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一揮手,直接封了他的聲音。
弗朗西斯發現自己說不了話了,頓時驚恐的看向姜郁。
這個女人到底使了什么邪術?
姜郁在泳池邊的長椅上坐下,一條腿屈起,另一條腿懶散的抻長。
“認識姜晁嗎?”姜郁問。
弗朗西斯楞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女人問的是誰了。
不就是之前被他的手下快要折磨死的那個中年男人?
好像是華國姜家的人。
見弗朗西斯不點頭也不搖頭,就這么直愣愣的看著她,姜郁有點不爽,看什么看?
手腕翻轉,閃著紅芒的劍出現在手中。
姜郁伸長手,閃著寒芒的劍刃抵在了弗朗西斯的脖子上。
“點頭或者搖頭!
劍刃冰冷的觸感凍得弗朗西斯一個激靈,忽然想到華國那些奇奇怪怪的神話故事,能夠憑空變出一把劍,肯定是很厲害的人了。
弗朗西斯后背升起一片雞皮疙瘩,連忙點頭。
呼叫保鏢的按鈕在姜郁身后,弗朗西斯無法越過姜郁去摁響警報。
“在哪?”姜郁又問。
弗朗西斯有些遲疑,他還準備用那兩個人引姜家現在的家主過來呢。
他可是和譚說好了的,到時候姜家可是會有大半都落在他的手里的。
遲疑間,脖子傳來一陣刺痛。
低頭看過去,鋒利的劍刃已經劃破皮膚,有血流了出來。
弗朗西斯常年在保鏢的二十四小時保護下,都快忘記了疼痛是什么感覺,被這么劃了一下,疼得齜牙咧嘴。
奈何發不出聲,郁悶得要死。
這個女人為什么問姜晁?難不成是華國姜家派來的?
思索間,脖子的刺痛更加顯著。
弗朗西斯用手指了指嘴巴,示意姜郁他要說話。
姜郁抬手輕輕一動,弗朗西斯就發現自己能說話了。
但是劍抵在脖子上,他不敢呼救。
“你想要什么?金錢還是地位?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開我,我事后不會追究的!备ダ饰魉雇龍D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要是他面前的是別人,或許還會被吸引到。
但他面前是姜郁,殺人不眨眼的姜郁。
“廢話真多,說不說?”姜郁再三被他敷衍,不耐煩的把劍朝弗朗西斯脖子上又懟近了幾分。
嚇得弗朗西斯連忙求饒,“你和華國姜家什么關系?”
姜郁嘖了一聲,“在哪里?”再讓她問一次的話腦袋就別要了。
弗朗西斯結結巴巴的報了個地址,“姜家給了你多少好處,我給你雙倍......哦不對,是四倍,你來保護我怎么樣?”
姜郁沒有說話,回應他的是封喉一劍。
沒聽過反派死于話多么?
姜郁甩了甩劍身上的血,做的壞事太多了,血都是臭的,小蝴蝶都不愛吃。
看著漸漸沉入泳池底的弗朗西斯,姜郁想了想,沒動昏迷的那個女人。
弗朗西斯的保鏢聽到尖叫聲,相視一眼,連忙推開門沖了進來。
只看到裹著衣服縮在角落里的女人,以及浮在泳池水面上的弗朗西斯。
保鏢連忙下水,一探呼吸,頓時怒罵了一聲。
“快去叫長老過來,全面戒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