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暄側頭去看童允諾,見她噘著嘴,笑了笑,溫潤的說:“不這樣,還能怎么樣,大姐和他離婚,就是對他最大的懲罰了。”
“太便宜他了!”童允諾還在憤憤不平,大姐這么好的人,他竟然背叛大姐,真的是渣男,大渣男!
“他心里還是有大姐的,只不過他被那些不好聽的話給左右了心智,現(xiàn)在他后悔了,他的余生都會在后悔中度過,所以阿諾,這就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嚴毅這樣的人,屬于優(yōu)柔寡斷的人,而且他還有點自卑,哪怕是和大姐離了婚,他也不會再和那個女人結婚。
如果他和那個女人結婚了,那個女人除了比大姐年輕,她哪一點比得上大姐?
一個陪酒女郎,一個世家名媛,是個聰明人都知道選擇誰。
“好吧,也不知道他會怎么處理那個女人,是要讓孩子生下來之后,用一筆錢打發(fā)那個女人,還是要讓她留下來。”
童允諾不同情那個女人,一個破壞人家家庭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大姐沒有讓這個女人難堪,已經(jīng)是最大的容忍了。
如果是她,她肯定做不到像大姐這么大度,她雖然鬧了,卻只是在家人面前鬧,并沒有讓外人看到她的狼狽。
如果是她,她可能會鬧得人盡皆知。既然你已經(jīng)背叛了我,那么我還顧及什么面子,我都已經(jīng)淪為別人飯后談資了。
“管他怎么處理,公司是大姐的半輩子的心血,如果他敢把公司分給那個孩子一點,那就是和蘭家作對!”
蘭暄清冷的說,他們蘭家的女兒,真的是不容外人欺負的。
想要欺負他們蘭家的女兒,除非他們蘭家的男人都沒了,不然休想欺負到蘭家女兒頭上。
看到他們回來了,蘭父蘭母都大吃一驚,雖然知道嚴毅出軌,但是他們沒有插手,這樣的事情,他們認為還是讓蘭妙自己拿主意好一點。
“爸媽,我們回來了。”童允諾笑著和他們打招呼,然后很自覺的坐到蘭母身邊了。
“你們怎么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蘭母笑著說,她還想著明天送午飯去醫(yī)院給她呢。
“我們來解決大姐的事,那個嚴毅就是個大豬蹄子。”童允諾立即把嚴毅做的事跟蘭母說。
蘭母聽了之后,臉都黑了,蘭妙也是她看著長大的,當初她嫁給嚴毅,她就不怎么看好,但是她自己喜歡,她也不好得說什么。
這結婚了幾十年了,嚴毅竟然真的出軌了,而且還有這樣可笑的想法。
這些年蘭妙為嚴家做的事情還少嗎,他竟然好意思出軌,“這樣的男人,早日離婚早日好,要不得!”
蘭暄很贊成蘭妙離婚,這樣的一個男人,不要也罷,而且蘭妙也還不算老,還可以再找一個比他更加好的人。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這種臭男人,自卑又自私,更重要的是他沒有責任心,明明自己就甘愿被算計的,他還說自己是無辜的,是別人算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