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姑姑抱怨啊!這種人為富不仁,心地不好。而且,特別的摳門,有錢又怎么樣?張瀾啊,你要是跟他在一起,以后肯定沒有好果子吃的。"張瀾姑姑這么一說,有點打臉張瀾了。
妹子漲紅了臉,還得給足面子才是啊?
"呵呵……可能是有什么誤會吧!你也知道,有錢人很忙的?赡苌馍系氖虑椋悬c不順心吧!"
"生意?說起來你這男朋友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從來沒見過他上班,也沒開過車子,甚至連一件西裝都沒穿過。"
"這……我也不知道!"
這問題給張瀾問到了。她突然發現什么一心想要嫁豪門。什么和金主現在是朋友了啊。
但是,下細一想,她好像真的一點都不了解盧宇。
他年紀輕輕,哪里來得這么多錢?
他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
還有,為什么其他有錢公子哥,不是豪車、美女、香檳,就是到處的揮霍,反而這個盧宇,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錢人。
"你可得小心點。∪f一他是做違法的事情,到時候你可就麻煩了。"
張瀾姑姑還擱哪兒扇陰風、點鬼火呢。
張瀾尷尬一笑,回了句,"好啦!姑姑。我知道了,我會處理這些事情的。"
說到這里,張瀾趕緊的進了別墅去,然后到處一通找,找到了盧宇。
這小子干嘛呢?
蹲在衛生間里面,正在看地上的水平線呢。
他時而鎖眉。時而唉聲嘆氣,不知道想什么?
張瀾剛要開口呢,盧宇先說話了,"這裝修師傅是誰"
很快,一個中年男人跑了過來,"有什么問題嘛,大少爺!"
"你這水平抬平了么?"
一聽到這小子居然質疑自己,當時那師傅不爽了,"老板,我可是專業的師傅,拉了水平線的,怎么可能不平?"
"可你在刮水泥貼地板磚的時候,水泥的厚度不一樣,你這水平就是沒抬平。"
"呵呵,笑話!我干這一行這么多年,誰會說我老李的水平不到家。"
看這家伙還狡辯呢,盧宇火冒三丈,直接呵斥了句,"還狡辯!要不要我拿一瓶墨水來試一試?"
一句話,給那家伙懟住了。
這廁所里面裝修,要知道你家的地漏行不行,里面平不平。
用一瓶墨水兌上水,倒上去,你一看就知道水會不會下去了。
如果地板不平,地漏不下水,那你哭去吧!
每次洗完澡,這衛生間里面就跟發大水一樣。
"怎么?不爽啊!"
看著那家伙一臉不平衡的樣子,盧宇勃然大怒,"給我返工!撬開重新修。你要真是老師傅,那真是糟糕。你要有能耐。你就是老板,現在訓話的是你,不是我了!"
"媽的,不干了!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了不起?你給了我們多少工資啊,還天天呵斥來、呵斥去的,離了你老子還沒活兒干了。"
說完,那老師傅直接氣沖沖的走了。
張瀾都嚇壞了,趕緊上去勸那師傅別沖動,還勸盧宇火氣不要這么大呢。
結果……
勸了半天,誰都沒有勸動。
張瀾很無奈啊,看著離去的老師傅,又看了看盧宇,然后道:"宇少,你怎么了?這裝修哪有十全十美的?你今天好大的火氣!"
"有么?"盧宇看著地板磚,淡淡回了句。
"是!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呢?"
"我才覺得好奇呢!你姑姑說好的價錢,中途變卦,喊我一再加錢。我付著這么高的薪水,她卻讓手下的員工,一再的敷衍我。連個地板磚都貼不平,還敢說是老師傅?我說,張瀾啊,你姑姑不會覺得我是豬,特別好宰吧?"
盧宇淡淡的回了句,用一種半開玩笑的口氣說話。
一時間,給妹子漲得臉紅。
都是一家人,她能不知道自己那姑姑是什么秉性?
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她,不要在中間以次充好,偏偏不聽。
最要命的是,要一般的富二代吧,他們那里懂這些東西?很容易被誆騙的?蛇@盧宇真的不好騙啊!
"宇少,你放心!我到時候一定好好的說說她。"
"不必了!我想裝修完這一套房子,我們的合約就可以到此終止了。"
"啊?"
一聽到這話,張瀾還真急了,這姑姑也真是的。貪小便宜,吃大虧!十二套別墅你得賺多少,為了這點蠅頭小利,現在只有一套房子了。
"宇少,你再給她一次機會吧!"
"呵呵,我已經上當了一套房子,難道明知道是一坨屎,還得堅持吃完他么?"
張瀾很焦急,趕緊來了句,"宇少,你稍等!我立馬去找她。"
說完,她跑出去,兩人不知道說了什么。
當時那姑姑立馬的跑來,"哎喲,小老板!你這是干嘛啊,好端端的怎么說違約就違約。"
"你自己看看你們的老師傅地板吧,貼成這比樣,還問我怎么回事兒?"
盧宇這話讓她漲得臉紅。當即趕緊拍著胸脯,然后說了句,"你放心!小老板。你說怎么返工就返工,你要怎么裝修,我們一定仔仔細細的裝修。"
"你只要不讓你的員工偷懶,不要中途各種借口加價,我就謝天謝地了!"
"我……我我……我的錯!我的錯,小老板。再給我一次機會,咱們都是一家人。我保證,一定把活兒干得漂漂亮亮的。"
"但愿你說得出,做得到!最后一次機會,如果干得漂亮,我也不是刻薄的人。如期完工,我滿意,到時候剩下的房子我會給你繼續裝修,同時你們的工人我會給他發幸苦費。但是,要繼續像剛才那裝修老師傅,呵呵……我們也就到此為止吧。"
"好好好,我一定請最好的員工來。明天那人我就抄他魷魚。"
說完這話,那女的還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看來想宰豬,這家伙真不是一頭豬啊!
"行了!我知道大家辛苦了,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晚上我做東,請所有人大餐一頓。"
盧宇這一說,立馬大家喜笑顏開。
張瀾更是拉著姑姑的手,笑嘻嘻的說,"好啦!姑姑,這樣大家都和氣生財嘛。"
說到這里,轉過頭去,張瀾看著盧宇,還有點佩服這個公子哥。
正所謂。這有錢的老板啊,要學會馭人之術。
最好的辦法是啥?
胡蘿卜加大棒!
看來盧宇真是不簡單啊。
話分兩頭……
這邊,夏琪琪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
哭得夏昆明很傷心啊!
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他不心疼,誰心疼。
"琪琪啊,你這又是怎么了啊?誰欺負你了?"
夏琪琪那是哭的梨花帶雨的,看著她爹趕緊來了句,"還不是盧宇那臭吊絲!我一想到哈比的慘死啊,我心里面就難過啊。而且,爸!嗚嗚……你知不知道,我天天晚上都要做噩夢啊。我都夢見在哪個倉庫里面,發生的一切啊。我好害怕啊……我好害怕!"
看到寶貝女兒這么傷心,這么難過的樣子。夏昆明很難過,當時把心一橫,麻蛋!不等了。
今晚上就干活兒,我非要收拾那小雜種不可。
"放心,琪琪!我很快幫你把事情解決,到時候你就等著看吧。"
"嗯!我就知道,老爸不會不管我的。"
夏琪琪開心壞了。一想到自己的初吻,被那么一個臭吊絲給奪走了,她就恨得牙根直癢癢。
很想吐好嗎?
那臭小子要是還能在南岳大學讀書,每天只要一上學看到她,自己就特別特別的生氣啊!
很快,夜幕降臨。
夏昆明決定不等情報了。直接把手下人叫來,雖然只有七八個,但是對付一個人應該也足夠了。
"阿豪!今晚上你帶人抓住那小子,到時候……我要讓他變成甲等殘廢,后半輩子只能在病床上躺著,你懂嗎?"
"老板!你放心。欺負大小姐的人,我們絕對不會原諒的。"阿豪很確定的說。
其實這小子對大小姐也有意思,那天晚上他也在現場,一想到自己心上人差點那啥,現在恨不得扒盧宇的皮,抽他的筋。拆他的骨。
夏昆明點了點頭,然后繼續說,"根據我在南岳大學打聽到的情報,那小子今晚上會和一群人在魚泉酒家吃飯,到時候你們進去動手要快,然后把那小子打完了就走。聽到沒有?"
"好!"
"完事兒后。我會給你一筆錢,你去外面躲躲。風聲不緊了,你就回來!"
"好的!"
阿豪很堅定。
很快,一到了晚上,他們七八個人直接坐著車子,趕到了魚泉酒家。
在前臺一打聽,盧宇這小子居然包了一個包間,在502號房。
他二話不說,招呼一群人,直接的上了樓。
剛剛到達門口,一個個紛紛從皮帶后面抽出了鋼管,阿豪深吸一口氣,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屋子里面,盧宇正在和張瀾、幾個裝修師父,還有一個神秘人一起吃飯喝酒呢。
這些家伙沖了進來!
看著這群人,大家都愣住了。
氣勢洶洶,還拿著鋼管。
阿豪很囂張,開口就吼了句,"今天我們只找盧宇算賬,其他無關人等,全都給我滾出去。"
結果,那神秘人站起身來,開口來了句,"兄弟,你這是干……"
"干嘛"二字沒出口呢,那家伙一個大嘴巴子給那神秘人抽了過去,當場打翻在場,還吼了句,"少他媽給我廢話!讓你們滾,不然一起扁你們。"
盧宇怪異的看著這群人,然后看了看被打得牙齦出血,趴在桌子上的大B。
我滴個上帝!哪里來智障?怕是老壽星吃砒霜啊……