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霆驍粗暴的將梁安寧扯進(jìn)家里,松了松領(lǐng)帶冷聲道:“我剛說完,你就能編出一個血癌,梁安寧,你腦子轉(zhuǎn)的挺快!”
梁安寧呼吸一窒,一雙沉靜的黑眸盯著賀霆驍,突然就失去了辯解的力氣。
他沒有對她說出的“血癌”感到一星半點的心疼,有的只是懷疑和諷刺。
“信不信隨你吧,他真是醫(yī)生,也不會喜歡我這種有夫之婦!绷喊矊幍恼f道。
“這就是你離婚的理由?為了恢復(fù)單身好跟別人滾到一塊去?”賀霆驍?shù)芍劭此,說不出來的可怖。
“賀霆驍,你別把人想的跟你一樣齷齪。”梁安寧皮膚下的骨頭又開始發(fā)痛,不由擰起了眉。
“我齷蹉?我是不是慣的你,什么都敢做,連離婚都敢說!”賀霆驍幾乎是拖著女人扔到了床上,不管不顧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不要!”梁安寧轉(zhuǎn)頭哀叫,下身涼颼颼的感覺很不好,賀霆驍?shù)膭幼鞲钊穗y堪,她現(xiàn)在的處境,比男人在外面點的小姐都不如。
“賀霆驍,別逼我恨你!绷喊矊幰е篱_口。
男人動作一頓,隨即更加兇猛的撞進(jìn)她體內(nèi),動作毫無愛意,只有無情掠奪和霸道占有。
梁安寧不再說話,手指緊緊攥著床單,牙齒狠狠咬上手臂,皮肉撕開的感覺也抵不過心底的疼痛。
她向來知道賀霆驍在床事上的粗暴,可今天以前,這個男人對她多克制多疼惜,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誤會,就讓他原形畢露。
想來自己,跟他在外面的那些人,已然沒什么不同了。
賀霆驍居高臨下的看著梁安寧,狠聲問:“你還離不離婚!”
梁安寧沒說話。
他皺了眉,俯身將女人的臉扭過來,卻在看清的那一刻,血液都快停止流動。
身下的女人,半張臉都是血,手臂也被咬的血肉模糊,卻還是倔強的不肯出聲。
“你瘋了!”賀霆驍驚呼道,連忙退出她身體,拿起手機就要撥電話。
“賀霆驍,我不去醫(yī)院。”梁安寧撐著力氣喊道。
“你別鬧……”
“我說了,我不去醫(yī)院!”梁安寧突然尖叫起來。
賀霆驍被她震住,起身出了臥室,片刻后,拿來了醫(yī)藥箱,細(xì)細(xì)的給她消毒上藥。
梁安寧偏頭看他,艱難的扯出一抹笑:“賀霆驍,你剛剛爽不爽?”
男人臉上肌肉動了動,強忍著沒有說話。
梁安寧也不在意,喃喃自語道:“我記得我剛跟你在一起那會,所有人都笑你把我疼的跟眼珠似的,我自豪也驕傲,慶幸自己沒選錯人!
賀霆驍握住她的手指,心臟被揪緊:“別說了,安寧!
“你說我怕疼,就讓我別生孩子,可我怎么沒想到,我不生,有的是人愿意給你生,你說是不是?”
“安寧,是我的錯,你別說了!辟R霆驍將她抱在懷里,他有預(yù)感,自己不該再讓梁安寧說下去。
梁安寧空洞著雙眼,就像他不存在一樣:“賀霆驍,你第一次有女人我就知道了,我忍了三年,就因為我放不下咱們在一起的九年!
“可人生能有幾個九年?所以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一概不管,你將股份送給了誰我也不在意,”梁安寧推了推他,說:“但賀霆驍,我累了,我不愛你了。”
賀霆驍身體一抖,心底滿滿的一處,轉(zhuǎn)瞬即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