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悅笑了笑,過了一會,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坐在床邊,拿出手機,點開相冊,相冊里近期的照片幾乎全是魅影的劇照,還有一些藝術照和生活照。
她點開其中一張古裝劇照,彎著嘴角,笑嘻嘻的看著,眸底盡是愛慕之色。
許越去了部隊,沈凌悅已經徹底放棄他了,她心里也清楚,她跟許越不可能了,看著照片中的魅影。
不是什么豪門貴族,不過就是個演員而已,就算秦正現在不行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憑借秦家的勢力,讓她在娛樂圈成名,跟魅影合作應該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
墨心兒沒有直接回御景園,而是讓司機送自己去了藍以琳工作的研究所。
自動門打開,墨心兒走進偌大干凈的實驗室,藍以琳穿著白大褂,手上戴著膠皮手套,正在做實驗。
見到墨心兒進來,她立刻放下手里的瓶瓶罐罐,沖著她一笑,道:“心兒,你來了!
墨心兒笑笑走過去,叫了她一聲:“以琳!
藍以琳朝她走過來,說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下衣服。”說著,便要更衣室走,她以為墨心兒是來找她玩的。
墨心兒立刻拉住她的胳膊,認真道:“等等,以琳,你先別換了,這次來我是有事找你!”
藍以琳頓住,看著她略有些嚴肅的表情,有些疑惑,問道:“什么事啊?”
墨心兒拿出一團紙,看向她說道:“這上面沾了一些果汁,我懷疑果汁有問題,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這里面是不是放了什么東西!
不用問她也知道,肯定是有人要害墨心兒,藍以琳垂眸將那團紙拿在手里,給墨心兒一個肯定的眼神,說道:“等我一下!
“嗯。”墨心兒點頭,頓了一下,又道:“需要多久!
“實驗室的設備都非常先進,放心吧,等我五分鐘!”
“好!蹦膬夯氐馈
藍以琳去了另一間小實驗室,墨心兒坐在大實驗室沙發上靜靜的等著,她在猜測秦芷嵐到底在果汁里放了什么東西?
她應該不會害她,所以不會是毒素,也不是迷藥,如果她是想把她迷暈,然后送走讓她離開九爺,
那她也不會讓她清醒著離開總統府,所以那到底會是什么呢?
墨心兒在來的路上想了一路,也沒想出來。
漫長的五分鐘過去,藍以琳從小實驗室里走了出來,見她出來,墨心兒立刻上前問道:“怎么樣了?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藍以琳看著她點點頭。
“是什么?”墨心兒問。
藍以琳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是讓你不能懷孕的藥物。”
聞言,墨心兒沉默了片刻,不能懷孕,她自己都沒想過那些,總統夫人想的倒是長遠周到。
她緩緩開口:“我知道了。”
藍以琳面露疑惑,又道:“不過,很奇怪的是果汁里面竟然有兩種藥物,一種比較容易檢測出來的是讓你永遠懷不了孕的我估計你覺察出的就是這一種。
還有一種很高端,是讓你短期無法懷孕的,特殊處理過,幾乎很難檢測出來的,我也是無意中才檢測出來的,差點都沒發現。”
“兩種?”墨心兒蹙眉:“一種永遠,一種短期!”
這是什么操作!墨心兒也很疑惑!
但不管是什么操作,還好被她發現了,沒有喝下去。
至于原因,她會去查一查的。
藍以琳擔心的問:“心兒,那果汁你沒有喝吧?”
“我喝了!蹦膬夯卮。
“什么!你明知道有問題怎么還喝?”藍以琳震驚的看著她,眼底滿是心疼。
墨心兒驀然笑了,一副無所謂的語氣說道:“放心吧,沒事,我都吐了!
“真的嗎?確定吐干凈了嗎?”藍以琳狐疑的問。
“當然是真的,確定吐干凈了,放心吧!”頓了頓,墨心兒又叮囑道:“還有,以琳,這件事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千萬不要告訴九爺,知道嗎?”
“可是.......”
“沒什么可是,如果你告訴九爺,九爺肯定會去找總統夫人,總統夫人就會知道我知道果汁有問題,便會懷疑我把藥吐了。說不定以后還會想其它辦法讓我再次服用這種藥。”
“現在我當著她面的喝下去了,以后她就不會再對我做什么了,說不定還會對我不錯呢!”
“對你不錯!什么意思?”藍以琳不明白。
“今天離開的時候,她雖然在極力掩飾,但我還是看的出來,她眼底對我的一絲愧疚!
藍以琳憤然道:“讓你終生都不能懷孕,這等于害了你的一生,她當然要愧疚!
“其實跟那些一心想我死的人比起來,總統夫人算是善良多了!蹦膬狠p笑了一聲,淡漠的語氣中,有著超乎年齡的隱忍。
“心兒......”藍以琳一時之間忽然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
“沒事,從有人知道我是九爺的女人開始,想害我的人就沒斷過,我現在還不是好好的,而且越來越好!蹦膬簱P起嘴角,燦爛一笑。
“好了,不說這些了,謝謝你幫忙了,還有一定要替我保密。”墨心兒看著藍以琳再次囑咐道。
藍以琳點點頭:“嗯,你放心吧。”藍以琳拉著墨心兒的手:“心兒,一切小心,需要我的時候一定要找我。”
“好!蹦膬赫f:“那我就先走了,九爺讓我去帝國集團找他,我該去了!
“嗯,路上小心!彼{以琳送她出了研究所。
司機載墨心兒到帝國大廈,她沒去魔王科技,直接去了帝國集團。
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里面沒人,秦北墨正在開會,墨心兒沒有發短信打擾他,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著他。
過了半小時左右,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秦北墨走了進來。
墨心兒聽到動靜,立刻看向門口的方向,見他進來,立刻甜甜一笑,道:“九爺,你開完會了?”
秦北墨看著她,深邃的眸底是無法隱藏的寵溺,他邊走邊道:“什么時候到的,怎么沒告訴我!
“就剛到一會。”她嘻嘻一笑,神情看不出任何異常,那些不愉快的情緒完全隱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