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霽國皇帝的那一刻,禾姍心里的想法更加堅定了。
這么英俊的男子,理應是她的。
視線移到皇帝身邊的皇后身上。
皇后穿了一身和皇帝同樣顏色的朝服,容貌昳艷,面色冷清。
即使站在氣勢凜人的皇帝身邊,也依然很有存在感。
這樣的女子,光看長相的話,是只適合做妃子的。
完全沒有作為皇后該有的溫婉大氣。
禾姍再次看了眼皇帝俊美的臉,暗暗給自己打氣。
到了獻禮環節,各國紛紛由領頭使者獻上價值連城的禮物。
等到了倭族,使者從桌案后面走上前來,朝著靳謐和姜郁兩人行了一個倭族的禮節。
“尊敬的霽國皇帝、皇后,首領為了表示對您的祝福,特地送了一尊玉觀音給您。”
說著,就有人呈上了玉觀音。
玉觀音質地通透,是一尊送子觀音。
靳謐面容衿貴,沉聲道,“多謝倭族首領的禮物。”
這時候,席上早已坐不住的禾姍站起來,取下遮著臉的面紗,露出嬌艷的臉龐。
“霽國皇帝,今天請允許我為您舞上一曲。”
靳謐轉眸,語氣淡漠,“你是?”
禾姍面色郁結了一瞬,然后又恢復了原本的俏麗。
“我是倭族七公主,禾姍。”
說著,禾姍挑釁的看了眼正低著頭剝蟹的姜郁。
卻見姜郁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自己,頓時臉色不大好看了。
“霽國皇后為何只知低著頭吃蟹?”禾姍語氣微沖的揚聲問。
姜郁聽到有人在diss自己,慢吞吞的抬起頭,對上禾姍尋釁的眼神,眸色平靜,一絲波瀾未起。
這個女人是在覬覦大白的同時還在貶低她只知道吃嗎?
老子智商高的嚇死人呢。
不緊不慢的放下手里的拆蟹八大件,然后從靳謐那里抽出明黃色的帕子,擦了擦手,扔給了靳謐。
一系列的動作如流水般做下來,像是一幅優美的畫卷。
如果扔帕子的對象不是霽國最最尊貴的人的話。
底下的大臣們注意到這一幕,紛紛無聲的扼腕,皇上真是!
禾姍也被姜郁這個動作氣得不輕。
她這是什么意思?恃寵而驕嗎?
當初她阿母那么受寵,都沒敢對阿父做這些,她怎么敢?
然后就聽到皇后沁涼如雪水般的聲音。
“民以食為天,你平時不吃飯?”
話雖然說得不是很文雅,但是勝在有理。
氣得禾姍臉都紅了。
姜郁漫不經心的靠在靳謐身邊,好像很感興趣的說,“不是說要跳舞?跳吧。”
態度極其散漫,像是對待那些地位低下的舞姬一般。
禾姍意識到這一點,恨不得沖上前撕碎了姜郁。
倭族使者一見情況不對,立即笑著緩和場子,“霽國皇帝還請見諒,七公主在倭族被寵壞了,難免任性了些。”
姜郁指尖蹭了蹭寬袖,“本宮也是,被寵壞了。”所以這事沒完。
一旁的靳謐還附和著輕笑一聲。
禾姍被姜郁囂張的態度氣得恨不得當場去世。
在倭族使者的再三眼神示意下,禾姍咬牙,走上前,行了倭族禮節。
“霽國皇后見諒,是禾姍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