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袁顏宴的模樣端莊,氣質(zhì)動人,一般妹子那么大的美胸,估計(jì)要穿性感的露胸裝,各種花式來秀展露自己的優(yōu)點(diǎn),可是她卻把自己的大胸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不露一點(diǎn),像是個禁欲系的大胸美女。
我說:我剛剛沒有聽清楚,什么復(fù)眼。
她抿了抿嘴唇,壓低聲音說: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有問題,我....我長了很多復(fù)眼。
眼睛的問題?
復(fù)眼,難不成類似小青的那種?
我抽了抽鼻子,仔細(xì)端詳了一下這位妹子的眼睛,十分漂亮,眼眸有些嫵媚動人,“你的眼睛沒問題啊?很正常,對不起.....我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那女生面色有些憂愁,說:“這個事情,它有些可怕,并且驚悚。”
我說怎么個可怕法。
她搖了搖頭,十分柔弱的說:“你能替我保密嗎?如果你的刺青,真的能治好我的毛病,我給你十五萬塊,可以嗎?”
十五萬塊,這有些多啊。
“這個是自然保密的,你的毛病我能不能治,還有另外一說.....”我抬了抬眉毛,試探了一句:“就是妹子,你的年紀(jì)不大吧?應(yīng)該才是一個大學(xué)生,這個錢,你能出來嗎?”
我覺得這個妹子,不是有錢人家出身的。
“能,就是沒那么多現(xiàn)金。”她想了想,指著門口那輛本田,說:“這車十五萬買的,要是老板你不信,車能抵押到你這里。”
我到門口看了看,覺得沒毛病了,說:那就沒問題了,能不能給我說一下你的毛病。
“我的毛病,有些難以啟齒。”她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猶豫了一下,又咬了咬牙,說:“老板,你是真有本事的嗎?可別騙我。”
我說真有。
她定定的看了我好一會兒,才像是做下艱難的決定,忽然拉著我到里面的紋身室,就開始脫衣服.....
一開始,我也不以為然,畢竟妹子都穿胸罩的,估計(jì)是給我看看她身上的什么疤痕之類。
可是,我很快就發(fā)現(xiàn)她里面根本沒有穿內(nèi)衣,脫掉上衣的瞬間,兩團(tuán)胸肉瞬間彈了出來。
我嚇得連忙扭頭過去:“袁妹子,你要干嘛?”
“程老板....請,還請轉(zhuǎn)頭回來,看一看我的毛病。”她的聲音很輕,卻聽得出隱約在輕輕顫動。
我怔了怔,扭頭過去。
這位巨乳妹子火爆的赤裸身材,豐滿無比,可是卻看得我頭皮發(fā)麻,一顆顆密密麻麻的眼珠遍布在雪白半圓上的胸口上。
“你這個是.....”
我頭皮發(fā)炸,終于知道這位妹子為什么不穿露胸裝了,這么美麗的胸口,上面全是一顆顆密密麻麻的眼睛,就感受不到任何美感,而是毛骨悚然。
“我可以穿衣服了嗎?”她的聲音在顫抖的,似乎她的自尊受到了巨大的傷害,渾身都在微微發(fā)抖。
我連忙說可以,并且扭過頭去。
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一會兒過去,袁顏宴才低聲說:“好了。”
我扭過頭,又是一個穿著緊身衣,衣服緊繃著性感火爆大胸的妹子。
可是經(jīng)過剛剛那一幕,我完全不敢直視她的胸口了,顫悠的巨大酥胸上那成千雙的眼珠,只感覺一股巨大驚悚。
原來她說的眼睛不是長在眼上,而是長在胸上
我深呼吸一口氣,不能表現(xiàn)出任何慌張,捏了捏鼻梁,才凝重的說:“能告訴我是怎么回事嗎,你的胸口,怎么會有那么多雙眼珠?這得上百對眼珠,布滿你的胸口了吧?”
“程老板,我這個病能治嗎?”她問我。
我說得看看。
也知道她為什么那么拘謹(jǐn)了,原來毛病出現(xiàn)在她的胸口上,比較隱私,并且,這算是這位大胸妹子最自傲的地方了吧?
出現(xiàn)了那么惡心的事情,的確心里不舒服。
袁顏宴自我介紹了一下。
原來,這個妹子是一個腕兒啊,中南藝校的大二學(xué)生,念的是表演系,年紀(jì)輕輕,就表演能力非凡,橫掃了很多表演獎。
袁顏宴最近在網(wǎng)絡(luò)上非常的火,算是一個微博大V級別的人物了,粉絲挺多的,當(dāng)然不是因?yàn)樗念佒岛拖笳餍缘拇笮亍?
她是一部小成本微電影的女主角,那部微電影口碑火爆,也讓人看到了袁顏宴驚人的演技。
電影里,袁顏宴一個人分演兩個角色,惟妙惟肖,簡直是一個人用爆炸的演技撐起了整部小成本的戲,十分牛逼的厲害人物。
現(xiàn)在,網(wǎng)上她的口碑相當(dāng)炸裂,很多微電影都請她來主演,她還在大學(xué)里讀大二,就到處參加拍小成本電影,雖然沒有接到什么大制作,那么多角色下來也算是一個小富婆了,怪不得能一個人讀書,就買到一部十五萬的本田。
我嚅囁了一下嘴唇,說:“你的胸,長出那些密密麻麻的眼睛,什么時候開始的?”
“大概是兩天前。”袁顏宴說:“那些眼睛就慢慢長出來了,特別特別的恐怖,我連摸都不敢摸.....一顆顆眼珠,慢慢的擠破我的胸口,緩緩冒出來睜開眼,惡心得要死。”
我沉默了一下。
“兩天前開始,從無中生有到現(xiàn)在,迅速出現(xiàn)密密麻麻的大量眼珠,像是隨時都要睜開了。”
她瘋狂拉著我的手,激動得快要崩潰了,慘叫說:“程老板,我還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太恐怖了,真的太恐怖了。”
我問她去過醫(yī)院沒有。
她說沒有,那么恐怖的事情,根本不是病,肯定是某種可怕的怨靈臟東西,就直接來找我們這些人了。
我說:“你最近遇到什么怪事沒有?”
“怪事?那到?jīng)]有。”袁顏宴搖了搖頭,忽然呼吸急促,又有些羞澀,咬了咬牙說:“程老板,你能不能....能不能摸一摸我的胸口,替我用手檢查一下那些眼睛。”
如果是身材火爆的美胸我自然樂意,任何一個男人都樂意,可是眼前,那渾圓胸口,那密密麻麻的一顆顆凸起的眼珠子,頭皮都炸毛了,怎么可能會去摸.....并且她自己都不敢摸,我沒有密集恐懼癥,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讓她再仔細(xì)想一想。
她沉默了一下,想了很久,才對我說:“要說怪事,只能是文瑩的詛咒了。”
我說什么詛咒?
“就是我們中南藝校,一個同系的表演系學(xué)姐,據(jù)說是表演天賦特別不錯,演什么像什么,烏魯木齊的新疆妹子,五官特別立體,現(xiàn)在特別火的熱巴知道嗎?就一個城市的。”
“但她卻有表演恐懼癥,視線恐懼癥,就是在沒人的時候發(fā)揮特別好,一有人,臺下上百雙眼睛、無數(shù)的視線看著她,她就怕得說不出話來。”
袁顏宴跟我說,那個叫文瑩的妹子很不甘心,覺得自己五官也很立體,表演也很不錯,為什么就不能在公共場合表演?
后來整天神神叨叨的,像是阿炳一樣整天自說自唱,像個瘋子,有一天,咱們宿舍的姐妹在休息,突然就聽到死了。
我說:“怎么死的?”
袁顏宴緩了一口氣,面色有些慌,說:“那個叫文瑩的女孩,死在了舊校區(qū)的天臺上,特別恐怖,整個天臺上貼滿了密密麻麻的白紙,上面畫滿一顆顆的眼睛,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都腐爛了.....那是大熱天,都長蛆蟲了,密密麻麻在發(fā)臭的尸體上翻滾著,臭氣熏天,特別驚悚。”
我看著她,給倒了一杯水。
袁顏宴繼續(xù)說:“我們大家都說,那個文瑩在天臺貼滿眼睛,就是像克服那些眼珠子,可是貼滿了一圈站在中央,直接被密密麻麻的視線嚇得不能動彈,估計(jì)有密集恐懼癥,整個空間全身密密麻麻的眼珠,坐在中間嚇瘋,然后就活活餓死了....”
“文瑩的死特別恐怖,所以,我們中南藝校就流傳那么一個詛咒,文瑩——會讓我們承受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