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中。
此時正是傍晚,宴會即將開始。
克里斯汀正在花園里跟一些賓客們寒暄聊天,并陸續向宴會大廳內走去。
此刻,天空中忽然出現一架飛機向古堡飛行而來,克里斯汀疑惑的看向空中的飛機。
今天約的賓客都已經到齊了呀,這又是誰?
直到飛機降落在院落中央,機艙門打開,秦北墨從飛機上走下來。
身后跟著席烈和驚云。
克里斯汀看清來人,唇角揚起,原來是九爺。
明明說了不來,這又忽然出現來給他捧場,九爺真是夠意思。
克里斯汀笑意盈盈的向秦北墨走了過去:“九爺,您這是給我驚喜呢!”
秦北墨深邃的黑眸冷冷的睨著他。
克里斯汀神色一頓,怎么覺得九爺這臉色不太對勁呢?
再抬頭,天空中竟然還有兩架.......戰斗機!!!
來參加宴會還跟著戰斗機!!!
秦北墨邁著修長的雙腿快步走到克里斯汀面前,不等他再開口,鋒利的眸光盯著他冷聲質問:“心兒在哪?”
克里斯汀一臉懵逼:“心......心兒?”
“克里斯汀你是舒服日子過夠了,想找點刺激是嗎?”秦北墨聲音冰冷如同南極寒冰般。
凍得克里斯汀渾身一顫,思維猛然清晰,秦北墨問他心兒在哪,寒夜今天帶了女伴!
臥槽!難道.......難道寒夜的帶的女伴是心兒!
正在他思索間,一道熟悉的女孩的聲音響起:“九爺!”
是墨心兒的聲音。
秦北墨,克里斯汀,席烈,驚云紛紛順著聲音看去。
宴會廳門外,墨心兒一襲粉色紗裙被寒夜等人擋在身后,目光注視著秦北墨。
寒夜看著秦北墨,又抬眸看了一眼空中的戰斗機,勾唇一笑:“呵!來的還挺快。”
“寒夜,你給我讓開!”墨心兒瞪著寒夜喝道。
寒夜回眸看了她一眼,見她焦急的模樣,心里十分不爽:“不讓!”
“你神經病吧!”墨心兒都快無語了。
克里斯汀瞪大雙眼,震驚的下巴都要掉了,難以置信,竟然真的是墨心兒。
寒夜真的把墨心兒帶來了。
難怪秦北墨會帶著戰斗機過來,這是要戰斗的節奏啊!
克里斯汀快要哭了,他新買的古堡,新修飾的花園,他這顆小心臟,嗷嗷嗷!
克里斯汀欲哭無淚的看向秦北墨,差點跪了下來:“九爺,這件事我真的不清楚,我真的不知道寒盟主把心兒帶來了。”
克里斯汀咽了唾沫,瞄了一眼天空中的戰斗機:“九爺,萬事好商量,手下留情啊!”
秦北墨根本沒有理會克里斯汀,徑自向寒夜和墨心兒的方向走過去。
席烈與驚云緊隨其后。
克里斯汀跟著跑了過去。
在場的其他賓客們紛紛面露疑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明顯感覺到氣氛不對。
秦北墨走到寒夜身前,狹長的鳳眸睨了一眼他身后的小女人。
墨心兒被寒夜,寒御,寒悠楓三人擋著,以她的身手無法越過三人沖到秦北墨面前。
克里斯汀跑到兩人中間,小心翼翼的勸說著:“兩位大佬,兩位爺,祖宗,有話好說,別動怒,別沖動啊!”
“滾!”
“滾!”
來自秦北墨和寒夜兩人不同的聲音,但同樣的嚇人。
克里斯汀:“......”
墨心兒可憐兮兮又滿懷愧疚的看著秦北墨,軟軟的說了一句:“九爺,對不起。”
這軟軟柔柔的聲音,讓寒夜一怔,回頭看著她,這小東西也太雙標了!
要說威懾力,他也是人人畏懼的骷髏盟盟主,這小東西在他面前冷聲冷語的,在秦北墨面前這么軟慫!
寒夜胸口一陣憋悶。
秦北墨幽冷的目光睨著寒夜,聲調極為冷沉:“讓開。”
聞聲,寒夜心里更加不爽,轉過頭,臉色鐵青,陰冷的目光看向秦北墨,冷聲道:“這個女人我看上了,她就是我的了!”
秦北墨眸光一寒,身側的席烈和驚云立刻身形一閃,快速向寒御和寒悠楓襲去。
席烈對戰寒御,驚云攻擊寒悠楓。
面前少了寒悠楓和寒御兩人,墨心兒立刻快速跑向秦北墨。
寒夜想攔住她,墨心兒速度卻非常之快,從他身邊閃過,他的手直接抓了個空。
再轉眼墨心兒人已經撲進秦北墨的懷里,緊緊的抱住著他,生怕秦北墨推開她似的。
寒夜看著她那副依戀秦北墨的模樣,肺都要氣炸了!
“你這個女人......”寒夜咬著牙,忽然詞窮了。
墨心兒似乎完全聽不見他說話,小腦袋從秦北墨的懷里抬起來,軟軟的聲音可憐兮兮的語調:“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秦北墨垂眸看著她,薄唇輕啟:“看我的心情。”
墨心兒小臉囧成一團,又埋進他的懷里。
一旁的寒夜:“.......”
遭受一萬點暴擊!
不遠處席烈和寒御可謂是高手對決,打的熱火朝天,花園里擺放的一些桌椅,酒水糕點已經狼藉一片。
克里斯汀認命的看著一片狼藉的花園,又看了一眼空中那兩架恐怖的家伙,心里只祈禱著這兩位大佬千萬別動真格的,把他這棟城堡留下,別給他炸了!
另一邊寒悠楓對戰驚云卻弱勢許多,寒悠楓連連敗退,幾乎已經快沒有還手的余地。
寒夜自然看的出秦北墨帶著這兩名手下身手不凡,而且顯然他的人占了下風,寒御跟席烈幾乎是打成平手,而寒悠楓已經招架不住驚云的攻勢。
寒夜并不在意,他帶的人自然也不止他們兩個,而且骷髏盟的勢力遍布世界各地,他隨便發出一個信號,就會有附近的人前來支援。
但是秦北墨和墨心兒這倆人當著他的面這樣撒狗糧給他,尤其是那個小女人,不僅死死的粘著秦北墨,還一副很怕他的模樣。
分明是故意氣他!
他盯著墨心兒,緩緩開口:“心兒,別忘了,是你親口答應我,要為我做三件事。”
故意頓了一下,他邪肆一笑:“昨夜已經完成了兩件,你還差我一件。”
寒夜故意將‘昨夜’二字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