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后,東方寒的聲音隨即傳來,問道:“什么事?”
酒店經(jīng)理道:“寒堂主,有件事我覺得需要向您匯報一下,火舞小姐剛剛到酒店開了間房間,她......看起來似乎有些狼狽,好像經(jīng)歷過打斗!
“經(jīng)歷過打斗?她怎么樣?”東方寒立即問道。
“看起來沒什么大礙!
東方寒道:“我知道了!”
火舞進入房間后便脫掉身上的臟衣服去了浴室,她雖然沒受什么嚴重的傷,但避免不了諸多淤青。
躺在舒適的按摩浴缸里,火舞輕輕閉上雙眼。
腦海里忽然又出現(xiàn)羅森那張邪惡的嘴臉,她怎么也沒想到沈凌悅找的殺手竟然是羅森。
還真是冤家路窄!
東方寒辦完正事,便快速開車到達盛世繁華酒店部。
酒店經(jīng)理已經(jīng)把房間號發(fā)給他,并且把備用的房卡和為火舞準備的女裝放在了前臺。
他走進酒店,直接到前臺拿了卡和衣服便上了樓。
火舞在浴缸里泡了將近一小時,剛穿上浴袍站在鏡子前準備吹頭發(fā)便聽到外面有動靜,有人進來。
她猜測應(yīng)該是酒店經(jīng)理給她準備的衣服送過來了,于是便道:“衣服放在沙發(fā)上就行了。”
對方并沒有回應(yīng),腳步聲卻逐漸越來越近,向著浴室的方向走來。
火舞神色一緊,難道是羅森悄悄潛入酒店了?
她四下看了一眼,并沒有什么可以當作武器的東西,微微蹙眉。
這時腳步聲已經(jīng)到達門口,她注視著浴室的門,希望不是羅森那惡心的男人!
片刻后,浴室門被拉開,東方寒出現(xiàn)在門口。
火舞詫異的看著他:“東方寒!你怎么會在這?”
東方寒一臉嚴肅的看著她,質(zhì)問道:“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我沒事呀?”火舞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沒事。”東方寒眸光微瞇,驀然伸手。
火舞驚呼:“東方寒!你做什么?”隨即快速合攏浴袍。
但皮膚上那些淤青已經(jīng)被東方寒盡收眼底,眸底蘊著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平靜片刻,他再次開口:“還不說怎么回事?”
火舞紅著臉推開他,向外走去,邊走邊道:“就是拍戲吊威亞的時候出了些狀況,還能有什么,我一刀尖上舔血過日子的殺手,這點傷算什么。”
那個沈凌悅畢竟是秦家的人,火舞不想東方寒牽扯這些。
再者,這些事她自己能應(yīng)對,羅森的事她能想辦法解決,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她自己單打獨斗了好幾年,要沒點本事也活不到現(xiàn)在。
“吊威亞出了什么狀況?”東方寒追出來,又問。
火舞坐在沙發(fā)上,回答道:“威亞忽然斷了,我就撞了墻壁幾下,沒什么其它事。”
“真的?”東方寒諱莫如深的雙眸注視著她,似乎是不相信。
火舞低著頭,說道:“當然是真的,不然還能是什么!就劇組那些人,難不成還能有人傷了我!”
東方寒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又道:“那你怎么一直不敢看我,不是撒謊心虛?”
火舞小臉仍舊紅著,一副咬牙切齒的語氣說道:“我不想看臭流氓!”
東方寒想起剛剛舉動,輕笑一聲,厚著臉皮說道:“我不是擔心你,怕是出事,才看你的么!”
火舞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東方寒忽然起身向儲物柜走去,隨后從柜子里拿出一個藥箱回到火舞身邊,笑笑道:“別害羞了,我?guī)湍闵纤!?
火舞見他不在追問她受傷的事,想來是信了她的話,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
她瞥了一眼藥箱,然后又看向他那張妖孽般的臉,說道:“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去忙你的吧!
東方寒道:“該忙的都忙完了,這會沒什么事了!
火舞道:“那也不用!
東方寒一把將她拉近懷里,說道:“我保證就只上藥,什么都不做!
火舞美眸睨著他,質(zhì)問道:“那你能不看嗎?”
東方寒道:“不看我怎么知道傷在哪,藥涂在哪。俊
“所以.......不用!”
兩人僵持了一會,最后火舞還是在東方寒強勢的手段下敗下陣來。
最后,她也明白了一點,永遠不要相信男人嘴里說的我什么都不做!
就算沒有沖破最后底線,便宜也占的差不多了。
.......
周末兩天。
墨心兒一直乖乖待在御景園里,沒有踏出大門半步。
而關(guān)于白流川攻擊帝國集團的事,秦北墨也沒再跟她提半個字。
她也不敢問。
三樓大廳,陽臺游泳池旁,墨心兒躺在躺椅上無聊的玩著游戲。
寒夜此時也在線,見她今天不在狀態(tài)便問:“心兒,你什么情況,不在狀態(tài)啊,打的這么菜!”
墨心兒輕嘆一聲,說道:“有煩心事......”
“煩心事?”寒夜驀然輕笑一聲,說道:“不會是秦北墨要跟你離婚了吧?”
墨心兒:“......”
這男人嘴里怎么就說不出一句好話呢!
她秀眉蹙起,不悅道:“不玩了,再見!
寒夜立刻道:“等等!開個玩笑至于么!
墨心兒忽然語氣十分認真的道:“寒夜,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什么?”寒夜問。
“你們骷髏盟就沒什么事情要忙嗎?為什么我覺得你每天都特別閑。”
寒夜:“......”
他不找她的時候,自然都在忙。
沒回答她的問題,寒夜忽然又笑了,說道:“怎么了?是不是覺得還是骷髏盟好?要不要考慮跟我在一起,我保證做個昏君什么都不管了,每天只陪著你,怎么樣?”
墨心兒:“......”
見墨心兒良久不說話,寒夜又道:“怎么不說話了,是在考慮嗎?”
墨心兒道:“我是無語了。”
她的直白并沒有讓寒夜生氣,反而笑了起來,她越來越覺得這小女人有意思。
墨心兒完全不能理解寒夜的笑點在哪里。
她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我真的下了,不玩了,我要去看看九爺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