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曼歌聽著無情的聲音,自然也知道是她了。
故意裝模作樣道:“你是哪位?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無情冷聲道:“話,我已經說的很清楚,若你自尋死路,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無情便掛了電話。
她話說的狠戾決絕,便是讓許曼歌認真思量思量,沖動之下傷害肖洛的后果,讓她不敢輕易動手。
同樣也是為肖洛爭取時間。
之后,無情又聯系了時天,讓他把肖洛的地址發過來。
她將地址發給秦門的下屬,讓他們過去救人。
只希望一切還來的及。
一系列事情,在十分鐘之內全部完成。
無情故意按了下馬桶,然后推門走出洗手間。
緊接著,顧郗辰出現在她面前。
他微微靠著墻壁,雙手環胸,深不可測的鳳眸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
似乎再次戳破了她在撒謊。
無情看著他的眼睛,頓時有些心虛。
顧郗辰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她。
無情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的收緊,驀然開口:“我撒謊了,我剛剛擔心的......不是懷孕。是.......”
她話還沒說完,顧郗辰驀然上前,妖孽般的俊臉頓時靠近她。
無情心里一緊,下意識的后退一步。
可后面是洗手間的門,她退無可退,貼在門上,怔怔的看著他。
她動了動唇正要開口,顧郗辰忽然一撈,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無情一跳,美眸瞬間睜大,看著他道:“你......干什么?”
顧郗辰垂眸注視著她,意味不明的說了句:“你說呢?”
之后,便抱著她回到沙發前。
顧郗辰故意把她放在寬大的沙發上,雙手按在她頭兩側,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瀲滟的桃花眼里蘊著一抹邪肆,睨著她。
無情美眸中明顯閃過一抹慌亂,卻又故作鎮定的道:“對不起,我不該騙你,只是剛剛你問我的時候,我還不確定事情的真相!
“哦。”顧郗辰輕聲回應了聲。
無情:“.......”
他這聲‘哦’是什么意思!
理解她了?
正當她疑惑的時候,顧郗辰再次開口:“所以呢?”
無情:“所以才不得已騙你!
顧郗辰注視著她片刻,忽然問道:“你還有沒有別的什么事情騙我?”
無情怔了片刻,心里暗道,難道顧郗辰知道了什么?
但仔細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
她淡然道:“沒有!鳖D了下,又補充道:“你這么精明,我怎么能騙的了你,剛說謊就被你識破了!
顧郗辰驀然笑了笑:“看在你認錯態度良好的份上,暫時先放過你。”
聞言,無情終于松了一口氣。
只是顧郗辰卻依舊禁錮著她,遲遲沒有起來。
她看著他,再次開口:“你起來呀。”
顧郗辰看著她邪魅一笑,不僅沒有起來,反而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此時,客廳門口忽然傳來一道女孩的聲音:“對不起,我什么都沒看見!”
是墨心兒聲音!
聞聲,無情臉頰頓時緋紅,立刻去推顧郗辰。
顧郗辰故意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下,才慢悠悠的起來,坐在一旁,慵懶的看向門口的一男一女。
“你倆可真會找時間。”
秦北墨和墨心兒兩人站在門口。
秦北墨一臉淡然,墨心兒手雖然捂著眼睛,卻故意露出一道縫隙看著顧郗辰和無情。
無情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向秦北墨:“九爺。”
墨心兒已經把手放了下來。
無情表面上一臉淡然,心里卻恨不得自己會衣隱身術。
秦北墨直接走進客廳,看著顧郗辰淡然道:“有事找你。”
無情見兩人有事要談,便向院子里走了出去。
此時,雨已經停了。
夕陽的霞光下,升起一道絢麗彩虹。
墨心兒看了看房間里的兩個男人,又看看無情,然后毅然的轉身向院子里走去。
外面站著東方寒和蘇恒。
東方寒見無情出來,看著她被咬的微紅的唇角,壞壞一笑道:“是不是打擾到你跟顧家主了?”
墨心兒從無情身后走了過來,看著東方寒瞥瞥嘴。
這這家伙剛調侃完她不久,又調侃無情。
無情看向她表情淡漠,隨即道:“你們怎么忽然過來了?出什么事了嗎?”
東方寒微微搖頭:“不知道,九爺沒說!
說著,視線看向了墨心兒:“心兒,你知道嗎?”
墨心兒看向他,然后道:“我也不知道,九爺也沒跟我說!
大家都不知道,也就是不需要他們做什么,無情便沒再問。
轉身走到一旁,拿著手機給秦門的屬下打了電話過去:“怎么樣了?”
“我們已經出發了,預計半小時之后到!睂Ψ交卮稹
“找到人之后立刻回復我。”無情又道。
“是,明白!
掛了電話,無情幽深的視線看向遠處,希望肖洛不要出事。
否則,她一定不會放過許曼歌。
墨心兒見無情神色不對,隨即問道:“無情姐,你剛剛給誰打電話,你要找什么人啊,需要我幫忙嗎?”
無情轉頭看向她:“不用了,已經找到了!
“哦。”墨心兒點點頭:“如果需要我幫忙的話,盡管跟我說!
無情輕笑:“好!
頓了下,墨心兒忽然壞壞一笑,又道:“你放心,剛剛我什么都沒看見!
無情淡然的看著她,緩緩開口:“心兒,要我把你偷偷溜出去的賽車的事告訴九爺嗎?”
“.......”
墨心兒笑容僵在臉上,頓了片刻,干笑一聲道:“還是不要了,我閉嘴什么都不說了!
不遠處的東方寒聞言,看向墨心兒,笑笑道:“心兒,你最近越來越調皮了,竟然還敢偷偷溜出去賽車。”
墨心兒立刻轉頭看向他,竟然被東方寒這家伙聽到了!
隨即死不承認道:“什么賽車啊,你這一年多都沒在帝都,能不能別亂說!”
“我剛剛可聽見了!
墨心兒嘟著小嘴說道:“那是你聽錯了,我才沒有!”
此時,秦北墨忽然從別墅中出來,深邃的視線看向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