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圣上胞弟恪王最近認了個干閨女,為此還特地大辦宴席。
外界不少人猜測是不是恪王在外面養了什么外室,生的孩子抱了回來,對外宣稱是干閨女。
要知道王妃韓氏可是京城出了名的悍婦,直到現在恪王的后院還是空空,只有她一人。
但這也只能心里嘀咕,表面上還是精心打扮著前往恪王府參加宴席。
萬一自家的閨女能被哪家的夫人相中了眼,回頭上門來提親呢?
經過這一個月的調養,姜郁臉上身上的傷痕也好的七七八八了,皮膚也慢慢轉變成了幾近于透明的冷白色。
如此一來,倒比一開始剛見時要好看上很多,只遠遠瞧著,就像個玉雕的娃娃一樣。
韓氏三天兩頭就要親一親抱一抱。
看得衡橋氣得不行,這小貓崽兒雖說不那么丑了,但是她把阿娘對他的寵愛都分走了,不能忍!
趁著今日前院前來參加宴席的賓客眾多,韓氏去前院招呼客人了,衡橋抱起姜郁,拔腿就跑。
端著一盅溫奶準備喂給小小姐喝的代云看到衡橋一陣風似的跑沒影兒了,笑了笑推開門走了進去,卻沒看到小小姐的人。
“不好了!小小姐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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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橋抱著姜郁一路狂奔,來到了他住的臨石院。
臨石院已經聚集了幾個身穿錦袍的小男孩兒,大多是五六歲的樣子。
看到衡橋懷里還抱著一個,連忙圍了過來。
看到姜郁,幾人眼睛同時一亮,“衡橋,這就是你妹妹嗎?長得可真好看,以后等我長大了給我做媳婦好不好?”伏彥看著姜郁,沒忍住伸手要去捏姜郁的臉。
“啪”的一聲,伏彥倒吸了一口氣縮回手。
再一看手背,紅了一片。
“衡橋,你妹妹打人真疼。”
衡橋瞇著眼睛看伏彥,才知道啊,他老早就體會過了呢。
可是當時他阿娘根本不信他。
這貓崽兒是個壞的,就給阿娘和代云抱,給阿娘親,別的人都不許近身。
“妹妹,咱們倆商量個事兒唄。”伏彥被姜郁拍了一巴掌也不計較,蹲在姜郁面前繼續笑瞇瞇的,“我給你吃糖,你以后嫁給我做我媳婦兒怎么樣?”說著從腰間的荷包里掏出一塊蜜餞,在也眼前晃了晃。
這玩意兒是制杖嗎?
老子一個眼風都沒留給伏彥,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屁股對著伏彥。
衡橋拍了拍暗紅色錦袍上不存在的灰塵,兇巴巴的威脅,“不許叫她妹妹!”
這小貓崽兒要不是才五個多月,阿娘說了還不通人事,他都快以為她在瞧不起伏彥了。
伏彥摸了摸鼻子,求饒道,“我知道了,不叫就不叫,等以后......對了,她叫啥來著?”合著盯著她看了半天連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衡橋對小貓崽兒的名字印象很是深刻,“姜郁。”還怪好聽的。
“姜郁?姓姜?為什么不姓衡?”有人疑惑問衡橋。
衡橋很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把玩著腰間的白玉吊墜,“她是本世子的妹妹,是本世子父王從外面撿回來的,當然不姓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