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郁解決掉那幾只虎獸,身形高大的銀狼嗚咽著倒在地上。
姜郁走上前,摸了摸銀狼的大腦袋。
銀狼一雙銀色的瞳孔也在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喉嚨里發出帶著復雜的低吼聲。
銀光閃過,銀狼變成了身軀頎長的男人。
男人的臉上、身上帶著不少的傷口,有的傷口深可見骨。
鮮血浸染了銀色的作戰服。
“郁寶。”
一個在心里默默念了很多遍的名字從習柯喉嚨深處溢出,沙啞至極,卻又纏綿繾綣至極。
男人銀色的眸子里像是撒了一條銀河。
璀璨無比。
姜郁應了一聲,彎腰將習柯從地上抱了起來,順帶著還顛了兩下。
嘖,大白好弱雞。
見到姜郁輕輕松松的將自己抱起來,習柯矜持的想要掙扎著下來,卻被姜郁捏了一把腰,“別亂動。”
蹭什么蹭?
都給老子蹭出火來了。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習柯只覺得耳尖滾燙,像是火燒云一般,迅速蔓延至脖子、臉頰。
姜郁垂眸看了他一眼,眸光微動。
大白真是越來越誘人了。
想吃。
“你……”習柯剛準備問姜郁是怎么找過來的,就發現四周的景致迅速的變化著,比乘坐飛船時的速度還要快。
而他,在姜郁的懷里。
習柯:“……”他好像出現了幻覺,應該是受傷的緣故?
把人帶到安全的一處住宅里,姜郁掏出上個世界收起來的醫藥箱,給習柯處理傷口。
戴上一次性手套,姜郁搬了張凳子在習柯躺著的沙發邊上坐下,然后伸手直接將習柯身上的作戰服給撕了。
習柯正因為姜郁要給自己上藥而心潮澎湃著,突然就聽到了一陣布料撕碎的聲音。
習柯:“???”
低頭一看。
哦,原來是他的作戰……嗯?作戰服?!
習柯微微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姜郁。
她……她就這么把他的作戰服給撕了?!
見習柯昂著頭似乎有想要爬起來的意思,姜郁一個眼風過去,“躺下。”
習柯:“……好。”為什么他感覺現在的郁寶不是之前那個乖乖巧巧的郁寶了?
他想要之前那個郁寶。
“怎么會受傷?”姜郁一邊拿著酒精嘩啦啦往習柯胸口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上面倒,抽空問道。
習柯被酒精弄得吸了口氣,遲疑了一下才道,“是國王的人,他趁著我跟蟲族作戰時從背后偷襲。”
姜郁睨了眼習柯,所以你就變成現在這幅弱雞模樣了?
大白好慘。
心疼大白三秒鐘。
說話間,姜郁已經清洗好了傷口,拿出來n+1年前沒事搗鼓出來的上藥,直接朝習柯的傷口上撒上去。
一股又麻又癢又痛的感覺陡然襲來,讓習柯睫毛顫了顫,順帶著摳了摳手指頭。
姜郁注意到習柯的小動作,將白色藥粉推開的動作不停,“疼?”
習柯眸光微閃,“有點。”
在習柯以為姜郁會說她小心一點的時候,姜郁不緊不慢的開口了。
“疼就忍著。”
我們女孩子都不喊疼,你一個男孩子有什么資格喊疼?
小辣雞。
習柯:“……”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