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兩人負(fù)手而立。
“靠,兩個大佬要開干了.,強勢圍觀!”
苗倩倩十分興奮,扭頭低聲對阿米爾偷偷的說:“大難不死,還搞垮了胡老板,我們今晚必須慶祝一下啊,還有兩個大佬為我們表演節(jié)目......快點拿燒烤鐵板來,用你這滿屋的做烤蘑菇,能銷毀贓物,又能大補。”
我噗嗤一笑,這苗倩倩真是猥瑣得可以,分明就是眼饞人家阿米爾養(yǎng)的滿屋子蘑菇,這些蘑菇可都是大補之物啊。
可接下去,阿米爾還真到外面弄了幾塊燒烤鐵板出來,表示的確要銷毀這些害人的蘑菇,他取出幾個西瓜來和冰鎮(zhèn)啤酒,又拿出面條。
“來來來,各位,我給你們露一手,我炒面的功底!”這位印度大叔,開山熱情的拋著鍋,給我們搞起了印度街頭小吃的雜耍。
我看得目瞪口呆,這是總算有機會嘗到傳說中那一間好吃到爆的印度炒面館。
這回,我們真真正正的就當(dāng)起了吃瓜群眾,我們幾個在地窖里,和一臉高冷的白小雪一起坐在旁邊,吃著烤蘑菇,搞燒烤大會。
當(dāng)然我們吃剛剛種植的新鮮蘑菇,沒有注入陰靈。
注入陰靈的,都是吸人陽氣與女性親密接觸的男友蘑菇,是在店里當(dāng)牛郎的。
我們覺得惡心,反倒是從裙子下連著臍帶出去,讓自己兒子和張爺打成一團的宋佳薇,吃得津津有味。
宋佳薇一邊烤著這種吸過人陽氣的蘑菇,一邊鄙視著我們說:“真是愚蠢,這種蘑菇才補,不就是吸了女性的元陰之氣,進(jìn)行過深入了解嗎,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那是沒吃女性的胎盤——紫車河。”
“變態(tài)。”苗倩倩忍不住說。
我假裝沒聽到,看著站在中央負(fù)手而立的兩人,扭頭看著白小雪,說:“白小姐,你覺得這兩位前輩比武,他們誰會贏?”
“張爺。”白小雪淡淡的說。
我點點頭,張爺那怪力簡直恐怖,齊宗師還未出生,哪怕練先天胎氣,他媽給吃了那么多大補的東西,肯定比不過。
嘩啦。
兩道殘影閃過。
告訴過招,快得不可思議,拳腳高低變成一道道朦朧殘影,打得眼花繚亂,超越常人身體素質(zhì)。
嘭!
下一秒,齊宗師倒飛了出去。
張爺笑了笑,站起身說:“我贏了,卻勝之不武,和一個小孩子都不算的嬰兒打作一團....敢問先生,何時能超越我?”
齊宗師也不說話,伸出四個手指。
我以為是說十四歲。
可是張爺眉頭一挑,嘆息道:“四歲,就能打贏我了嗎?唉,我記憶醒得很慢,并沒有從母胎開始就練內(nèi)氣,不然也想嘗一嘗先天胎息,在娘胎里練一練內(nèi)氣....不過,也肯定不會到你這種程度,有那么到處給你找大補之物的母親。”
我點點頭,能碰到宋佳薇這種奇葩是真的難。
張爺繼續(xù)說:“我此時四十三歲,現(xiàn)在正值武人的身體巔峰,哪怕這一世沒有勤修武藝,也不比前世差得太多,齊先生四歲之年,就能打敗當(dāng)世的頂尖武道宗師,未來不知道是何光景,必然超越一切先人,抵達(dá)武道唯有之境。”
我聽得震撼。
不愧是從娘胎里就開始修煉的,占了天時地利人和,這四歲,就能打敗當(dāng)世有名的武藝宗師,就能干翻手撕鐵門的張爺,那以后成年了.....
我腦海轟轟的,怎么想也想不出來,只怕是史無前例,沒人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難不成,還會白日飛升?
“兒砸,牛逼!”宋佳薇聽得牙齒都笑歪了,哈哈大笑。
“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仙人撫我頂,結(jié)發(fā)受長生,我想知道武道的極致是什么。”齊宗師干硬的喃喃,古井無波,扭頭,表示要回到娘胎里繼續(xù)盤腿修煉。
我和張爺對視一眼,嘆了一口氣:這是龍臣臨死前的遺愿。
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真相,他和龍臣,那一段悲劇的摯友情感。
這武藝再高,也有個心結(jié)在里面
一轉(zhuǎn)眼,齊宗師回到肚子里盤腿練武,張爺又坐下來和我們喝酒,哈哈大笑說:“好小子!開慶功宴不錯啊,扳倒了胡老板,我跟你說,你牛逼壞了!真是為咱們市里除暴安良,共建社會主義和諧價值觀啊,今晚,我們必須不醉不歸!”
共建社會主義....
我覺得這句話從這位黑道大佬口中講出來,竟然沒有點點違和感。
“來,喝酒!”
張爺站起來,對我們幾個人舉杯,“在坐的幾位,你們都是小游兄弟的朋友,一起做生意,有情有義!我在這里立下一句話,你們以后的前途,會很大,非常的大!”
我說:“謝謝張爺吉言!”
反倒是苗倩倩虛著眼睛,低聲說:“老實交代,張爺,你一肚子壞水,不會是想灌醉我們吧?”
“哈哈哈!”
張爺大笑,說:“小苗妹子,你還是那么機靈,我本來呢,是想撮合你和我兒子張?zhí)煊睿己湍愕瑑?nèi)定你是我未過門的兒媳了,你爹不慧眼識珠,嫌棄你,我卻知道你的才能多厲害。”
“你是我交過最聰明的姑娘,機靈得要死,但眼前我兒子有了自己喜歡的人,我也沒辦法了,不然得把你綁上我的戰(zhàn)車上,不過你現(xiàn)在也有自己的生活了,也沒有原先那么封閉自己的心靈,不錯!”
苗倩倩大大咧咧的起身,給張爺敬酒,說:“張爺,這些年,謝謝你照顧我,我那狗日的爹,不是個東西。”
張爺沒有接苗倩倩這話茬,又扭頭讓我和他喝酒,十分慎重的說:小游兄弟,我的兒子張?zhí)煊睿瑔渭儯屏迹愚蠢,拖你們照顧了,幫他兩手,這以后啊,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我摸了摸鼻子,說:張爺客氣!
張爺又看向宋佳薇,又拿起酒杯;“輪到這一位妹子了,你可是宗師的生母啊!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這慶功宴,場面挺歡快熱鬧的,結(jié)果張爺把我們一串挨個喝了一個遍。
苗倩倩真特么的猜對了,張爺就那么一個愛好:灌人。
接下去,半個小時,張爺?shù)木屏刻膳铝耍妒且粋人活活把我們?nèi)己扰苛耍约哼哈哈大笑,甩著袖子,精神抖擻的離開。
我們暈得不行,也盡興,但趴了一圈,讓不喝酒的白小雪開著苗倩倩的車,把我們都挨個送了回去,一晚上沒知覺。
第二天爬起來,我還頭疼得厲害。
連小青和小白狐也喝得醉醺醺的,也一身酒氣。
“媽的,第二次挨張爺灌醉了。”
我捂著頭哭笑不得,“還是苗倩倩知道張爺?shù)钠猓瑥垹敶未味颊业浇杩冢覀大義凜然,讓你不喝不行的理由給你灌暈了。”
“挺開心的啊,我們難得聚在一起,圖一個開心。”小青摸了摸鼻子的說:“那啤酒怪怪的,不好喝。”
這小家伙就是一吃貨,什么都要嘗嘗,昨晚還偷喝酒了。
我捂著腦袋,心情也挺愉快的,趴在收銀臺緩了半個鐘,了無生氣,還是暈乎乎的。
“我來上班啦!這是我正式入職的第一天!”這時,苗倩倩興致勃勃的走進(jìn)店里來了,抱著一根手臂粗細(xì)的大蘑菇。
我說你挺開心的啊。
“那是,因為我要換耳朵了。”
苗倩倩狂妄的哈哈大笑說:“小游哥,你們給我看著點,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我苗倩倩也是一個有祖?zhèn)魇炙嚨年幦肆耍揖褪敲缂夷⒐揭幻}的開山祖師,以后咱們店里,增加了情人菇助運這一新業(yè)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