孽徒不知道哪兒去了?等他回來,將事情弄清楚,我一定會給兩位一個滿意的交代。”
天門和定逸兩人聽了這話很是不滿意,但一時又沒有理由反駁,總不能和岳不群打一架吧,況且一旁還有劉正風在勸說著。
“師傅,華山令狐師兄和恒山師妹來了。”這時,劉正風的一個弟子進來稟告一個讓幾人期待的消息。
“快將他們請進來。”劉正風很是高興地對他弟子吩咐,他還真不希望幾派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發生矛盾。
不一會兒,那弟子就帶著兩人進來了,看著屋內的幾人,令狐沖臉色一變,特別是看著岳不群那不悅的神色,更是心里打鼓。
“師傅。”兩人進來后,儀琳看見定逸立刻叫了一聲,立馬跑過去的抱著她,這次出門將她嚇得不輕。
定逸見此立刻拉著她,看她有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同時在一旁小聲問著。
令狐沖也立刻叫了聲師父,見岳不群沒有立即回應,神色立刻嚴肅起來,不知道什么事情讓他生氣了。
“沖兒,聽說你與田伯光為伍,在回雁樓中害我五岳劍派弟子,可有此事啊!”岳不群看了他一會兒,面無表情地緩緩道。
“師父,我絕沒有對我五岳派做過此事。”令狐沖聽了一愣,連忙抱拳彎身道。
“你田松師伯說他親眼所見,你與田伯光一起殺害泰山弟子遲百城,欺負恒山弟子,難道這也是假的不成。”岳不群見此眼神閃了下,加大了問話聲,屋里的眾人立刻靜了下來,一起看向他們。
“岳師伯,師父,你們誤會了令狐師兄可,他沒有害泰山派的師兄,是田伯光做的。”
“至于和田伯光一起都是為了救我,師兄打不過他,只能與他虛與委蛇。”一旁的儀琳見了急忙解釋著,同時還將回雁樓的事從頭到尾解釋一遍,鬧出幾個笑話。
聽完她的解釋后,泰山天門雖然知道這次事怪不得令狐沖,但他心里還是不舒服。至于定逸則更是對他怒目而視,氣他在回雁樓胡說八道。
“哈哈,看來是一場誤會,這事怪不得令狐賢侄,況且最后田伯光不是被除去了么?這是大好事啊。”劉正風見氣氛尷尬,在一邊立刻解圍著。
不一會兒,在他的勸說下,客廳氣氛緩和下來,畢竟大家都是熟人,同氣連枝,平時也沒有什么過節。
“說起來,田伯光這淫賊也夠倒霉的,竟然撞在那位的手里,這次,他萬里獨行的輕功都沒有用了。”大家坐下來后,劉正風率先開口著。
“哼,死有余辜之輩,就算他沒有被殺,我也要弄死他,竟然欺負到我恒山派頭上了。”定逸哼了一聲,拍了下桌子,顯然氣還沒有消。
“那是,這賊子確實該死,我和夫人聽說他來了衡陽,幾次外出尋找,想要將他除去,可惜他輕功太高,幾次都沒追蹤到。”岳不群見此立刻迎合著,想要化解下剛才的氣氛。
“哎,那位的武功更加深不可測了,或許只有日月教東方不敗可以與他媲美了,不知道他究竟得了什么奇遇。”他接著雙眼精光一閃,嘆息一聲。
聽見他這話,大廳又陷入沉靜,他們大多數都沒有與杜旭交過手,但從他幾次出手,就可以知道他的武功不是在座的人可以匹敵的。
更何況這次在回雁樓,以一道真氣就將令狐沖的傷勢化解,這種只有在傳說中有描述的境界,現在竟然出現了。
“他肯定達到那個境界了,隔空一道真氣就將人傷勢化解,這在后天境界是不可能辦到的。”天門神色震撼,眼中閃過向陽之色,同時內心一陣嫉妒,自己一輩子追求不可得的境界,就這樣被一個小輩輕而易舉達到了。
“是啊,沒想到在個時代,也能有人在這個年齡進入先天,真是奇跡。”幾人中,劉正風相對來說要平靜一些,畢竟他都是要金盆洗手的人了。
盡管如此,他內心還是復雜,有遺憾,有解脫,但還有一絲絲羨慕,要是他有這武力,直接歸隱得了,何必搞什么金盆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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