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恒看來一眼席烈,然后小聲道:“哎,席烈,你要不要給那個像是穿越過來的家伙一點教訓(xùn)?”
席烈看了他一眼,然后淡然道:“我覺得他只聽自己主人的話也沒什么不對,況且,這畢竟還是在幽冥家族。”
蘇恒瞥了他一眼,輕哼道:“就算是在幽冥家族也不能對九爺不敬。”
東方寒看向說道:“別這么囂張行么。”
蘇恒看向他,說道:“你敢說你剛剛沒有覺得不爽?”
東方寒道:“是挺不爽的。”
蘇恒雙眸微瞇,又道:“那你?”
沒等他說完,東方寒立刻道:“我覺得在人家地盤還是收斂一點好。”
蘇恒:“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通情達(dá)理了,我怎么不知道?”
東方寒笑了笑,說道:“大概是愛情的力量。”
蘇恒:“......”
這時,五五六六在一旁也悄悄聊了起來,五五道:“我怎么覺得主子有點怕九爺呢?連自己吃飯都不行。”
六六點點頭道:“沒錯,主子以前肯定怕九爺。而且到現(xiàn)在還沒有適應(yīng)自己的新身份。”
五五道:“我們要時刻提醒一下主子,她現(xiàn)在是幽冥家族的家主了,不能慫!”
六六道:“沒錯!我們幽冥家族家主懼怕秦門門主,這要是傳出去我們多沒面子呀。”
蘇恒轉(zhuǎn)頭看向兩人,說道:“夫人就算適應(yīng)了新身份對九爺?shù)膽B(tài)度也不會變的。”
六六道:“那可不一定。”
五五:“就是。”
蘇恒道:“不信,你們看著好了。”
墨心兒見秦北墨瘦了不少,心疼的不行,一直不停的喂他吃東西。
她又夾起一塊清蒸鱸魚再次湊到秦北墨嘴邊,道:“九爺,再吃點魚。”
秦北墨看了一眼她筷子上的魚,雖然很喜歡小東西這么喂他,但他并不喜歡吃很多東西,尤其是晚上會不舒服。
他道:“心兒,我飽了。”
墨心兒看著他:“這么快就飽了嗎?”
“嗯,這是最后一口。”說完,秦北墨張口把她夾的魚吃掉。
墨心兒又道:“真的飽了?”
秦北墨道:“飽了。”
墨心兒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的確少了不少了,然后道:“嗯,那就不吃了。”
之后,便放下筷子。
秦北墨看著她,問道:“回去休息?”
墨心兒點點頭:“嗯。”頓了頓,她又問:“對了,我想仔細(xì)問一問幽冥幻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會是幽冥家族的家主,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在懸崖下的?”
“明天再問。”秦北墨語氣并沒有很霸道,帶著一絲商量的意味。
墨心兒看著他,想到兩人分別了這么久,便道:“嗯,明天再問。”
之后,秦北墨抱著墨心兒站了起來,然后走出餐廳。
幾人依舊守在餐廳門口。
見兩人出來,席烈等人立刻頷首道:“九爺,夫人。”
幽冥幻,五五六六則是恭敬道:“主子,九爺。”
墨心兒看向幽冥幻道:“幽冥幻,你們不用一直守在我周圍了,帶席烈他們?nèi)ビ貌托菹桑有明天我有話要問你。”
“是,家主。”幽冥幻頷首道。
蕭家夫婦二十多天沒有兒子的消息,焦急不已,不僅報了警,還找了私家偵探去調(diào)查。
蕭亦回到帝都后,便立刻回了家跟父母報平安。
蕭夫人見到兒子激動的直接哭了出來,輕柔的拳頭打在蕭亦的胸膛上,邊哭邊道:“你這臭小子,這些天去哪了你!電話打不通一點消息都沒有。”
蕭亦解釋道:“我去A國出差了,不小心手機錢包證件都被偷了,沒有任何證件證明身份有點麻煩,所以才耽擱了這么久。”
“那怎么就不知道給家里打個電話呢,媽媽給你辦呀。”
蕭亦摟著蕭夫人的肩膀,笑笑道:“我都多大了,一點小事哪至于還要找你們!”
“小事,失蹤這么多天,還算小事!還有,你少騙我,你要是出差的話怎么可能連私家偵探都查不到!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怎么了?”
蕭父也嚴(yán)肅道:“沒錯!這么多天一點你的消息都沒有,你知不知道我跟你媽多著急,我們派了好幾個私家偵探都沒你的消息!”
蕭亦詫異的看著兩人道:“你們還找私家偵探了!”
蕭父道:“我們就你這么一個兒子,警察找不到你,當(dāng)然要找私家偵探了!”
蕭亦蹙眉道:“你們還報警了!”
蕭夫人道:“這下你知道爸媽有多著急了吧!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一定要跟家里說。”
蕭亦道:“好,爸媽我知道了,以后發(fā)生類似的事我一定第一時間跟你們聯(lián)系。”
此時,一聲輕柔的聲音傳來:“表哥!你回來了!”
蕭亦看向聲音的方向,道:“漫漫。”
漫漫快步走了過來,問道:“表哥你這么長時間去哪了?”
蕭亦道:“我出差了。”
“你跟心兒姐姐一起嗎?怎么你們都消失了那么久?還有阿炎,他也跟你們一起去了嗎?你們到底怎么回事?”
“你說什么?司徒炎也不見了?”蕭亦震驚道。
漫漫道:“是啊,你們這到底是出差,還是一起玩失蹤呀!”
蕭亦想起那晚在懸崖上的場景,當(dāng)然誘惑他們前去的分明是假的司徒炎,為什么真的司徒炎也不見了?
而且,在幽冥家族的時候也沒見到司徒炎的身影,所以他肯定沒有被幽冥家族的人帶走。
“表哥......”漫漫看著他,又道:“阿炎他回來了嗎?”
蕭亦看著漫漫,目前還沒弄清楚是什么情況,他不好輕易下定論,更怕這傻丫頭擔(dān)心,便道:“司徒炎跟心兒還得過段時間才能回來,再等等吧。”
“那你們到底去干嘛了?”漫漫又問。
蕭夫人也不依不饒的道:“沒錯,你到底去做什么了,是不是去做什么危險的事了,不會受傷了吧。”
蕭亦無奈道:“沒有,你們就別擔(dān)心了,真的沒做什么危險的事,就是出差證件錢包都丟了遇到了一點小麻煩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