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渾身上下都是青春的氣息!边@是譚惜唯一能夠想出形容曹祖瑜的句子。
寧甜不屑地冷哼一聲,“陸離寶貝得不行吧?那么年輕的一個小花瓶,再加上她大官女兒的身份,估計連整個陸家都要里三層外三層地把她保護起來。”
“沒那么夸張!弊T惜失笑著說。
寧甜想起什么,臉上的厭惡都快溢出來了。
“陸離他還有個朋友,叫秦商,你認識嗎?”
譚惜一怔,“認識,怎么了?”
秦商是和陸離一屆的同學,也是為數不多幾個知道她和陸離那段婚姻的人。
“別提了,上次我媽安排我相親,也不知怎么就和他相到了一起,你說世界上怎么能有那么討厭的人啊?他一臉的輕佻相,還說我不像個女人!老娘有胸有屁股,他是哪只眼睛看出我不像女人?!”
譚惜聽著就笑起來,這一對冤家湊到了一起,場面她是可以想象的。
“之后那個臭男人還賴上我了,幾次宴會他都在場,你說他是不是看上我了,所以千方百計地接近我?至于他每次都要羞辱我一通,肯定是想采用‘打壓法’來吸引我的注意吧?”
寧甜氣到不行,居然開始意淫起來。
“朋友,你可能是想太多了!弊T惜搖頭笑。
寧甜又從后視鏡里狠狠瞪她,“怎么就是想太多呢?難道你也覺得我不像女人?”
譚惜沉吟了一下:“自從我認識他以來,他好像一直沒有過女朋友,他在國外的那幾年我是不清楚,不過他在國內的時候,倒是真沒見他身邊有哪個女人!
“那是夜總會去得多了吧,小姐左右圍著,身邊當然不需要女人。”寧甜冷笑。
譚惜微訝,“你怎么知道?”
“我查過他,豪門公子,不愿繼承家族企業,反倒去國外留學從醫,這兩年才回國,在C大醫院里掛了個職位,看心情出勤!
譚惜看她一眼,“該不會是你看上人家了吧?”
“你在逗我嗎?那個男人簡直就是我這輩子最討厭的人!沒有之一!如果他現在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一定開車從他身上碾過去!”寧甜惡狠狠地說。
譚惜“啊”了一聲,指了指前面超市門口的某個男人,聲音帶著笑,“你看那個,是不是秦商?”
寧甜以為譚惜是在逗她,漫不經心地看過去,結果嚇了一跳。
“還真的是他?!”
“看清楚了?那你可以開車碾過去了。”譚惜彎著唇說。
寧甜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半晌踩了剎車,看到超市里出來了個女人,此時正親昵地依偎在秦商身邊。
“你不是說他沒有女友嗎?”寧甜問。
“我說的是從前!我都有兩年沒有見過他了,怎么知道他現在有沒有女友啊?如果不是他那張臉太有標志性,我恐怕還認不出呢!
寧甜對她的說法很不滿,“哪里有標志性了?還不就是一個鼻子兩只眼?”
譚惜偷笑,“是,那你要不要下去打個招呼?”
“當然要!”寧甜眼中閃過陰險的光,“你在這里等我,我要去把他的女朋友給攪黃。”
還未等譚惜阻止,她就跑下了車。
也不知寧甜走過去和秦商說了什么,跟在秦商身邊的女人先是一臉愕然,隨后怒氣沖沖地走了。
秦商倒是沒有生氣,興致盎然地看著寧甜,只說了幾句話,就把寧甜氣得渾身都在抖。
譚惜怕他們真的起了矛盾,連忙也下了車,走過去拉了寧甜的手臂。
“喲,瞧我看到了誰?嫂子好!”秦商亮著眼睛看譚惜。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誰是你嫂子?她現在已經和陸離沒有任何關系!”寧甜立刻罵道。
秦商摸摸下巴,一雙桃花眼勾魂奪魄,“前嫂子也是嫂子,再說,就算現在沒有任何關系,以后也不一定!
“秦商,你以后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我和他不會有以后,我已經結婚了。”譚惜冷淡著說。
“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聽,我不說就是。”秦商又將目光轉向寧甜,“男人婆,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你是不是跟蹤我?”
寧甜鼻子都快氣歪了,“我跟蹤你?你要不要臉!我是路過這里,看到你在禍害良家少女,于是路見不平!”
“你管的還挺多!鼻厣淌Α
譚惜拉著寧甜的手臂,輕聲說:“我們走吧,兩個孩子還在家等著。”
“走。”寧甜轉身。
“等等!鼻厣探凶∷齻,看了眼時間,說,“都已經中午了,你的兩個孩子應該有保姆在照看吧?既然遇見了,不如在一起吃個飯?”
譚惜張口想要拒絕,卻被寧甜用眼神制止。
“好啊,你請客?”寧甜挑釁地問。
“那當然,雖然你我都是男人,可我難得看到一次前嫂子,當然得是我請!鼻厣毯φf。
寧甜已經懶得和他打嘴仗,狠狠在他的皮鞋上踩了一腳。
秦商的臉色一青,咬牙切齒地看著寧甜:“說你是男人,真是一點也沒委屈你。”
三人來到C市最昂貴的西餐廳,又包下了最大最豪華的包廂。
“你可真會選地方。”秦商斜眼看著寧甜。
寧甜冷笑,“你后悔也來不及了。”
譚惜和寧甜坐在一起,秦商坐在她們對面,抬手喚過一旁恭敬等候的服務生,“讓那兩位美女先點。”
寧甜毫不客氣,點了幾樣價格驚人的菜品,又讓服務生開了一瓶82年的拉菲。
“該你了!睂幪鹂聪蜃T惜。
“你點的這些就夠了,我其實沒什么胃口。”
寧甜也沒再堅持,轉頭又幫她點了些甜粥。
“前嫂子,最近怎么樣?”秦商雙手交疊,優雅地與譚惜搭話。
譚惜怎么聽都覺得這句“前嫂子”太過別扭,于是說:“你還是叫我譚惜吧。”
“哦,譚惜前嫂子,最近怎么樣?”秦商笑瞇瞇地問。
譚惜無奈,也懶得再去糾正他了。
“還好。”
“我聽說了你結婚的消息,那幾天C市的報紙雜志上,都是你和帝聽傳媒公子的婚訊!鼻厣陶f。
譚惜輕輕點頭。
“恭喜。”
寧甜在一旁聽著就覺得不對勁,皺眉問秦商:“這兩個字從你嘴里吐出來,怎么陰陽怪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