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郗辰真的把一大盒避孕套放在臥室,還放在了床頭柜里。
無情額頭三道黑線......
將東西放好,顧郗辰再次回到她身邊,眉眼含笑,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后道:“不準(zhǔn)拿走知道嗎?”
無情看著他,點了點頭。
姜程幾人在把東西放好之后,便離開別墅。
此時,偌大的別墅中只剩下顧郗辰和無情兩人。
氣氛忽然有些怪怪的。
顧郗辰倒是十分適應(yīng),他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然后掃視了一圈客廳,問道:“書房在哪?一會我有個國際視頻會議。”
無情看向樓梯側(cè)面的一個房間,回答:“那邊那個房間。”
顧郗辰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隨后兩人一起走了過去。
進(jìn)入書房后,無情幫顧郗辰打開電腦,但是在輸入鎖屏密碼的時候卻有些猶豫。
顧郗辰站在一旁看出她的猶豫,微微蹙眉:“怎么?我不能看!”
他集團(tuán)辦公室的密碼無情可是知道的,是她的生日加幾個字母。
他電腦里面那么多關(guān)于顧氏集團(tuán)的機密,他對她都沒有保留,這小女人一個不經(jīng)常住的地方,鎖屏密碼竟然還要避開他。
顧郗辰明顯有些不高興。
無情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
她并不是刻意隱瞞密碼,而是這密碼其實是顧郗辰的生日加字母,她如果當(dāng)著他的面輸入,讓他發(fā)現(xiàn),這無意再次向他證明她在意他。
她手指按在鍵盤上半晌沒動。
顧郗辰就這么看著她,一點都沒打算避諱。
頓了下,他鳳眸微瞇,質(zhì)問道:“還是里面有什么我不能看的東西?”
“不是......”無情看著鍵盤,不在墨跡,干脆的直接輸入了密碼。
顧郗辰看著密碼,愣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那密碼是他的生日加名字里的字母。
他邪魅的笑了笑:“原來是因為這個不想讓我看。”
無情故作淡定的站了起來,開口道:“好了,你用吧。”
說完,她便要走,一刻都不想停留。
只是,她剛邁出一步,便被顧郗辰拉了回來,按在了書桌上。
無情半躺在書桌上,目光驚慌的看著他。
顧郗辰邪魅一笑,吻再次落了下來。
不過,這次并沒有剛剛那么激烈,而且他很快便放開了她。
附在她耳邊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無情抿唇不語,心臟快速的跳動著。
她心里當(dāng)然有他,否則怎么會一次次允許他的親密接觸。
顧郗辰頭抬起來一點,掃了一眼書桌,又看向乖乖躺在上面的無情,邪肆道:“忽然覺得這是個不錯的地方,以后可以試試。”
無情愣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
小臉頓時泛起紅暈,她掙扎著坐起來:“顧總還是快點開會視頻會議吧。”
說完便跳下桌子向外走去。
顧郗辰也沒攔著她,只是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
然后便坐在電腦前連線了國際視頻會議。
無情站在大廳里,看向窗外。
此時,夜幕已經(jīng)降臨,她思慮片刻向廚房的方向走去。
還好,姜程他們買了一些新鮮的食材,以及做飯用的材料,她可以在家里做飯,等顧郗辰開完視頻會議,剛好可以吃飯。
以前,不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她就喜歡自己做東西吃。
感受普通人的那份寧靜與平淡。
不過,她會做的東西并不多,通常是比較簡單精致一點的。
看起來很好看的食物,會讓人心情更好。
顧郗辰的視頻會議持續(xù)了一小時左右才結(jié)束,他看了一眼時間,不知道那小女人在做什么。
他站起來,向書房外走去。
顧郗辰先去樓上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人,隨后又了樓。
在客廳里轉(zhuǎn)了轉(zhuǎn),聽到廚房里傳來的輕微的動靜,他立即走了過去。
剛到廚房門口,他便看見那抹纖細(xì)美好的身影,正站在廚臺前擺弄著一些花花綠綠的東西,及其認(rèn)真。
感覺到門口有人,無情驀然抬頭。
顧郗辰輕笑一聲,走到她身邊,柔聲道:“在做什么?”
無情道:“蔬菜沙拉,檸檬鱈魚,再煎兩份牛排好不好?”
顧郗辰看著桌上一盤五顏六色的蔬菜沙拉,還有精致好看的檸檬鱈魚,笑了笑道:“好,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
無情把已經(jīng)做好的蔬菜沙拉和檸檬鱈魚先放在餐廳的餐桌上。
然后再次回到廚房,取出用紅酒腌制好的牛排。
顧郗辰忽然將兩份牛排拿到自己手里,說道:“牛排我來做。”
無情狐疑的看著他:“你會?”
顧郗辰唇角勾起迷人的弧度:“當(dāng)然,乖乖等我。”
無情沒想到顧郗辰真的會做牛排,而且看起來很不錯,將牛排裝盤后,還做了一些點綴,擺盤也很好看。
兩人坐在餐桌前,顧郗辰道:“嘗嘗味道怎么樣?”
無情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塊放進(jìn)嘴里,味道也很好。
“怎么樣?”顧郗辰問。
無情看著他,認(rèn)真道:“很好吃。”
顧郗辰語氣寵溺:“喜歡吃以后經(jīng)常給你做。”
兩人還喝了一些紅酒,晚餐溫馨而甜蜜。
許明陽在家喝著悶酒,滿腦子都是無情那張清冷絕美的小臉。
他許明陽混跡情場這么多年,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他就不信有他收服不了的女人。
許明陽再次把手下叫來:“你明天后天繼續(xù)給那個女人去送禮物,選最好的,最貴的!還有再弄一車玫瑰花給她送去,老子就不相信那個女人的心是石頭做的!”
手下想到可能會挨揍便不自覺的抵觸,但想到能從中撈到好處,便忍了。
“好的,少爺。”頓了下,男人又道:“少爺,您不打算親自去嗎?”
許明陽瞪著他:“老子傷還沒好怎么去!萬一再被打傷你特么負(fù)責(zé)!等那女人什么時候被感動了,態(tài)度好一些的時候,老子再親自出馬。”
男人干笑一聲:“還是少爺想的周全。女人都是感情生物,少爺您對她這么真誠,過不了幾天那女人態(tài)度肯定就變了。”
許明陽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老子就不信,搞不定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