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韻開車在馬路上疾馳著,她昂貴的跑車和美艷的外表吸引得人追著她的車看過去,她從后視鏡里清楚看清這一切,她不屑地冷笑了幾聲。
就憑這些屌絲,也敢對她有想法?看他們開的那些破車,還不夠買她的法拉利一只輪胎!
車子一路開到了中央西路的那家電影院門口,將車挺進停車場后,她謹(jǐn)慎地向周圍看了幾眼,確認(rèn)沒有人認(rèn)出她之后,才走了進去。
電影院里,早已有一位男人在等。
她直接走向一間VIP包廂里,那男人見她姍姍來到,明顯有些不滿,可也不敢多說什么,將她拉到一處無人的地方,直接將她推到墻上,吻了上去。
顧之韻沒有推開她,倒像是沉醉其中似的,滿足地閉上了眼,雙手還摟住了那男人的腰。
一通長長的深吻過后,顧之韻的臉頰燒起來,嘴唇也腫翹著,上面還有著絲絲晶亮。那男人的手在她身上四處游走著,已經(jīng)迫不及待到了極點。
“等一下……我們不是說好看電影的嗎,怎么、怎么做這種羞羞的事啊……”顧之韻被他撩撥得低吟著,想要掙脫他,卻又舍不得這樣的快感。
“黃色電影么?”那男人低低地笑,大手在她身上撩撥得更加賣力。
顧之韻羞得瞪他幾眼,“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老公名下的電影院和我做這種事……”
“我要是不做,某人恐怕更要難受吧?”
這名男人是她的造型師,BEN,因為長相帥氣,又經(jīng)常給她設(shè)計發(fā)型,一來二去,兩人就勾搭在一起了。
“討厭,我們找個電影看吧,這樣會更有情趣一點!鳖欀崑尚χ,軟綿綿地倒在BEN的懷里,一只纖手也在上下撩撥著他。
BEN的呼吸粗重起來,隨便選了一個電影,還沒等開始,就已經(jīng)猴急地開始脫顧之韻的褲子。
“你看你急得!”顧之韻嘴上這么說著,動作卻也是一點不慢。
自從她和健身教練Frank試過一次之后,從此她就一發(fā)不可收拾,愛上了這種感覺。
這樣年輕的身體……
等到兩人礙事的衣服盡褪之后,顧之韻翻身壓上BEN的身體,像個女王一般,自己做著運動,不許BEN有多余的動作,偶爾還掐一下他的敏感,聽他壓抑的悶哼聲。
“真舒服……”顧之韻盡情地晃著腰,發(fā)出一聲聲誘人的低吟。她早已將那些惱人的事情全都拋到了腦后,只專心享受眼前的快樂。
BEN雖然不滿她這樣的方式,卻也不敢說什么。畢竟,現(xiàn)在是她養(yǎng)著他,他只消隔三差五地和她出來做幾次,就能拿到比他做造型師多好幾十倍的錢,他怎么會不樂意?
雖然她的那里松松垮垮,不過勝在她技術(shù)不錯,可以每次讓他嘗到新花樣。
隔音效果極好的VIP包廂里,顧之韻叫得很大聲,顯然是舒爽極了,沒過一會兒,她就站起來,扭著身體讓BEN換個姿勢繼續(xù)。
BEN眼中火焰旺盛,起身抱著她,用了最狂野最兇狠的方式繼續(xù)運動著,不一會兒,顧之韻就尖叫著到達(dá)了巔峰。
“親愛的,你技術(shù)這么好,到底是和多少個男人做過?”BEN舒服得口不擇言起來。
顧之韻一聽,臉頓時拉了下來,當(dāng)即從他身上離開,還順手甩了他一個耳光。
“誰讓你多說話的?”顧之韻陰冷地看著他,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叫她“婊子”,或者說她“和幾個男人睡過”這樣的話!
當(dāng)初她在夜總會的時候,就已經(jīng)受夠了這種屈辱!現(xiàn)在她嫁入了豪門,更是最忌諱從前的那一段不堪往事!
激情之中被人打了一巴掌,莫名其妙之下,BEN的火氣“蹭”地就躥上來,“你是不是爽了就翻臉不認(rèn)人?還是說,我戳到你痛處了?”
顧之韻冷笑了一聲,從包里翻出一沓厚厚的現(xiàn)金,直接砸到了他臉上。
“拿著這些錢趕緊給我滾,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顧之韻輕蔑地說著。
BEN年輕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我是不如你高貴,你是豪門里的貴太太,可你剛才,不也是在我身上叫那么厲害,求我弄你的么?”
顧之韻被他說得更加羞惱,又從包里抽出一張卡,丟在地上,“這些錢都是你的,夠不夠?像你這樣的人,為了錢什么都做得出來,也知道拿錢閉嘴的規(guī)矩吧?趁我現(xiàn)在心情還不算太壞,趕緊滾出去!”
BEN額角的青筋跳了跳,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默默撿起那些錢和那張卡,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還在包廂里坐著的顧之韻手機響起來,看到屏幕上的顯示,她不耐煩地接了電話。
“之韻,我忘了和你說一件事!笔荁EN的聲音。
“什么事?”
“你還是不要每個月做一次卵巢保養(yǎng)了,因為……根本一點都沒用!你那里松垮得已經(jīng)沒救了!”BEN譏嘲地笑了幾聲,隨后掛斷電話。
顧之韻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到火氣上頭時,她已經(jīng)尖叫著將手機摔在了地上。
“都給我去死!”她崩潰地大吼著。
……
陸離回到家里,一進門,就叫來傭人問了一句。
“之韻呢?”
傭人沒想到陸離今天居然回了家,當(dāng)下對陸離的問題不敢不回答,也不敢亂說話,只含糊地說,“夫人應(yīng)該是去別的太太家打牌了。”
陸離聽出她語氣里的猶疑,只微皺了一下眉頭,沒有再追問下去。
不經(jīng)意間,他瞥到客廳里那原本放著青花瓷瓶的地方空了,才漫不經(jīng)心地問傭人一句:“之韻她,經(jīng)常在這個時間出去打牌嗎?”
傭人又猶豫著點點頭,“是!
陸離“嗯”了一聲,“時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等到陸離進了浴室,放好了洗澡水后,顧之韻又疲憊地回來,走路姿勢有些怪異,像是什么地方難受似的。
她沒有喊傭人,準(zhǔn)備直接去浴室洗澡,在她看到浴室的燈亮著之后,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陸離回來了!
她霎時慌亂起來,站在浴室門口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