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蕭亦的電話,墨心兒考慮了幾秒,沒有打電話給秦北墨,而是打給了席烈。
“心兒小姐!毕医悠痣娫。
“席烈你跟九爺在盛世繁華嗎?”
“是的,我在。”
“那你跟九爺說一聲,我公司的同事出了點事,我可能得晚點再去找他了!
“心兒小姐,我認為還是您自己跟九爺說比較好。”
墨心兒蹙眉,她要是敢,就不會給他打電話了。
“我......我開車呢,我怕現在聽見九爺的聲音不安全,影響我開車啊!鳖D了頓,她立刻又道:“反正我跟你說了,你記得告訴九爺啊,我先掛了。”
不等席烈再開口,墨心兒立刻掛了電話。
席烈冷酷的臉上,出現三道黑線!
以前,不管執行多困難的任務,哪怕是生死一線的時刻,他都沒有皺過一絲眉頭,唯獨碰到主子和這小女人的事。
讓他犯怵!
頓了頓,最終席烈還是走到包廂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秦北墨薄唇輕啟,幽深狹長的目光向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
顧郗辰和司陌城也朝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以為是墨心兒來了。
結果,席烈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九爺!毕业。
“什么事?”秦北墨問。
頓了幾秒,席烈才緩緩開口:“心兒小姐說公司同事出了點事,可能要晚點過來。”
一瞬間,空氣死一般的沉寂,氣溫驟然降低......
顧郗辰心里暗道,這個墨心兒現在膽子是真大!他睨了一眼秦北墨平淡的俊臉,他是了解她的,這位爺面色越平靜的時候,折磨起人來越狠。
反正對待那些對手是這樣的,對待墨心兒可就不好說了,不過他倒是挺好奇,秦北墨會怎么做?
靜默良久,秦北墨緩緩開口:“去查一下怎么回事?”
“是。”席烈回道,隨即轉身。
“等等!”秦北墨又開口,席烈頓住腳步。
“順便處理一下!
“好的,明白!毕易吡顺鋈。
秦北墨端起酒杯,生氣歸生氣,要真是那小東西那邊出了什么,他自然也不能置之不理。
……
蕭亦和墨心兒兩人同時趕到十七所在的警局,剛下車,十七便從警局里出來了。
看到兩人有些詫異,立刻道:“老大,亦哥,你們怎么都來了!”
墨心兒和蕭亦看著他,滿臉疑惑,蕭亦問:“你沒事了?”
十七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不好意思啊,老大,亦哥,我剛到家門口,就有兩個警察說要帶我走,說我盜取商業機密,
莫名其妙的就把我拷來了,我一時情急聯系了你們,但是剛剛警察叔叔又說是誤會,讓我直接回家!
“誤會!什么叫誤會!那是什么人報的案?評什么說你盜取商業機密啊!”蕭亦問。
“這……他們也沒說。”十七回答。
蕭亦:“……”
十七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從小到大我都是好學生,我也沒進過這種地方!我害怕啊,也沒多問,就想著既然是誤會,讓我走,我就趕緊出來了!”
墨心兒扶額:“我真是要被你害死了!”
“啊?怎么了?老大。”
墨心兒嘆了口氣,道:“算了,沒事就好,我先走了,等我查清楚再跟你算賬!”
“算賬!算什么賬?”十七一臉茫然的問。
墨心兒冷哼一聲,看著他說道:“從小到大都是好學生,你以為你做黑客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沒錯虧心事你害什么怕?”
蕭亦也盯著十七。
“我……”十七看看兩人,立刻舉起三根手指,說道:“我發誓,我真沒有。”
墨心兒凌厲的雙眸瞪著他,說道:“你最好沒有,否則我……”頓了一下,她舉起小拳頭,威脅道:“我就揍你!”
十七嚇得往蕭亦身后一躲,墨心兒的伸手她是見過的,雖然他是個大男人,但是她要動起手來,他絕對是吃不消的。
蕭亦是跆拳道黑帶都怕她,更何況他了!
墨心兒看著十七躲到了蕭亦身后,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面色上卻依舊嚴肅:“躲他身后也沒用,他也打不過我!”
蕭亦立刻嫌棄的把十七推開,看向墨心兒說道:“我又不會幫他,我肯定跟你一起揍他!
十七蹙眉,瞪著兩人抱怨道:“你倆有沒有人性!我可是剛被冤枉了一場,剛被放出來,你倆不僅不安慰我,還懷疑我,還要揍我!”
聞言,墨心兒蕭亦相視一眼,好像是有那么點過分了,萬一真是被冤枉的的呢。
“咳咳!”墨心兒掩嘴輕咳一聲,說道:“等我查清楚再說!
說完,她又看了眼時間,不行她得趕緊走了,大魔王還等著她呢,再不去,先死翹翹的就是她了!
十七看著兩人,聽到自己出事,老大和亦哥這么快趕過來證明還是很擔心他的,他還是很欣慰的。
“老大,亦哥,害你們白跑一趟,我也有責任,要不我請你們吃飯吧,這是我家附近,我熟悉,
有家烤串特別好吃,百年老字號,我爸上小學的時候就開著!笔咝ξ恼f道。
蕭亦眼睛一下子亮了,看向墨心兒,說道:“聽起來不錯哎,一起去吧!
“對呀,老大,去吧,可好吃的!笔郀N燦的說道。
吃飯!還烤串!墨心兒白了兩人一眼,她現在哪還有心情吃飯!
這家伙倒是沒事了,她還得跟大魔王負荊請罪去呢!
“你們倆吃吧,我走了!闭f完,墨心兒轉身向自己的小白車走去。
十七看著墨心兒離開的背影,喃喃道:“我怎么感覺老大一副赴死的表情?”
蕭亦轉頭瞪著他.......
十七再次舉起手,堅決的說道:“我發誓,我真是被冤枉的,警察叔叔都說是誤會了!
墨心兒發動車子,調轉方向,立刻向盛世繁華的方向駛去。
這里離盛世繁華不怎么近,加上路上有點堵車,一個多小時后,墨心兒才趕到盛世繁華。
將車停在地下車庫,她便忐忑又急匆匆的上了樓上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